第六十八節 自己是男人

馬立新上班還在回味晚上的事情。和自己女人不同的感覺在自己心裏**漾。葉朝霞的胸前突起的兩坨跳遠的火苗點燃了自己的想象。葉朝霞上班,還是原來的樣子,也不知道她是不是點自己有意思,還是單純的動作。

“小葉,是不是今天請我喝酒啊?”

“好啊,那你當我的老師。”

“什麽老師啊?”馬立新笑意滿麵的望著她,她把目光也對著他,不回避,也是一臉的燦爛。“官場上的事情啊,我一點不懂,你不是可以當我的老師麽?”“老師談不上,隻是我比你早來一些時候,你要聽什麽我說你聽。”

“你和水花姐是怎麽好上的?”

“我們在一個單位認識了啊,我們有點一見鍾情啊。”

“那你們唱歌沒有?”

“哈哈,說了半天你就是想知道什麽是唱歌啊?你今天請我吃飯我告訴你。”

中午就到人間仙景點了幾個菜,馬立新也不想宰她,隻是覺得她蠻好玩,也就說要她埋單。“我告訴你,錢對我來說就是紙,你可能不知道我的來曆,哈哈,你慢慢的了解我吧。”葉朝霞道。人間仙景不是很大,是辦事處的一幹事家開的,辦事處的人也經常光顧這裏。馬立新本來是不想到這裏來的,怕碰到熟悉的人說三道四的,說到水花的耳朵裏不好。但是辦事處就是隻有幾家好點的地方,其他的地方又髒味道又很差,山珍野味店價格太貴了,不是很劃算,所以他就選擇了這裏。

“我們就坐到這裏吧。”進來一個女子,聲音底氣很足,中午人比較多,馬立新無意的看了看,就看到皮雪花進來了。她身後還有一個男人,年輕的男人。

馬立新想上前打個招呼,那個男人是誰,是她男朋友嗎,如果是她男朋友自己上去打招呼算什麽呢,再說中午吃飯的人多,她沒有發現自己,自己正和葉朝霞說話,就裝作沒有看見的樣子。

恰恰問題出現了。店裏人多,桌子很少,等皮雪花去占桌子的時候桌子就沒有了,被別人占去了,皮雪花就隻得再去找位子。馬立新一抬頭,正好碰到了皮雪花找座位的目光,“嗨,你也在這裏吃飯啊?”她很高興的和他說話。“恩,是啊。你也在這裏吃飯啊?”“是啊,我男朋友來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男朋友。”說完她指著身邊那瘦高個子眼睛上架著一副眼鏡的文弱書生的男人。

“你好,認識你好高興,我是皮書記的下屬,希望多多關照。”“你好。不必客氣。”那男人麵無表情的道。馬立新暗想:男人在自己的女人麵前見到別的男人總是心裏不很舒服。特別是如果自己的女人對別的男人又很熱情。

他們又繼續的找座位去了。可是馬立新和葉朝霞還沒有吃完。葉朝霞在絮絮叨叨的道:“皮書記怎麽找了個那樣的男人呢,要是找你這樣的男人我還好想,可那個男人真的有點配不上她。”

“婚姻這事情是說不準的,有的女子就喜歡結婚了的男人,你說你怎麽解釋呢?”馬立新故意的這樣說。看看她是怎樣的意思。

“也不是,那要看女子心裏的感覺,有時候是一種感覺,而不是在於男人結婚沒有。知道嗎?”又道:“比如對你,我就感覺是我大哥。”

“隻是大哥嗎?沒有比大哥還進一步的嗎?”馬立新有意的問。“什麽啊,你想唱歌嗎?”她很是活學活用,剛才馬立新告訴她唱歌的意思,她現在就用上了。

皮雪花要比葉朝霞白皙,皮膚也柔嫩些,葉朝霞粗看有點山野村女,細看才有氣質。而皮雪花雖然很直爽,但是卻有深厚底蘊的文化女子的味道。皮雪花他們吃飯的時候還不時的朝這裏望來。也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麽。馬立新倒是很希望皮雪花坐到自己的桌上,但是他不喜歡她的男人來,所以他也就沒有多說什麽。和葉朝霞吃完就走了。

果園廠的事情他一直放在心裏。考慮了好幾天。正好有一次在自己住的房子前麵見到果園廠那個看門的老頭,馬立新就拿出一枝煙給老人,問:“大爺,你怎麽在這裏啊?”

“我小孩子就在鎮上住,是自己買的房子。怎麽你也住在這裏啊?”“是啊,我們的沒有房子了,誰叫我來晚了。”“你們好啊,拿國家工資呢。”“大爺你說說果園廠可以救活嗎 ?”“你是要聽真話嗎?”當然,我想做點事情。”“那好,我就把真實的情況和你說說。果園廠,辦事處的書記就知道情況,而且知道的很清楚,果園廠每年都送情給書記主任,一送就是很多的錢,所以年年辦事處都撥錢給他們,撥的錢還不少呢,但是我們職工都沒有得到什麽好處。”“那現在你認為果園廠可以活嗎?”“怎麽不可以呢,技術員廠裏是很強的,還幾次別的廠到這裏想把技術員挖走,但是技術員的家已經在這裏了,他是走不了。如果把橘子樹換成早熟的蜜橘,還栽上板栗樹,枇杷樹,和其他的果樹,我看收益是很可觀的。”

“大爺你怎麽這樣的清楚啊?”

“我就告訴你吧,我原來就是果園廠的廠長,我不很聽書記的話,書記就把我換下了。我不當廠長了我也無所謂,但是新廠長看不習慣我,就把我放到守門。”

那就燒第一把火。就從果園廠開始。如果廠長不聽從就換人。

肖書記開會的時間很多,經常就不在家。謝主任關係很廣。也是經常有飯局。辦事處的人找他們辦事很多都先是電話預約。馬立新想把果園廠的情況向他們匯報,但是找了幾次有時候不是書記馬上要開會就是他的房間裏有人在說話。找個時候和他們談談情況難了。但是有一個時候是很準時的,就是星期一,星期一辦事處都要開會,商量一周的安排,總結上周的工作。

說到果園廠的時候書記半天沒有說話,就那樣的看著馬立新,馬立新覺得這裏麵應該有問題。但是又不知道問題在什麽地方,忽然書記說了一句話,讓馬立新真的是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