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節 遊刃有餘
馨的氣息，讓馬立新胸潮澎湃。一陣風雨過後雪花道：“我一生就和你保持這樣的關係，你敢嗎？”“你還是不要這樣，這樣我很內疚的。”“你內疚你怎麽還和我在一起呢？”“看到你我就控製不了自己。”“你不要說我太漂亮的原因呢。”馬立新心裏很清楚自己還是有點喜歡雪花。喜歡她什麽呢？那眼神自己喜歡，那好看的鼻子，更多的是她的性格，開朗，渾身很靈動。和她在一起自己就忘記了一切。不象自己和水花，和水花在一起的時候總是想到家庭。
“要是我真的一生一個人我要好好的愛你。”她道。
“我真的很感動，但是我還是希望你有自己的家庭。”馬立新是從內心裏說的。要是一生和自己在一起，那自己時時都要負起責任。再說對雪花也很殘酷。
馬立新知道上次雪花和市委辦公室的男朋友分手後受到了很大的打擊，應該好好的安慰她。雪花的手機響起了鈴聲，雪花正枕在立新的身上，也不想動，還在回味著剛才的愜意，但是響聲不斷，她隻好讓立新下去把手機拿來。
一看，是陌生的電話。她把手朝立新一擺，他知道不說話了。
“喂，哪位？”她的話有點惱怒。
“是皮書記嗎？我，我是拆牽戶。”
“拆牽戶？哪個拆牽戶？”她一下沒有聽出是誰，再說她正在享受，壞了她的好事情，她很想懶的理那人。
“就是上午你出了29萬要我們拆房子的。”一位婦女的聲音。
“後來馬主任說是15萬。”
“對，對，對。後來馬主任說的是15萬。”
“你怎麽知道我的電話的？”
“我找到辦事處的辦公室裏問到的。你現在在什麽地方啊，我想和你談談。”
“我現在沒有時間，下次再說。”她不想和那家人多說什麽，就象馬立新說的有的事情要欲擒故縱，欲速則不達。她把電話掛了。
她又一躺到被窩，雙手攀上他的身子，電話又響了起來。這次她更懶得理，就讓它響。“很煩呢，你接了吧。”他道。她又把手機拿到手上道：“誰啊？”她沒有看電話，問道。“皮書記啊，是我啊。”又是那討厭的婦女。“我現在有事情啊，很忙呢，你到底要做什麽呢？”
“你現在在什麽地方，我想找你談談。”
“沒有什麽好談的，你就直接說是什麽事情。”
“還是當麵說，不當麵說不清楚。”
“15萬你同意嗎？你不同意就算了。好吧，就這樣。”她想把手機關了，但是關了要是辦事處有什麽要緊的事情找自己又找不到，不能關。現在還是起來。她喊道：“懶蟲，起來了啊，走吧，我請你吃飯，這可以吧。”
馬立新很不情願的起來了。他和雪花這樣的時間是有限度的。自己和雪花都要注意影響，不能在一起，在一起遲早是要被別人發現。
“我們要是距離遠一點就好了，也不必要這樣的偷偷摸摸。”
“那我想辦*調開。”
“你那裏來的關係呢？”
“關係不關係，現在主要是看自己怎麽去找，關係都是別人或者自己找的，誰和誰天生就是好關係嗎？”
這話對他觸動很大，自己不就是想找關係嗎？自己總是很不主動，要想進步就要動聯係多交往，多進入別人的圈子。
多大方點，少議論點。嘴巴穩點是好事。
剛剛一起來，水話的電話又響了。
“還讓人安生不？”他道。
“我看看，是誰的。”
她一看，道：“你不要說話了，是辦公室的電話。”他想不到下班了辦公室還有人，找她有什麽事情呢。
“辦公室有兩個說是什麽拆遷戶找你，說不找到你他們就不走。你快點來啊。”雪花很少見到這樣難纏的人，隻好穿上衣服先出來，走出門的時候道：“我先走，你到湖濱魚館等我，我請你吃飯。”“還是我請你吧，要不然，你又出力又出錢。”
“什麽啊？”
“你不知道啊，我們剛才啊。”
等她領會過來的時候她道：“你胡說什麽呀，不吃拉倒。”說完很快的走了。馬立新等她走了一陣想，那拆遷戶找她現在是好事情，說不定還要送點錢她呢。但是她是定不敢接的，不過這錢可以接，要是你不接那家人倒是不安寧。他就想去看看是不是自己所想的那種情況，就朝辦事處走去。
一到辦事處，就聽見很大的聲音，是那婦女聲音。鄉下人說話一般是很大的聲音，馬立新原來就聽習慣了。
“到你家裏說可以嗎？”
“有什麽話就在這裏說，不必要到家裏說。”
正在爭論不下的時候，馬立新覺定和雪花打個電話。
“雪花，我和你說啊，我剛才聽到你們談話的內容，你說那家人要到你家裏做什麽，你知道嗎？”
“不知道，你說呢？”
“辦公室還有人嗎？”
“還有人，葉朝霞在辦公室。”難怪那家人不肯在辦公室裏說話呢，送情有當著別人的麵送的嗎？
“你把那家人拉到一邊說話，他們要送情你呢。”
“真的嗎？那你說我要不要呢？”
“要，不要白不要，她家送你的應該不少呢。”
“你怎麽知道呢？”
“你不相信你就照我說的做，看看我說的有假嗎。”
“好吧。”雪花把電話掛了，就對那家兩個人道：“那走吧。我們到家裏去說吧。”那兩人很高興的跟著雪花走。
走了很遠，見到前後都沒有人，雪花道：“你們有什麽事情就直接說啊。”
“我們包了一個紅包給書記，你不收的話我們就很不好想的。你可一定要收下。”還是那女人道。馬立新想的真準，自己怎麽就沒有想到呢。看來自己做官的商情不如他。
雪花推辭了一陣就收下了，道：“我們幹部不能收別人的東西，這不好呢。”
“書記，你放心吧，我們不會說的，你收下了我們就安心，你不要那可是對我們的折磨。”雪花暗中捏捏，還很厚，應該不少，自己接不接呢？想到立新所說的話，她還是接了。那家人就很高興的走了。
到了湖濱餐館，見到他正坐在那裏看電視，雪花看了看周圍，還好沒有什麽人，就找了一個包間進去了。自己和他是應該遠一點這就長久些，要是被別人發現對兩個人都不好。立新也隨後就進來了，道：“收了不少吧？”“好象很多呢。”她把門關說把紅包打開，數了數，一共三千元。“是真不少呢。”她說道。
“你想啊，花三千元就可以多五萬元，這生意做得過的。要不送情你，你要是還是隻給15萬那可虧大了。所以你收了他們就安心。”
“還是你會想辦*，也會神機妙算。”
“算了，你慢慢的去想，菜上來了我們吃飯。”
“你不喝酒嗎？我和你喝點酒。”雪花道。
“你是高興嗎？”
“恩，有點。”
“是收了錢高興，還是先和我在一起高興呢？”
“你怎麽又來了啊？”吃完飯，各自回家。
馬立新周末回家，看到姐姐和姐夫都在，很高興。水花早就回家了，正在廚房和媽媽一起做飯。姐姐在擺桌子。馬立新和姐夫就在沙發上看電視。姐夫道：“立新啊，我們把下麵的門店全部賣了。”
“那好啊。就住在這裏啊。我們給一套房子你們住。”
水話過來聽到立新說的話，水花早就聽他說過，也很支持道：“是啊，住到一起多好啊，你們再做點生意，日子也不錯，孩子在上麵讀書也好些。”
“你說那衛生紙生意做不做得過？”
“這生意看你怎麽做，有的人賺錢，有的人做就不賺錢。”
“這次不錯，收入不少，立新，還是得到你的幫助的。”
“我幫你看看有什麽地方好做生意。”
“弟弟啊，我們賺了錢還是要給你一些，不過現在我們把賺的錢拿去做成本。”姐姐道。
“姐姐，我也不是想你的錢，我自己有錢，就是門店一年也有不少，還有上次哥哥給的100萬。不過我們現在要想辦*賺錢。”
馬立新再次到紙廠，張廠長早就迎接在門口。廠長陪馬立新四出看看，馬主任問：“你們的產品銷售怎麽樣？”
“四處出擊，到處拉客戶。”
“可以考慮建立一個產品銷售中心。你就把產品按照出廠價格給他，按照銷售另外拿提成，那些銷售人員就可以不要了，讓銷售中心去養那些人。”
“馬主任啦，你可是一語中的，我正是這樣想的。你不知道那些銷售人員有多麽的神氣，經常卡我們。”
看來姐夫說的那條路是可以走的。
“你們平常產品的價格出廠價大約多少？”
“我們有一定的價格優勢，沒有什麽退休人員，技術改造進行得不錯，水是山泉水不要錢，所以銷售人員賺錢多。別人利潤百分之十，我們可以百分之十二。我們在別人的基礎上可多加兩個點。”
馬立新點了點頭。“質量怎麽樣？”他邊問邊走進車間，見到漂白的紙，拉了拉成品，用手一捏，一揉，隨手一撒，沒有灰塵。再仔細看看裏麵沒有雜質，一嗅還有點香氣。又是點點頭。
“銷售中心的事情我去想想辦*。”
“那就謝謝馬主任。”
“你做事情很不錯，好好幹，你很有前途。”說這話的時候馬立新有點底氣不足，他手上沒有權，有什麽理由讓他有前途呢？但是張廠長聽到這話很高興，在廠長的心裏馬主任是個大人物，隻要是馬主任和上麵的大官有很多關係。自己提拔今後還要靠他。再說自己能當上這廠長馬主任出了不少的力，自己要對他好點。
中午廠長和馬主任一起就在廠裏吃飯。一個小房子就兩個人，廠長今天不想喊別人，他要和馬主任單獨的說說話，下次來再把廠裏的其他幹部喊到一起和馬主任喝酒。
“馬主任，你今後要多為我們廠想想辦*，我們感謝你。”
“我這不是在為你們想*嗎？”
“你說說看你們廠還有沒有潛能？”
“需要資金。更新最新的造紙機械，生產銅板紙和一些特殊用紙。”
“如果按照你的想*需要多少資金？”
“那你要看做的多大。一般來說最少也要幾百萬，好一點的上千萬。”
“到時候我們一起去聯係一下財政局長和銀行行長。隻有貸款。這事情要和書記主任商量。”張廠長要的就是這效果。馬立新早就知道他的意思。
“馬主任，請受小弟一敬。”廠長道。
“小張啊，你是個人才。我佩服你。”馬立新也感到今天自己來的很好，就讓姐夫去建立銷售中心。
回到自己的家裏，馬立新打電話哥哥：“哥哥啊，什麽時候讓他花掉上次我贏的錢啊？”
“我馬上打電話，我今天很怪，沒有人找我喝酒，我還有點不習慣呢。正好你的電話來了。你等等吧。”
馬立新就先看看電視。媽媽道：“你和水花也不小了，該把婚事辦了。”
“媽媽，你就少說兩句。我一回家你就說這事情。”正說著，哥哥的電話來了：“立新啊，你上次說的狗肉店，現在正好溫局長，黃部長，還有人行的李行長都在，馬上出發，我的車去接你。”馬立新好象自己一直有神靈保佑。想什麽時候什麽事情來了。
很快車來了，媽媽又道：“就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忙，也沒有見你忙出個什麽名堂。”馬立新也不理她隻管下樓。
一到狗肉店，馬立新很快見到了溫局長，道：“溫叔，好。今天的錢很多，吃好。”
“是溫哥。再喊溫叔你就要罰酒。”局長道。
“好，喊溫哥哥。是我錯了，我一定改過來。”
“小馬就是機靈，可不象我們已經是牛肉筋。”黃部長道。
“你還說什麽呢，我都不願意理你了。”局長道。
哥哥指著另外兩人道：“這一胖哥是建設局的遊主任。”又指著一瘦人道：“這是人行的李行長。”
“主任，行長好。”馬立新道。
“這不可以啊，你一句話把兩人都喊了。”黃部長道。
“那就是好。”溫局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