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 蓬勃生機(第二更)
其他人也跟著喬安良一起謝過彬爺,心中自然也是和喬安良大致相同的想法,對彬爺的畏懼略略少了幾分,向心力卻是猛增了幾分。
官德係統也及時地給出了考評分的獎勵:“勢力:+3分。”
歸心和不歸心,意味著的勢力狀況又是大不同的。
“這一杯我替彬爺幹了!”啞啞倒象是醒悟了過來,見楊彬已有七、八分醉意,伸手搶過他手中的杯子一飲而盡。
她這種有些冒失的行為並沒有引起楊彬的生氣,反而讓楊彬哈哈大笑了起來。這讓曾誌誠和喬安良等人不由得很是羨慕……男人想找個象這樣的老大依靠,不付出一定代價是不可能的,曾誌誠為此差點兒廢掉一根手臂。但女人就不用這麽麻煩了,隻需要往老大的腿上一坐,什麽都搞定了。
當然,曾誌誠等人心中也有一些困惑,怎麽之前就沒在道上聽說有彬爺這號人物?若不是郭忠達讓他去暗算他,曾誌誠怕是不太可能和楊彬有什麽交集。
還有這彬爺出手很是大方,他的女人怎麽會窮到連孩子的藥錢都付不起?還在他們這裏向他們借高利貸?
可能……這女人和他之間隻是一麵之緣吧?
幸好是如此,不然的話,今天喬安良肯定是吃不了兜著走。
當然,這些疑問和推測曾誌誠隻能憋在心裏,別說打聽了,甚至連多想這件事都不敢。誰知道無所不能的彬爺會不會讀心術之類的?
這一頓宴席下來,雖然啞啞幫楊彬擋下不少酒。但楊彬本身也被灌了不少酒,折算成五十度的白酒,估計也已經有差不多一瓶半了。
心情高興,所以楊彬也沒有使什麽花招,用夾層空間來敷衍之類的,硬過硬地喝了這麽多酒,也算是某種形式的自我放鬆了。
說起來,楊彬現在每天都挺累的。自從手機意外被官德係統刷機以來,他的日子每天都很精彩,每天都忙得象個陀螺一樣,很少能有象這樣肆意放鬆的時候。
所以,放鬆下來之後,楊彬也會做一些超乎尋常的舉動,比如上次在小別墅裏。以一對八,瘋狂地和醫學院裏七名大學生、一名輔導員戰了一整夜。
但今天楊彬隻是喝酒,對坐在自己懷裏的啞啞並無任何多餘的舉動,手幾乎沒沾過她的身,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坐懷不亂。
宴席之後,醉得站立不穩的彬爺被啞啞扶著進了乾龍大酒店裏一處曾誌誠安排的房間。
雖然醉得都有些站立不穩了,但楊彬腦子裏卻是清醒的,隻是他不想多說什麽話,任由啞啞把他扶著,進了那房間裏的大**躺了下來。
啞啞則在床邊守著。看著**睡熟的楊彬,想著些自己的心事。不知道是喝了酒的原因。還是房間裏暖氣的原因,她的臉上一直紅紅的。
今天發生的一切太讓她意想不到了,特別是她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楊彬,而且平時高高在上的曾誌誠會對他如此的敬畏,催起高利貸時如惡鬼一般的喬安良甚至對他下跪、自扇耳光。
他隻是一句話,幾十萬高利貸的麻煩便煙消雲散,然後喬安良還安排了人送錢到醫院,一再向她承諾後續的治療費用全在他身上了。
他隻是輕輕地拍著腿對她說了一個‘坐’字,曾誌誠、喬安良等人便對她如祖奶奶一般高高地供了起來,每句話都要帶上個‘您’字,甚至連正眼都不敢看她了。
這個楊彬,到底是什麽人?
上次他幫她擋酒的時候,她後來知道了他是招商局工作的一名科員,然後……她也覺得他的表現確實是那種公務人員的樣子,所以後來他向她提,說什麽讓唐瑩的團隊幫她包裝之類的,她並沒有敢當真。
但看樣子,他確實是個了不得的人物,記得那天他撞了腦袋昏迷之時,武局長和軍方的人都被驚動過來了,而這一次,曾誌誠、喬安良等人更是全都敬畏他如同鬼神一般。
他絕對不可能是普通人,但不管他是什麽人,這已經是他第二次出手幫助她了。
身為一個女人,對於這樣一個帥氣的男人對她如此傾力相助,思想裏沒有些想法是不可能的。
他喜歡她嗎?他真的曾經拿她當過夢中情人嗎?
啞啞對此突然有些不自信起來,她已經三十二歲了,還是個過氣的歌手,拖著個生病的女兒,她有什麽值得他喜歡的?
那天晚上,和他在一起使性兒賭酒的那位很漂亮、很有氣質的女人顧芊,一看就是大戶人家的子女。啞啞這方麵眼光很準的,她知道那顧芊不是一般大戶人家,而是那種至少億萬家產人家出來的子女。
他們舉手投足間那種獨特的氣質,其他人想裝都裝不出來。後來她在醫院裏一個電話叫來了兩輛軍車的事情,更證實了她背景的深厚。
另一個武飛燕是市公安局局長武剛的女兒,長得如花似玉、性格也無比的乖巧。他身邊有這麽多優秀的女子,又怎麽能有她啞啞這個破落戶的容身之地?
啞啞左思右想的當口,沒料到在**和衣躺了一會兒的楊彬,居然很沒麵子地吐酒了……
一瓶半白酒,硬喝下去了,確實有些超量,雖然沒有上次四瓶洋酒那麽醉,但也已醉得不輕了。楊彬甚至在吐酒的時候,都沒有來得及到床邊趴下身體,七葷八素地全吐到他自己身上的衣服上去了。
啞啞不得已,隻得出門叫了兩個人過來,把楊彬拖去放在了房間浴室的浴缸裏,還讓人換掉了被汙損的床單。
這房間是豪華套房,浴室麵積很大,那些鋪換床單的人走了之後,啞啞來到浴室裏,幫楊彬解開了被汙損的衣服扣子,並把它們脫下來扔去了一邊。
還好,啞啞自己也喝了不少酒,也是一身的酒氣,所以不至於被楊彬的嘔吐物給薰到。
楊彬一直緊緊地閉著眼睛,這會兒真的是醉死過去了一般,不管是喊他,還是脫他的衣服,他都沒有什麽反應。所以啞啞在幫他脫衣服的時候,隻是懷著一顆感恩的心想要照顧他,也沒有多想別的什麽。
而且,楊彬在她眼中,就象個大男孩一樣。
很快啞啞就把楊彬的上衣給脫光了,看到楊彬身上那強健的肌肉,啞啞倒是突然有些心動了,忍不住伸手在上麵摸了幾把……楊彬這樣的帥哥,啞啞不是沒見過,但能讓曾誌誠和喬安良如此害怕、卻又對她這麽好的帥哥,楊彬還是頭一個。
摸著楊彬身上強健的肌肉,啞啞的心跳也開始加速,臉上酒醉的紅暈也更加的紅了,甚至下麵久未被男人碰觸過的地方,不自覺地就變得無比潮熱起來。
女人很正常的生理反應,沒辦法抗拒。
當啞啞一邊衝洗著,一邊把楊彬的衣服一件一件脫去、脫得隻剩下一條內~褲在身上的時候,卻是更加地臉紅心熱起來。
裏麵包裹著的東西……怎麽這麽大?
看著它,啞啞有種眩暈的感覺……當然不是醉酒的眩暈。男人看到漂亮女人會心醉,女人在麵對很帥氣、同時也很心儀的男人時,同樣會心醉。
這是心醉造成的眩暈。
啞啞又看了楊彬一眼,發現他醉得很死,於是,大著膽子在那一大團上摸了一下。
換了男人對一個醉酒的女人如此做,就顯得很惡劣了,特別是摸那個地方,甚至可稱得上是犯罪行為。但反過來,女人對醉酒的男人如此,似乎並沒有那麽沉重的心理負擔。
啞啞剛才那一下不摸還好,一摸,那團東西就象充氣氣球一般飽脹了起來,似乎要把那塊布都要撐破了一般。
隔著那塊已被打濕的布,啞啞幾乎已經可以很清楚地看到裏麵那東西的形狀和脈絡了。
原本啞啞想著隻把楊彬脫到這種程度,然後幫他把身上的汙穢嘔吐物給清洗掉就行了,但現在她突然有了些另外的想法。
反正……把他脫成這樣子了,他都沒有反應,那……把他脫光了,估計他也醒不過來。
六年前丈夫的出軌讓她傷透了心,離婚之後的啞啞一直都沒有能鼓起勇氣開始新的感情。這六年來,她和女兒相依為命,女兒被診斷出有白血病之後,她更是沒有時間考慮自己的事情,一心都撲在了掙錢和對女兒的治療上了。
今天,見到楊彬這赤~裸而強健的身軀,不由得勾起了她內心某些原始的渴望。她下麵也早已無比地潮熱、濕成了一片。
如果單單是這麽一具軀體放在封閉了感情的啞啞麵前,就算再帥氣,她是絕無可能動情的。但是,這個男人已經三番五次在她最困難的時候幫過她,她對他的感覺自然就不一樣了。
女人是感性的動物,你隻有先征服她的心,才能順利地占有她的身體,當你真正進入她的心,征服了她的心之後,她的身體會主動為你而動情。
現在的啞啞就是這樣一種狀況。
情難自禁,情難自已。
她不由自己控製地伸出了手,把楊彬身上最後那塊布拉扯了開來。
那有著無限蓬勃生機的雄壯,就這麽如旗杆一般矗立在了她的麵前。
豎起來啊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