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1章 窮山惡水(第一更求讚衝榜!)
楊彬一邊繼續著對金雲科技的入侵,一邊驅車向桶山鎮的方向駛去。現在對金雲科技的入侵,相當於是在對黑客手鐲進行修煉了。
在駛去桶山鎮的同時,楊彬把分身留在了雲沙縣裏,主要是現在功德點很多很充裕,開一個分身幾乎不消耗功德點,所以沒事兒他就把分身開著。
在剛剛離開雲沙縣的時候,楊彬卻是接到了蔣悅晴打來的電話,問他現在在哪兒,忙不忙之類的。
楊彬問她有什麽事,蔣悅晴很委婉地提出來,說楊彬答應她要幫她在雲沙縣建個水果批發之類的,不知道他現在有沒有時間。
楊彬的分身現在確實沒有什麽事,當然是答應了下來,從木雲山莊裏另外弄了輛車到蔣悅晴家附近把她接了出來,然後載著她去了縣裏四處轉悠著,尋找合適的場地做水果批發之用。
這邊的本體則是繼續驅車向桶山鎮的方向駛去,想起桶山鎮,楊彬倒是想起了和高淑琴在那一路上的曖昧,以及桶山大橋垮塌的事情,不知道現在的桶山鎮怎麽樣了,垮塌的大橋是如何處理的。
鐵甲暴龍離開縣城之後一路飛奔,本來楊彬的駕駛技術現在就練習得不錯了,再加上有世界進度保駕護航,所以他車子開得飛快,大約四十分鍾左右就來到了桶山鎮外麵。
桶山大橋垮塌之後,目前垮塌的橋體仍然在河床之中,隱隱還可以看到一些貨車的殘骸。因為大橋垮塌,而且一直沒有修建起來,這裏也就沒有通車,形成了一條斷路。村民們和過往車輛不得不繞行十幾裏外的那座小石橋上去。
林書記拆了原來在這裏的桶河石橋,修了一座桶河大橋,然後桶河大橋垮塌了,原來的石橋也沒有了,現在把他抓起來了。修橋的人跑了,那些修橋的資金卻是已經沒了,所以這橋現在也沒有人管了,就這麽斷在了這裏。
河邊有一些擺渡的小船,生意倒是不錯,一次三塊錢。可以坐到對岸去,不開車出行的村民們就坐這種小渡船過河。
上次楊彬過來的時候,這裏正在搞新橋峻工剪彩,到處熱熱鬧鬧、紅紅火火,現在卻是一片破敗之色。
在華夏國,往往就是這樣。官員在任,為了政績,或者為了撈錢,大動土木修建各種豆腐渣工程,然後要麽升遷以後拍屁股走人,要麽出了事被關進了大牢,然後這些豆腐渣工程卻是永久地遺留在了這裏。受苦受難的,仍然是普通勞苦大眾。
楊彬搖了搖頭,心中有種說不清的酸楚,或者是憐憫蒼生的感覺,以前當科員、當副鎮長、當招商局局長的時候,都還沒有過這麽強烈的感受,現在當了政法委書記之後,他發現他的心態也在逐漸發生著變化。
肩上的責任比以前重了,性子比以前平和多了,看問題的角度也不一樣了。
就象以前楊彬在看到這座垮塌的橋的時候。心裏充滿的是對林鈞這些貪官的憤恨,恨不得把他們殺了閹了、淩遲了,然後也就到此為止了。
但是現在他心中憤恨少了,開始有了對天下蒼生的憐憫,老百姓生活不容易。因為這些貪官,讓他們生活得更不容易,他在有能力的情況下,應該要想辦法改變這種局麵。
現在的華夏國,刁民確實很多。
但是為什麽老百姓不知禮儀、變成了刁民,卻是因為統治者斂財太過嚴厲,國富民弱,老百姓貧窮,為了求生自然會顯得原始和貪婪,然後就成了刁民。
自古以來華夏國都有‘倉廩實而知禮節,衣食足而知榮辱’的古訓,如果生活富足了,人人都象西方國家甚至是鄰國俄羅斯那樣有了一生下地就保障終生的免費醫保、免費社保,不擔心自己生老病死的事情了,人們的生活變得悠閑自在了,而不是象這樣苦拚苦掙都掙不來一個美好的生活,而不是象這樣一生病,一家人賣房舉債立刻落入貧困崩潰的邊緣,想來是沒有人喜歡主動去做什麽刁民的。
窮山惡水才出刁民,為什麽窮山惡水,這一切的責任不在百姓身上,而在這些為官一任的官員們身上。正是因為他們為人不講道德、為官不講官德,才使得華夏國很多地方仍然處於窮山惡水的狀態。
然後,出現了這麽多刁民,也就不足為奇了。
官員普遍缺失道德和官德的原因,在於執政而沒有監督,權力一旦過於集中,就必然出現特權和腐敗,借助於互聯網好容易出現的網絡監督,某些利益集團卻立刻以打擊網絡謠言為名,大肆逮捕網絡名人。雖然一部分網絡名人道德缺失以造謠生事來為己謀利,但這種大麵積的打擊,造成的人人自危、文字獄卻是把剛剛萌芽的網絡監督的那點兒勇氣給徹底摧毀掉了。
之後,仍然是無盡的黑暗。
而在這種黑暗之中,貧困交加的刁民們又開始繁衍滋生。
看著倒塌的桶河大橋,楊彬決定今天一整天就呆在這鎮上好了,趁著夜深人靜,在這裏重修一座大橋出來吧,也免得這些鎮民生活如此艱難。
……
收起鐵甲暴龍之後,楊彬乘坐擺渡的小船來到了對岸,又走了一會兒之後,便來到了桶山鎮裏。
桶山鎮和雲沙縣的其他鄉鎮一樣,窮山惡水,但凡這種窮山惡水的地方,大多會有很多礦廠,當地政府為了財政報表好看,肯定會大肆開礦。然後開礦造成的環境汙染,讓百姓們的生活環境變得更加惡劣。
這幾乎成了一個死循環。
自桶河大橋垮塌之後,桶山鎮的大部分礦廠也都停了擺,短短兩個月的時候,整個桶山鎮一下子變得蕭條破敗了不少。或許之前人們居住在這裏的信心,都緣於林書記的桶河大橋,現在桶河大橋已垮塌,重修不知是猴年馬月的事情,礦廠遷走,居民們賴以生存的基礎不在,紛紛外出打工,然後立刻就顯得蕭條破敗了下來,和兩個月前楊彬、高淑琴過來的時候已然冷清了不少。
鎮初中在桶山鎮的東北角,路不是很平,楊彬來到學校的時候,學校裏的學生正在上課。鄉鎮裏的中學,並沒有象城市裏的學校那樣戒備森嚴,甚至連圍牆和正式的學校大門都沒有。
楊彬轉悠過去的時候,隻是在那棟三層教學樓的下麵遇到了一個老師模樣的人問了他一句,問他到這裏來找誰。
楊彬說了那周老師的名字周多福,那人給楊彬指了指二樓東頭的一個教室,說那周多福在那教室裏正在給學生們上課。
楊彬沒有上去,把視野推進了過去,很快便找到了那位曾經在飲料裏放藥把蔣悅晴給迷暈然後猥褻的周多福,雖然他現在看起來蒼老了很多,但楊彬還是根據蔣悅晴的夢境,一下子就認出了他來。
楊彬微微皺起了眉頭……或許就是因為蔣悅晴當初沒有報案,這位禽獸老師一直逍遙法外,說不定又有很多小女生因此受害,這窮山溝裏麵如果出了這種事情,更加不容易暴露。
所以必須要把這禽~獸盡快處理了,以免他繼續禍害其他的小女生。
楊彬不想驚擾了正在上課的學生,而是回到了車子裏靜靜地等著,等下課之後,那姓周的禽~獸老師和學生們分開了之後,再把他悄悄地繩之於法。
當然了,楊彬保留了一個視野監控著這周多福的一舉一動,不讓他脫出自己的視野範圍。
……
中午,當周多福上完課回他宿舍的路上,四周沒什麽人的時候,一輛車子疾駛了過來,停在了他的身邊。
周多福有些奇怪地看著這輛車子,大概是在疑惑會是什麽人來找他,然後車門打開了,一記老拳砸了過來,他便人事不省被拉上了車去。
當周多福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手腳被捆被隨便扔在了地上,一個壯碩的男人剛剛把一盆冷水澆在了他的頭上。
“你是誰?”周多福膽顫心驚地向壯碩男子問了一句。
“蔣悅晴的朋友,你應該記得這個名字吧?”楊彬蹲下身子向周多福說了一下。
“蔣……蔣悅晴?你找我什麽事?”周多福聽到蔣悅晴的名字之後微微皺了皺眉頭,臉上露出痛苦的神情。
“你說我找你什麽事?別以為有些事情過去了很多年,就沒有人知道了,沒有人可以查證你的罪行!隻要你犯了罪,遲早有一天都會受到懲罰!”楊彬冷哼了一聲。
原本他隻需要把這周多福扔給曾誌誠的煤礦上就行了,但他估摸著會不會蔣悅晴的裸~照仍然在這周多福的手中,想著既然替蔣悅晴討還公道,還是把這些事一並幫她了掉的好,所以親自審問了一下這周多福。
“你們對我做的還不夠嗎?要殺了我就殺了吧。”周多福很絕望地看著楊彬,全身顫抖了起來。
“我們對你做了什麽?”楊彬不由得大奇,怎麽這人裝得和受害者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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