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招果然見效果,喻建波已經感覺不到那犀利的眼光了,哈哈,跟我鬥,你還嫩了點,於是迅速朝前跑去!
不過他很快就停住了腳步!
因為那犀利的光芒又出現了,而且是出現在自己的正前麵,距離不過二三十公分。
看來還是自己嫩了點!
喻建波依然低著頭,他的右手食指和無名指之間捏著一塊小鐵片,他手指悄悄的用力,他要出招了,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但是長沙滿哥的手比他更快,他的右手猛蛇出動版的夾住了喻建波的手腕。
喻建波一驚,心中暗呼不好,卻聽到了一聲溫暖熟悉的聲音:“跟我走!”
喻建波一抬頭,見到的是一張熟悉的臉,愕然,忍不住驚奇的叫了出聲來:“你是長沙滿哥”
長沙滿哥沒有說話,而是拉著喻建波的手一真疾奔,很快在一棟沒有竣工的房子裏潛伏了起來,長沙滿哥剛才其實一顆也沒有閑著,他一直在尋找哪個地方最合適躲避敵人的追擊,而這裏,就是最好的地方。
喻建波被長沙滿哥帶到了一個工地角落裏,大氣都沒有出,眼睛卻緊緊的注視的外麵的動靜。
很快,長沙滿哥和喻建波看到幾十個黑西裝人從四麵八方往這裏包抄了過來,他們的手上,全部握著手槍,瞧那架勢長沙滿哥就知道他們剛才一定和主子通過電話,主子肯定也給他們下過命令:“格殺勿論!”
他們在工地裏翻尋了半天,當然,他們一無所獲,因為長沙滿哥和喻建波已經快速鑽進了吊材料的貨櫃裏,並打開了上升的開關,這貨櫃,此刻正緩緩的駛離地麵。
就在這個時候,長沙滿哥和喻建波突然聽到一聲淒慘的呼叫聲:“哥哥,救我!”
喻建波第一個緊張起來,失聲道:“糟了,他們綁架了我妹妹張婷!”自己剛才還在想自己怎麽會被拘禁在張婷附近呢?原來敵人早有預謀,這是為了防止自己逃跑讓自己聽話,因為他們時刻可以拿自己的張婷來脅迫自己,女兒,永遠是自己的軟肋。
“你是張婷的哥哥?”長沙滿哥問道。
“是!”喻建波此刻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在貨櫃裏走來走去,“這群家夥到底要幹什麽?”
“他們要統治星城,然後以星城為據點向周圍擴散達到占領中國的目的!”長沙滿哥很老練的說了這句話,長沙滿哥也一直在試圖尋找答案,經過剛才和喻建波的對話已經仔細的思量,他覺得敵人的目的應該如此。
“他們休想!”喻建波說這話的時候猛的一腳踢開了貨櫃大大門,此刻的貨櫃已經在十幾米高的半空中了。
貨櫃大門打開的聲音把下麵那群黑衣人的目光全部都吸引了過來,他們很快看到了站在貨櫃邊沿的喻建波,馬上將那個女孩子拉到前麵,也不知道在她身體的那個部位弄了一下,這個女孩子很快就大哭大叫起來。
長沙滿哥本來對喻建波還有一種排斥感,所以才發生了那麽多矛盾,此刻當喻建波活生生站在自己麵前的時候,那種排斥感也就**然無存了,相反的是一種敬佩,理所當然對這個女孩子也多了一層好感!
自己一定得救她,長沙滿哥在心裏暗暗的想。
“喻建波!”下麵一個看樣子是頭頭的人用大喇叭朝上麵說話,“你的妹妹張婷在我們的手裏,我們給你三十秒鍾的時間,如果30秒鍾你再不下來的話,你的女兒從此就不再冰清玉潔了!”而他的身後一個大塊頭似乎站不住了,等的就是這個時候,猛的一下將自己的衣服扯掉,露出一塊一塊的肌肉,伸手就要去扯那個女孩子的衣服,那個女孩子再才大聲叫喊了起來,而那個頭頭,手不停的舞動著,一邊舞還一邊數著數:“25.24.23…15….”
而張婷則害怕得哭不出聲來了。
多好的姑娘啊,你放心,我長沙滿哥絕對不允許
花朵在我的麵前手到**!
這時候那個頭頭的數字已經數到了5,聲音也越來越大,張婷已經嚇得叫都叫不出身來。而她旁邊的那個大塊頭,竟然不知道廉恥的將長褲也給脫了,露出光禿禿的一條**,**裏那跟**很是惹眼。
喻建波急得就快要跳起來了,長沙滿哥這時候才發現他的雙指間夾著一塊鐵片,猛的搶了過去,幾乎想都沒有想就朝下麵甩了過去,很快就聽到那個大塊頭蹲在地上,雙手捂住自己的**,手指間有血液滲出,一邊跳躍著移動一邊鬼哭狼嚎起來,很顯然,長沙滿哥剛才的鐵片把這個大塊頭**裏的某個零件給破壞了。
“你怎麽能夠扔飛刀呢?我沒咩在下麵呢!”喻建波長長的籲了一口氣,心有餘悸的說,“要是傷到了我妹妹怎麽辦?”
長沙滿哥笑了笑,其實自己何嚐又不擔心呢?可是奇怪的是,剛才那個動作似乎沒有經過大腦的。
他當然不知道這是軟件的原因,,這套係統還有個名字,叫美女有難,自動出手係統。
地麵上的那群人顯然被長沙滿哥的剛才那“十米飛鏢”給嚇了了個手足無措,陣容全亂,紛紛舉起槍朝貨櫃射擊,長沙滿哥知道自己出手的時候到了,一個大鵬展翅,竟然從十幾米的高空飛流而下,幾分鍾就把那十幾個黑西裝男人打得落花流水,躺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他們手的槍,也被長沙滿哥當成了足球,不知道踢到哪裏去了。
當然,長沙滿哥還將張婷解救了出來,讓她溫暖的躺在了自己的懷裏,一動不動。
可張婷在片刻後似乎很不吃這一套,一邊在長沙滿哥的懷抱裏掙紮一邊拍打著長沙滿哥的胸脯一邊大聲罵道:“是你這個流*氓,怎麽你還沒死!”然後猛的一下抱住他,嚶嚶的哭了起來。
喻建波望著長沙滿哥和妹妹,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
長沙滿哥無辜的望著緩緩下降的貨櫃和貨櫃裏不知道是什麽表情的喻建波,很是無辜的說:“我有流*氓嗎?我隻不過把你從那個人的槍口下奪了下來,你倒在我懷裏骨頭酥軟站不起身子能叫我流*氓嗎?還有,為什麽女人總喜歡要自己愛的人去死呢?”
死,也許在女人的心目中,有另外一種解釋!
喻建波從貨櫃裏快速走了出來,顧不上流*氓不流*氓的,一把抓住一個看樣子是頭頭家夥的下身,一邊慢慢用裏一邊大聲問道:“快說,你們是什麽人?今天是不是有什麽大的動作?”
喻建波不愧是從檢察院出來的,一下就抓住了敵人的命脈。但是這個人也不是個熊蛋,盡管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但是咬著牙就是不說。
喻建波火了,另外一隻手一把拉起另外一個黑衣服西裝,猛的一下在他的胯部一抓,隻聽到一聲沉悶的破碎聲,這個男人馬上跳了起來,大叫一聲,捂著胯步朝前跳躍了幾下,然後倒在了地上,使勁的掙紮,掙紮,然後慢慢的緩慢、停止,臉都完全變形了,顯然痛苦到了極點。
那個頭頭怕了,哆嗦著跪了下來,求饒道:“譚科長,饒了我吧,我們也是受命行事!”
“那快說!”喻建波的臉色緩和了一下,接著厲聲喝道,“你們的主子是誰,今天早上跟你說什麽了?”
“我們也沒有見過我們的主子,我們隻是每人得到了一萬塊錢和一部手機,然後負責在這裏看守你!”這個頭頭哭聲道,“今天早上有人通知我,說要我看好你,因為今天,今天…..”
“今天怎麽了?”喻建波猛的一踢這個家夥的屁股道,“快說!”
“今天是李毅明的火葬日!”
李毅明?火葬?長沙滿哥和喻建波兩人同時一驚。
“哎喲!”一聲嬌哭聲來,長沙滿哥連忙低頭一看,原來剛才自己一驚,摟抱張婷的腰肢的手鬆懈了下來,張婷掉在了地上!
顧不上解釋,長沙滿
哥隨手攔住一台車,將司機從車裏扯了出來,說了聲“警察“,然後把張婷抱起來塞進車裏,招呼喻建波上車,朝星城市賓儀館一路狂奔。
喻建波和長沙滿哥還有另外一個女生出現了殯儀館,鍾鐵牛臉上頓時變得緊張起來,這種緊張很快變成了一種絕望,因為他知道自己的末日到了,自己活不了多長的時間了。
一切都是命運!命運不可以改變!
此刻他想逃,一種求生的欲*望幾乎讓他幾乎想跳窗而出,他要活著,他要見到自己的女兒,他要讓自己的女兒安全幸福快樂的活著。
但是這一切都成為了一種奢望,因為他馬上感覺到有一種沉重的壓力朝他湧來,這種壓力中還帶著沉沉的殺氣,這種殺氣來自於周圍幾十個穿黑西裝的人。
這些黑西裝都是自己的同事,他們都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的,他們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殺人,誰不聽話,就殺誰。
他知道自己不能逃,甚至連想都不能夠想,因為他的女兒還在他們的手裏。
他的腦海裏出現日本武士用刺刀刺進自己的身體所謂忠心天皇的畫麵。
也許此刻,就是自己表示忠心的時候了。
他知道,隻有這樣,女兒才能夠安全的活著,自己才能夠安心的離開。
鍾鐵牛將舌頭抵至自己的牙齦下,那裏有一顆小小的膠囊,是上麵的人給自己預備的,事情一旦敗露,絕對不允許活口的存在。
鍾鐵牛用舌頭將它翹出來,抵在牙齒上,他閉上眼睛,想起了很多,自己的父母,自己的童年,自己的初戀,自己的老婆和女兒,他緊閉著雙眼防止淚水掉了下來,幾乎用盡全身的力氣,這才狠下心用上下牙齒將膠囊砸碎,頓時一絲甜甜的味道充遍了整個口腔,中間還伴隨的清涼的味道,然後這種味道順著食道流向胃裏。
他笑了,笑得很開心,他在思維和心髒同時停止的那一瞬間,突然想起了來一句廣告詞:“牙好,胃口就好!”因為他終於想起了這種味道就是六神牌薄荷牙膏的,這正是他們的廣告詞。
牙再好又有什麽用呢?如果生命不複存在的話!
鍾鐵牛倒下了,直直的,沒有絲毫痛苦!
長沙滿哥正欲上前,被喻建波擋住了,兵家常法:敵靜我靜,敵動我動,敵靜我亦靜,敵動我先動。
長沙滿哥將千裏眼和順風耳開啟,眼睛在殯儀館大廳裏仔細搜尋,這時候他明顯感覺一種讚賞的目光投向了鍾鐵牛的屍體,目光裏分明在說:“你就放心的去吧,你的女兒我們會照顧的!”
長沙滿哥順著這種目光尋找源頭,發現這種目光竟然來自於殯儀館祭奠司儀,這個司儀很是奇怪,留著長胡子,帽簷壓得很低,而且臉上明顯是化裝過的,長沙滿哥的千裏眼竟然看不出他的真實麵貌,顯然是個化裝高手。
長沙滿哥微笑了一下,他知道,揭開謎底的時間到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群人魚貫著走了進來,走在最前麵的竟然是省委書記何正午,他的左右兩邊分別是滿哥的得力助手佘煜偉和肥鴨,幾個人成包圍狀態圍在長沙滿哥的四周,顯然他們也看到了殯儀館內劍拔弩張的氣氛,於是將隨身攜帶的武器握在手裏,警戒起來,佘煜偉和肥鴨顯然隻認長沙滿哥這個大哥,護在長沙滿哥的左右,不停的走動。
長沙滿哥趕緊示意他們停止,雖然他們兩個都還有點本事,不過估計真要打起來自己還得保護他們,於是對他們命令道:“你們兩個,到外麵去!”
佘煜偉和肥鴨顯然不理解,不過既然大哥發了命令,自己做小弟的隻有服從的份,於是撥開人群朝門外走了出去。
長沙滿哥這時候用餘光看到那個祭奠司儀臉上頓時變化了一下,這時候那個祭奠司儀突然走到李毅明的遺體前,鞠躬一下,拖著長長的聲音叫道:“遺體告別儀式現在開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