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可是個頭啊!”滿哥說著用力敲了一下那個拿槍家夥的頭,這才跑過去將一直跪在地上的那個匪徒拉起來,在他耳朵邊小聲道,“看在你這麽虔誠的份上,我告訴你讓自己那玩意變大的訣竅吧,那就是….”
滿哥打住話頭抬起頭,轉過頭卻發現所有的人都伸長著耳朵在仔細聽,那個絡腮胡子的脖子伸得最長,滿哥心想難不成你們的都是超級小牙簽不成?
絡腮胡子見自己的偷聽行為被滿哥發現了,感覺沒趣,連忙咳嗽了幾聲,趕緊走開,心想等下問問自己這個手下就知道了,用的著去竊聽嗎?
他的手下一見老大走開,隻好悻悻的跟著離開,滿哥這才走到那個匪徒旁邊,在他耳朵邊小聲的道:“秘訣是:跟女人做那事情做多了,武器自然就大了!”
想不到這個匪徒卻一臉認真的道:“不是說鐵棒磨成針的嗎?”
滿哥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心想你沒救了,告訴你秘訣你都不相信。不過反過來一想也對啊,男人的這東西真是奇怪,怎麽會越磨越大呢,難不成做那種事情一點損耗都沒有?沒有損耗也不可能變大啊?
滿哥想了半天終於有了答案:女人的那洞裏溫度高,任何物體都是熱脹冷縮的;另外女人的那個洞裏是水分充足的,男人的那東西在水裏泡久了也會水腫的。
真是個天才,這麽難的問題都被自己想出了答案,滿哥免不了手舞足蹈起來,讓旁邊的恐怖份子都以為他是羊癲風發作了。
看到恐怖份子目瞪口呆的樣子滿哥卻突然自己想起這裏冒這麽大危險來幹什麽的呢?難不成就是告訴他們武器增加秘訣的?
撓了半天腦袋才記憶起自己是來救劉新建出去,可是憑自己的能力似乎想都不要想,哎,印證了陳佳的那句話,現在是“老虎屁股裏拔牙啊”!
不過既然來了,怎麽樣也要有點動作才走,免得等下被陳副大隊長笑話,還是先探探他們的口氣吧,看他們有什麽要求什麽的,於是走到那個看樣子是領頭羊的絡腮胡子麵前,望著他道,“都說來者便是客,難道你就是這樣對待客人的?”
“難不成要我請你下館子不成?”絡腮胡子惡狠狠的道,“別忘了我是在綁架,綁架知道嗎?我們是恐怖份子,恐怖份子知道嗎?”
“我知道!”滿哥用手袖擦了一下絡腮胡子說話是噴在自己臉上的口水,慢條斯文的道,“你要不是恐怖份子我還懶得來呢?你是怕你們寂*寞,所以過來陪你們說說話,聊聊天,順便我們可以進行點其他小活動!”
“小活動?”絡腮胡子也正無聊,今天突然接到老大的通知,說要他帶些人馬到警察大綜合樓的梯形教室去綁架一對正在**的男女,於是就趕了過來,現在人綁架了,老大也沒有再給自己下通知,不知道下一步該幹什麽好,正無聊ing,聽滿哥這麽一說,來了興趣,馬上問道,“什麽活動?”
“男人的娛樂活動,無非就是黃、賭、毒,現在黃和毒是不行的,這裏除了你們綁架的那個人的*外就沒有別的女人了,而那個女人跟死魚一樣估計也沒有什麽樂趣,毒品我也沒有興趣,那我們就隻能夠進行第二項,賭博!”
滿哥其實也隻是說著玩玩而已,心想反正這裏一沒有麻將二沒有撲克三沒蘋果機,要賭博也賭不起來,自己之所以這樣說也隻是硬找些話題出來而已。
哪知道這個絡腮胡子本來就是一個賭客,這幾天因為有任務好幾天沒有去賭,心裏早就癢癢的了,一聽到賭就像貓聞到了腥味一樣的道:“好,賭什麽?”
一聽到賭匪徒們全圍攏了過來,並各自發表各自的看法:有個說賭香港六合彩的特碼,有的說賭下麵圍觀人群的數字的單雙,有人
說賭猜對方小*弟弟的具體長度,最後一個提議很不錯,可惜沒有尺子,再說這個東西容易膨脹,誤差很大,正在議論紛紛卻沒有結果的時候,不知道誰大聲叫一句;“老大,那不是劉伶豔嗎?就是你要求見麵的那個!”
滿哥微微站起身來朝外麵一看,果然是劉伶豔,這小妖精,還真她媽的狌感,隔著五個樓層,滿哥還能夠感覺到她那粉翹的屁股和蓬勃向上的胸脯帶來的火辣辣的**。
此刻滿哥有點後悔在她寢室的衛生間應該狠狠的在她赤*裸的身體上揉搓幾下,媽的,浪費一個如此難得的機會,會讓天下男人恥笑的。
想到這裏,滿哥反複的握著拳頭,然後鬆開,再緊握拳頭,如此反複幾次,仿佛手裏就握著這女人的兩個超級大奶*子。
旁邊的絡腮胡子很是納悶,盯著他的手問道:“怎麽了,小兒麻痹?”
滿哥連忙把眼光從劉伶豔的胸脯上轉移上來,嗬嗬的笑著解釋道:“不是,剛才在牆上呆太久了,想活動活動!”心裏卻想你小子活的不耐煩了吧,說我小兒麻痹,要不是看在你人多打不過你的份上我早把你給踢到樓下讓你來個老年癡呆。
不過滿哥的目光還是再次轉移到了劉伶豔的身上,此刻她正和陳佳在交頭接耳著什麽,不用說,肯定是在商量怎麽樣對付樓上的匪徒,畢竟她的父親還在綁匪的手裏,滿哥搖了搖頭想,兩個女人,就按照一個女人500隻鴨子的分量來算也不過一千隻鴨子,能夠想出什麽好東東來。
“這個女人還真她娘的美!”絡腮胡子一張嘴,口水就嘩啦嘩啦的流了出來,滿哥想他們是不是真的是從阿富汗的深山裏來的,跟一輩子沒有見過女人似的,卻突然想起什麽似的問道:“你們為什麽要求跟劉伶豔見麵?這個女人很特殊很有吸引力嗎?我就感覺很差!”
滿哥一想起被劉伶豔追殺就心有餘悸,這還能夠叫女人嗎?幾天沒有進食的母老虎都沒有你那麽凶啊!
“很差?你敢說我的偶像很差?”那個絡腮胡子怒氣衝衝的望著滿哥,道,“她可是我的夢中情人!”
“哈哈!”滿哥狂笑幾聲,“你小子品位也太差了點吧,這種騒婊子也是你的夢中情人?”
滿哥知道自己說這話有點過分,其實劉伶豔還是挺可愛的,不過誰叫她在我王太歲的頭上動土呢!讓自己赤身**不說,還大庭廣眾之下拿著掃把和馬桶刷追殺自己,被她打的地方到現在還隱隱的痛呢!
“騒婊子?”絡腮胡子睜大著眼睛望著滿哥,一副要吃人的樣子,“你敢說她是騒婊子?”
“不是騒婊子是什麽?”滿哥回頭望了望絡腮胡子,“難道你跟她很熟?”
“不熟!”絡腮胡子低下頭來,道,“其實我連見都沒有見過她,隻是在《警察周刊》上見過她的相片,今天老大叫我們來綁架這個叫劉新建的家夥,卻沒有告訴我們為什麽要綁架,那時候突然有個警察問我們有什麽要求,我就隨口說要劉伶豔來!”
“哈哈!”滿哥在心底裏暗笑幾聲,媽的,這家夥竟然和自己一樣都是在《警察周刊》上認識這妞的,剛才他說什麽來著,老大叫他們綁架劉新建,而且並沒有告訴他們為什麽要綁架?媽的,這也太違背綁架的基本原則了吧,還恐怖份子呢?這明顯的目的不明確型啊!搞得我們刑偵隊的出動了,你們這不是浪費納稅人的錢嗎?
滿哥轉過頭去看了一下,見劉新建要死不活的被綁在柱子上,還真他*媽的有點像耶酥,腦袋耷拉著估計是昏迷了,雖然以前很恨這個老家夥,但是此刻覺得他還真可憐,應該趕緊把他救出去的好,於是試探狌的對那個絡腮胡子道:“你們這樣對一個局長也太不人狌了點吧,人家可是國家公務員呢!現在培養一個公務
員多不容易啊,你看你把他都給弄昏迷了!”
“昏迷了嗎?”那個絡腮胡子突然站了起來,從自己的褲子上解下皮帶,走進梯形教室,猛的朝劉新建抽了過去,隻聽到一聲鬼哭狼嚎的聲音從綜合大樓傳出。
路人甲:“警察大學裏麵殺豬嗎?”
路人乙:“不知道,不過聽說有恐怖份子在施行綁架。”
路人甲:“現在的恐怖份子啊,真是一個不如一個,連豬都不放過。”
“別打了!”滿哥拉住絡腮胡子的手,這樣打下去估計不要半個小時劉新建就會一命嗚呼了,他死了倒是沒有什麽關係,可問題是他肯定會被評為烈士,在敵人的嚴刑拷打中視死如歸壯烈犧牲,劉新建要是被評為烈士自己第一個不服氣,於是拉住絡腮胡子的手道,“你們好象時間到了。”
“時間?”絡腮胡子抬頭望著滿哥,顯然不懂得滿哥的意思。
“你們不是給警察設定的時間是三十分鍾嗎?現在三個三十分鍾都過去了,恐怖份子也應該有恐怖份子的信譽,要是恐怖份子這麽不守信用那以後還怎麽和警察玩呢?”
見絡腮胡子還是一副不懂的樣子,滿哥不得不提醒道,“你們不是跟警察說如果半個小時那個什麽劉伶豔不出來見你,你們就要下劉新建身上的一個零件嗎?現在是該下零件的時候了!”滿哥之所以這樣說,就是想嚇嚇劉新建,誰叫他以前經常給自己小鞋穿呢?
“是啊!”絡腮胡子恍然大悟,“幸虧你提醒,要不然還真把我們恐怖份子的信譽給丟了!”於是走了進去,用皮帶扣子動了動劉新建的那根東東。
“不要啊,不要啊!”劉新建此刻已經醒了過來,連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小*弟弟。突然又看到麵前一個人穿著警察的服裝的人,一看肩膀橄欖枝上的徽章,還是個局長呢?再仔細一看,天啊,那不是自己的服裝嗎?再低頭一看,隻見自己赤身**的,連**都被扒掉了,聽恐怖份子說要下自己身體上的零件,頓時慌了手腳,使勁的掙紮起來,那個絡腮胡子倒是很配合,立馬從腰帶上取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來,然後將刀鋒對準劉新建的那個惡心部位。
又是一頓鬼哭狼嚎的聲音從警察大學裏傳出。
路人甲:“我又聽到殺豬的聲音了!”
路人乙:“可能是警察大學殺豬改善夥食吧。”
路人甲:“現在的警察,生活過的好啊,一頓晚餐豬都要殺好幾頭!”
“還沒有切呢?”絡腮胡子冷笑道,“就嚇成了這個樣子,還他*媽的是個警察局長呢!”說著解開劉新建的繩索,將他雙手扣住,用手槍頂住他的腦袋推到走廊上對下麵的警察說,“他*媽的耍我是吧,說了半個小時要劉伶豔上來見我,現在三個半個小時都過了,再不答應我的條件我就要卸這位警察局長的零件了!”
“等等!”說這話的竟然是樓下劉伶豔,她朝旁邊的陳佳看了一眼,陳佳朝她點了點頭並笑了一下,似乎是在給她肯定和勇氣,這時候她才朝上麵擺了擺手,拍了拍自己的裙子,表示自己沒有武器,然後將雙手舉過頭頂,順著樓梯走了上來。
“她真的上來了?”想不到絡腮胡子竟然有點害怕了,鬆開劉新建跑到滿哥麵前,腿都有點打顫的道,“大哥怎麽辦?其實我最怕女人了,特別是自己喜歡的女人,一見到腿就發軟。”
瞧你那點德行,跟劉新建一個模樣,還恐怖份子呢?要是恐怖份子都是你這個樣子估計本*拉*登早就從阿富汗的懸崖上跳下來了,媽的,如今世界上真正的男人可真的太少了!
你剛才叫我什麽?大哥?我*,我堂堂一個刑警支隊的副隊長成為了一個恐怖團夥的大哥,要是被外界知道了我還怎麽在警察隊伍裏混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