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這事風息為什麽不告訴我?

“你在說什麽?”眼前人,看著我問道。

“沒,沒什麽。那有勞您幫我看看了,還有該如何稱呼您?”我尊敬有加的問道。

爺爺說過修行到了一定的品階,不但不會老還有可能返老還童。

所以,對眼前這位的年齡我實在吃不準。

“我叫張靈玉,你叫我靈玉即可。”眼前人笑著說道。

瞧出我的緊張,張含玉低聲道:“綰綰,你別怕。我問過了我爸說他這個小師叔看著輩分高,其實年齡就比我們大幾歲。隻是天賦異稟而已。”

張含玉的爸都是我的長輩。

他爸的師父更是長輩的長輩。

張靈玉還是他爸師父的小師叔,那這稟得多大?

“不敢,我還是跟含玉一樣叫你天師吧。”我笑著說道。

張靈玉端詳了下我的麵色,開口道:“我之前看你的照片,命宮晦暗,眼下瞼還有黑線這分明是死劫降至的表現。沒想到現在不但黑線沒了,你命宮處也變得透亮了。而且,你額前還帶了一絲晶瑩的白氣,看來你是遇上了大貴之人才能逢凶化吉。”

沒錯。風息可不就是大貴之人嘛。

“小天師,這事我們都知道了。那然後呢?真沒什麽後遺症嗎?”張含玉,不放心地問道。

張含玉作為白潔事件另一個當事人,她當然清楚貴人是誰。

不過,她還是幫我隱瞞了風息的身份。

但也正因為對方是風息,所以她才不願意聽到張靈玉繼續誇讚。

“沒了。”張靈玉,搖了搖頭:“或許是那儀式沒那麽厲害,但也有可能是那貴人幫忙一塊解決了。”

原來如此,風息不說是因為他已經幫我解決。

想到此我忍不住低頭一笑。

張含玉看到我這副模樣,無語地搖了搖頭道:“綰綰,你不是得到一本古籍,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現在趁著小天師在你可以請教他啊。”

可以嗎?

風息將爺爺得到古籍的下冊給了我,但我確實練習得十分不順暢。

“當然!正一派可是道教大能。其門下分為天地玄黃四階弟子,而小天師便是最年輕的天字輩弟子。”張含玉得意地說道。

這麽牛?

“張天師,真的可以嗎?”我滿懷期待地問道。

“自是可以,隻是我未必能幫上忙。”張靈玉謙和地說道。

張靈玉謙虛我卻不客氣,趕忙掏出手機將已經拍過的部分全部展示了出來。

張靈玉也確實給了我不少指導,其中還包括手把手的教我該如何凝氣練氣。

我受益頗多,隻可惜天色已晚。

想到回學校還有門禁,最終我和張含玉不得不先回了學校。

但臨走前我還是跟張靈玉互留了微信。

“怎樣?小天師不錯吧?”回到學校後,張含玉碰了下我的胳膊肘笑道。

“確實不錯,人長得十分周正,而且他這輩分是真高。”我實話實說道。

“他可不光是輩分高,實力也超群。不然,壓根就不可能成為天字輩……”

“打住。”我打斷張含玉的話道:“含玉,你到底想要說什麽?”

“綰綰,你既然喜歡那些光怪陸離的東西,那不如正兒八經找個道教傳人。”張含玉,恢複本性直入主題:“我覺得小天師跟你就很般配。”

誰說我喜歡光怪陸離的東西了?

我是為了幫風息積累功德,沒辦法。

“還有含玉,棺君大人畢竟是我名義上的夫君,你這樣挖他牆角。我覺得你倆這梁子越結越大了。”我如實的說道。

“我會怕他?”張含玉,冷聲道。

有那麽一瞬間,我真從張含玉眼中看到了不屬於她這個年紀的堅毅和不懼。

但是……

“行啦。別演了,之前在酒店我就是差點被你騙了。”我笑著推了她一把,而後將張含玉塞回了她的宿舍。

自己也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林筱上次雖然撿回一條命,卻需要休學養病。謝晨晨因為太過害怕已經不住宿舍,現在宿舍隻有我和陳安心還在。

而此刻,陳安心還沒回來。

風息似乎也沒來,想來他現在應該還在跟柳老板談事吧。

如此想著累了一天的我,直接四仰八叉地躺在了**。

可這不躺還好,一躺我竟然發現自己的手上出現了大片的紫紅色的斑塊。

我在哪磕到了嗎?

可我怎麽沒感覺啊。

然後,我起身再仔細一看,整個人頓時都不好了。

因為這種開始是雲霧狀、條塊狀,最後逐漸形成片狀,隻能叫做一種東西。

那就是——

屍斑。

可活人身上是不可能出現屍斑的。

難道我死了?

我趕忙搭上了自己的脈搏,還用左手試探下了下鼻息。

還好沒事。

但,我呼吸心跳脈搏都有,而且我體溫也很正常。

那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呢?

這一刻我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如同鼓捶般,要從胸膛跳了出來。

可正當起身準備去找風息的時候。

他卻突然出現在了我的麵前:“這麽慌慌張張的要去哪?”

“棺君大人,救命啊,我……”

我原本將自己的雙手高舉在他的麵前,可雙手越過我的目光時,後麵的話頓時戛然而止了。

因為,此刻我手上剛剛還成片的屍斑竟然消失了。

沒錯那些屍斑消失的了無痕跡,就像壓根沒出現過。

“你不是好好的嗎,要本君救你什麽?”見我如此滑稽的樣子,難得風息露出一抹笑容。

他這一笑說是月下折桂枝也不逞多讓。

但我現在卻沒心情欣賞。

隻是害怕又擔心地說道:“棺君大人,我長……屍斑了。很多!兩隻手臂都有。”

說著我再度將手舉了起來。

可惜上麵依舊白壁無瑕。

但讓我沒想到的是,風息,沒有嘲諷我睜眼說瞎話,而是眸色一沉:“你去見了別的男人?”

“還與他發生肢體接觸了?”

“我確實見了別的男人,但他是含玉介紹的一位天師。”我擔憂道:“難道那天師有問題?還是說真如他們說的儀式進行到一半也有用?”

“那人不是張含玉老爹師父的師叔嗎?”提及張含玉,風息,麵色沉了沉:“他沒有八十歲也有六七了吧。算不得男人隻能算老人。”

“他其實也沒那麽老。”我如實地看了一眼風息。

然後,把張靈玉的真實年紀和身份都告訴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