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你就直接給風息扣上這麽大一頂帽子?”我怒極反笑道。
“綰綰,你一點不懷疑他?反而在生我的氣,就因為我懷疑棺君?”張靈玉,難以置信。
他不知道的是。
我也很難以相信他能說出剛才的話。
“沒錯。”我點了下頭:“張天師,如果我猜的沒錯。龍組也好守龍人也罷。你們都需要借助風息的力量吧?”
不是每次都需要風息幫忙。
但一定有用得上風息的地方。
“是。”張靈玉,點頭承認:“棺君對我們很重要。這些是他告訴你的?”
“不是,他什麽都沒有說是我猜的。”我冷笑道:“因為如果棺君沒有任何價值,我想你們也不會如此尊重他。”
雖然這尊重都是虛假的表麵。
“綰綰,事情不是你想的這樣,棺君終究不是活人。”張靈玉道。
“是啊,非我族類其心必誅嘛。”我扯了扯唇笑道。
這話張含玉說過。
風息口中的那個女子說過。
風息自己也說過。
但就因為這麽一句話,就是別人傷害他的理由嗎?
“張靈玉我一直都很佩服你,因為你真的很厲害,也因為你幫過我。但我沒想到連你也會說出這樣的話。”我頗為失望的說道。
他們既要用風息的力量,又因為他是異族不相信他。
這跟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有什麽區別?
“綰綰,是我們太過懷疑棺君,還是你太過信任他呢?”張靈玉,抬眸與我對視道。
我還沒回答。
張靈玉又道:“而且,如果我說救世之人和滅世之人是相對應的呢?”
他這話是什麽意思?
“我身為這代守龍人,婚約不是父母之命而是天定。天命顯示我的命中人即那個救世之人已經出現。同時可以滅世之人也會出現。這就是所謂的陰陽相對。”張靈玉,看著我一字一頓道:“綰綰你身為術士,不會不懂吧。”
萬物皆有陰陽之分。
陰陽和合而萬物生長。
“滅世之人是棺君?”我愕然道。
“不知道。”張靈玉,搖頭:“這要等救世之人出現才知道。隻是,在此之前很多人都會被作為懷疑對象,也包括棺君。”
“龍綰綰,現在你還會覺得我有失公允嗎?”張靈玉道。
我啞口無言了。
“龍家村的事,你的事有很多疑點。龍組已經開始著手調查,如果你願意,我可以跟你實時分享消息。”張靈玉,道:“當然如果你不願意……”
“我願意。”我趕忙點頭。
懷疑風息是不對。
但如果涉及到滅世這種大事,又事關龍家村,我責無旁貸。
“好,不過此事我不希望棺君知道。”張靈玉,接著說道。
“明白,我不會泄露。”我回道。
“嗯,那我們回去吧。”張靈玉,再度開口。
這就談完了?
“張天師,你要跟說的私事就是這個?”我問道。
但話一出口,又有些後悔。
畢竟我們剛才的談話,實在算不上愉快。
“不是,我想說的私事是與我定下婚約之人是救世之人。”張靈玉,說道。
這話他之前就說過了。
再聽一遍,我也隻能點頭“哦”了一聲,不知還能說什麽。
“我會與她完婚,因為此事關係整個華夏。”張靈玉再道。
“嗯,這是應該的。”我點頭讚同。
“但我不喜歡她,我鍾愛的另有其他人。”張靈玉,目光灼灼地看著我。
他這是什麽表情?
什麽意思?
我一臉狐疑的望向他。
“聽說你送了棺君一份禮物叫《好好說話的藝術》。我覺得你說的對,好好說話才能事半功倍。”張靈玉道。
“你監視我?不,應該是你監視風息?”我皺眉道。
“不是監視棺君,是你之前一直被龍祖監視。”張靈玉,坦白道:“因為你是第一個失敗的棺生子。”
好吧,難怪別稱叫404組,真是讓人感覺不到存在。
“聊完了?”我和張靈玉重新回到鍾樓,風息開口問道。
“嗯,談完了。”我點點頭。
“張天師,獵組長,那我們就先走了。”風息,說道。
“慢走。”張靈玉,回應。
獵風也朝著我們點點頭。
確認走遠後,我問道:“棺君大人,鍾樓下麵我們不去查了嗎?”
他不是說下麵可能有問題嗎。
“過幾天至少等龍祖的人撤走再說。”風息,說完後挑了下眉頭:“龍綰綰,你不問本君為什麽要對他們說謊?”
“他們對你也沒有多信任啊。”我脫口而出。
但很快就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趕忙將嘴捂上:“棺君大人,你可以當作什麽都沒聽到嗎?”
“可以。”風息點頭,難得露出笑容。
柳如畫更是直接:“看來棺君的血沒有白放,也沒有白救你這麽多次。”
必須的。
我可不是白眼狼我忠誠著呢。
呃,這麽說好像哪裏不對。
“哈哈哈。”聽到我這話,柳如畫大笑。
兩天後,我們接到劉小法的電話,他說在之前的出租屋找到了李靈的發夾。問我們這算不算貼身之物。
身體發膚受之父母,發夾自然算。
隻是當風息拿到發夾後,卻說:“劉小法,你之前生過一場大病為什麽沒有告訴我們?”
啊?
這麽大的事他為何隱瞞?
“沒有啊。”劉小法,道:“我沒生過大病,就是之前感冒了一次。稍微嚴重了點這也算大病?”
“棺君,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皺眉道。
風息,沒回應我,他隻是看著劉小法道:“你當真想要再見李靈?哪怕她跟你之前認識有所不同。”
“當然,棺君大人,不管她變成什麽樣我都想要見到她。”劉小法,回道。
“好,那你收拾下東西,我們去隔壁市。”風息說道。
隔壁市距離我們不遠,一小時後我們就到了。
隻是這次的地方,似乎很僻靜是一個人跡罕至的風景區。
“我來過這個地方。”劉小法說道:“去年我和同事旅遊來過這,這山裏風景挺好的。”
“還有呢?”風息道。
“一些特別的經曆,或者發生了什麽事。”我接過話道。
“沒有啊。”起初,劉小法沒想起來,片刻後才道:“我在山裏救了一隻很可愛的小狗,不過還沒來得及看清楚小狗就跑了。”
狗?
“你確定是狗?”我問道。
狗報恩的事有,但不至於牽扯這麽大吧。
“我其實也不清楚。”劉小法,撓了撓頭:“我平時對動物認識也不多,但那狗長得特別好看,皮毛雪白雪白的,就是可惜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