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為什麽會將這兩人聯係到一塊，是因為之前我在縛靈陣中親眼看到柳如畫變成了黑影蛇的樣子。
但這事不能說，因為風息想要找到的東西不能讓龍組，也不可能讓張靈玉知道。
好在張靈玉沒有刨根問底，他隻是冷聲道：“綰綰，我能做的目前隻有這麽多。但你是個聰明的女孩，剩下我希望你自己多想想。“
“好，我會的。”我點點頭道。
“有任何需要，隨時找我。”說完這話後，張靈玉掛斷了電話。
我的思緒卻難以平複。
黑影蛇沒死，無非就兩種情況：
第一他真的太厲害，這次不但怨靈得以複生連本體都複活了。第二就是龍家村那一幕，隻是風息自編自導。
可他為什麽要這麽做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也不知道還能問誰。
張含玉和我家人都不行，前者本來就討厭風息，後者我不希望他們擔心我。
誰也沒辦法詢問的情況下，我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三日後，風息讓我請假說我們準備出發了。
“棺君大人，你是怎麽確認厭勝人的？”我問道。
“想偷師？”風息，反問道。
“想要多多學習。”我笑著說道。
既然心中有了懷疑，那我肯定從細節注意起。
風息，不知我的心思，隻是如實道：“不管厭勝人製造的具體辦法是什麽，都需要一個發源地。所以我們先找到那個地方總是沒錯的。”
“至於獵風他們找不到，是他們沒本事。”
好吧。
你牛，全世界就你最牛。
“那個地方會在哪個城市呢？”我繼續問道。
“不在城市，在農村。”風息，搖頭道。
“發展政策不也是城市包圍農村嗎？”我很是詫異：“而且龍組的人也都大多數在城市啊。”
簡而言之那些厭勝人，也應該在城市才對。
隻是他們都隱藏了起來，不發作的時候龍組的人查不到而已。
“城市人太多了，監管也多。所以我斷定發源地，不會在城市。”風息道：“而且農村包圍城市，也是非常優秀的發展政策。當年某人可就是這麽做的。”
這，好像還真是。
“那在哪個農村？”我好奇道。
豈料，這時風息不說話了，柳如畫也將目光投向了我。
他倆這是什麽意思？
該不會知道我在懷疑他們了吧？
“棺君，柳老板，你們這是？”我有些心虛的問道。
“你看到的是什麽地方？”風息，道。
啊？
“夢魘術，那些人叫你神女，那女人挑撥離間的時候你看到的是什麽地方？”風息，又道。
原來他說的是這事啊。
“不然，你以為本君說的是什麽？”風息，反問道。
“沒什麽。”我趕忙搖頭，隨後想了想：“那地方我說不清楚，但好像沒什麽特別的。”
“認真想想，你邊說我邊畫。”柳如畫道。
“柳老板，你還會作畫？”我很是詫異。
“琴棋書畫，我都懂一些。”柳如畫，淡然一笑道：“不著急你慢慢想，華夏村莊雖然多。但如果有足夠的線索，我們還是可以找到的。”
好吧，柳仙最強還真不是吹的。
真是文武全才。
我將夢中看到的都說了一遍，柳如畫一麵仔細聽一麵快速的落筆。
等我話說完時，一副山水墨畫便出現在了我的麵前。
我除了驚訝他畫的傳神外，更驚歎於他這畫，簡直就是將我夢中場景重現了一遍。
“柳老板，你可真太厲害了。”我由衷地讚同道。
“被柳如畫的才情所吸引？”風息，問道。
“必須的啊，這畫功要是在古代怎麽著也是禦畫師啊。”我如實道。
“綰綰，你過獎了。不過你覺得像就好。我這就排查比對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說完，柳如畫轉身進入屋內。
“棺君大人，為什麽我看到的地方會是發源地？”我突然想到了什麽，問道。
“因為那女人極有可能，就是一切的始作俑者。”風息，如實道。
“可她為什麽要變成我的模樣呢？僅僅是為了讓龍組注意我？轉移目標？”我又道。
之前我還覺得她這麽做，應該是這個原因。
現在看來，這個理由完全不成立。
因為風息的擔保，她的目標轉移並不成功。
“可龍組並沒有停止對你的懷疑。”風息，冷聲道：“甚至他們還更懷疑本君了。這怎麽能不算她成功了呢？”
這，麵對風息這話我無言以對。
“但你也說了我本來入棺就會死，其他棺生子也會死。可我卻沒有至於原因你也不知道。這也足以說明我確實與別不同。”我實話實說道。
“所以？龍綰綰，你想要說什麽？”風息，抬眸看著我問道。
我卻垂下頭，有些許無奈：“會不會我真跟那個女人有某種聯係？”
不然，為什麽我看到的地方，會是厭勝人的發源地。
甚至，我會不會就是張靈玉口中那個滅世之人？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麽想。
但這一刻我的真實想法就是這個。
“不會。”風息，篤定道。
啊？
“棺君大人，你說什麽？”我抬頭問道。
“龍綰綰，不管你跟那個女人有沒有關係，不管你為何會不死。本君都相信你不會是滅世之人。”風息，扣緊我的肩膀認真說道。
“你為何如此相信我？”我皺眉道。
“因為是你，所以本君信。”風息，回道。
聽到風息這話，我有些無地自容了。
要知道，我因為張靈玉說黑影蛇還活著，已經開始懷疑風息了。
“那你呢？龍綰綰，你相信本君嗎？”風息，似看出我的心思問道：“無論旁人怎麽說，你是否也一如本君信你一般，相信我呢？”
“棺君，你覺得黑影蛇有可能還活著嗎？”我不答反問道。
我知道我這樣問，無異於暴露自己。
但麵對這樣的風息，我實在忍不住想要問。
“原則上說不可能。”風息，回道：“但他能以怨靈的方式存在十八年，確實是個有本事的人。”
“所以他真可能死而複生？”我急切道。
“綰綰，你是想要問當時龍家村的一切，是不是本君用來欺騙你的一場戲吧？”風息，冷笑一聲道。
他這是已經知道我在懷疑他了？
還是張靈玉跟我說的話，已經被他知道了？
“我……”
“從縛靈陣中你看到黑影蛇，就開始懷疑本君了對嗎？”風息，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