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非觀察仔細,隻是對心悅之人才會如此。”柳如風,回道。
這……
我頗為尷尬地咳了一聲,同時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了息壤。
但後者卻愣是半點反應也沒有。
儼然一副讓我自己麵對的架勢。
行自己麵對就自己麵對,沉默片刻後,我抬頭道:“神君,既然柳老板已經查明。而且事主又在A城,我覺得我們可以現在出發。”
宜早不宜遲,早去早解決。
“好。”息壤點點頭表示讚同。
柳如風也跟著我們一塊出發。
這次,息壤沒有用靈力掩蓋,事主對他的稱呼也變成了,真正神位上供奉的息壤古神。
“神君,你可算來了。”事主一家,很是虔誠剛走進去我便瞧見供奉的神龕。
“你們說自己的兒子一夜之間就消失了,那消失前他可有什麽異樣嗎?”我開口詢問道。
“你是?”事主王紅,看著我疑惑地問道。
“王女士,你好,我是神君的助理叫龍綰綰。”
“我叫柳如風。”
簡單地做過自我介紹後,王紅便開始訴說:“沒有,我兒子他在物流園上班。時間很固定不送快遞就負責接貨和理貨。園區也就在我們家後麵。”
說著王紅還站到了陽台邊,伸手給我們指了指。
順著她的指引,我抬頭望去發現這個園區不算大,但距離王紅家很近。
“他平時有沒有得罪什麽人?性格是怎樣的?”柳如風問道。
“我兒子性格挺溫吞,就屬於那種很老實的孩子。在物流園上班好幾年了,口角都沒跟人發生過,更加不要說得罪人了。”王紅,連連搖頭道。
“奇怪的事情呢?”我再度問道:“任何事都算。”
如果沒有得罪任何人,那大概率就出現在事上了。
總不可能真的平白無故,這麽大個人就這樣不見了吧。
“也沒有。”王紅,再度搖頭:“我們就是普通家庭,一日三餐上班下班的。而且我兒子平時也不怎麽出去玩,偶爾出去都是跟幾個工友。”
話到最後,王紅雙眼通紅,著急地說道:“神君大人,我就這麽一個兒子,平時我們也沒幹過什麽壞事。你可要救救我們啊。”
“放心吧,我們會好好查的。”息壤,點點頭。
隨後抬眸看了我一眼。
我了然地開口:“王女士,方便我們去看看你兒子的房間嗎?”
“當然,他就住在側臥。”說著,王紅便將臥室門打開。
除了王勇的房間外。
王紅家這兩居一室我和柳如風都認真看了一遍。
不知他那邊如何,至少以我的實力暫時沒看出什麽問題來。
“柳老板,你發現什麽了嗎?”我開口問道。
“有一絲若有似無的妖氣。”柳如風,如實的說道。
妖氣?
難道,這事跟妖作怪有關?
“不一定。”但很快柳如風便搖頭否認:“因為最近厭勝人的事本來就弄得磁場有些混亂。而且,虐殺動物的地方在動物死前都會留下妖氣和怨氣。所以單憑這麽弱的妖氣,就說這事跟妖有關係太過武斷。”
“而且因為我本來就是柳仙,所以對妖氣尤為敏感。”
聽完柳如風最後這話。
我徹底泄氣了。
難道這事真的查無可查?
最終,我們暫時先離開了王紅家。
“怎麽可能呢,我還是不相信這世上有如此奇怪的事。”我堅定的說道。
無緣無故大活人就這麽沒了。
“這隻是個別現象嗎?”息壤,突然道。
難道不是嗎?
我一臉狐疑。
但很快,我和柳如風都反應過來,異口同聲道:“查黃表!”
想要知道這是不是個別現象。
看看上書的黃表,有沒有其他類似的就行。
可誰曾想不查不知道。
一查光是A城,就有六起。
其他城市也有好幾起,雖然加起來也就十多起不算特別多。
但他們的共同點太明顯,那就是都無緣無故的人就沒了。
“這事龍組和上麵的人不知道?”我皺眉道。
不能夠吧。
“知道,龍組也正在調查此事,但目前沒有更多的消息。”冷不丁的門外,出現了一個穿著中山服的人。
而且,我仔細一看他身後似乎還有幾個年輕人。
“你們是?”我問道。
這不是龍組人的打扮。
“神君,我們可以進來嗎?”來人沒有回答我,而是先將目光投向了息壤。
“可以。”息壤一揮手,院門打開。
那些人隨之走了進來,先是恭敬的喊了句“神君大人”。
然後,衝著我喊道:“少夫人,我們都是張家人。”
少夫人?
“你們這是認……”
“認錯人”三個字,我還沒說完。突然想起他說自己是張家人。
“張靈玉的張?守龍人張家的那個張?”我問道。
“是的,少夫人。”為首的人回道:“我是張家管家,張成餘特來協助少夫人和神君的。”
嗬嗬,大家族就是人多勢眾。
“可我不是你們家少夫人。”我尷尬道。
“是啊。這亂攀親戚可不是好習慣。”柳如風,不知何時從屋裏走了出去。
隨後他也不知道低聲念了幾句什麽話。
頃刻間,好幾個人就這麽憑空出現了。儼然猶如大變活人。
“你們又是?”看著憑空出現的幾人,我很是詫異。
他們有男有女,長得都很年輕且都十分妖媚好看。
“未來家主夫人,我們都是家主的人。”其中一名女子笑著說道:“我叫小銀花。”
“柳家主,光天化日就將柳仙一族召喚出來不好吧。”張成餘,冷聲道。
得咧。
你們都是牛人,都是大家族,人都挺多的。
我看了看息壤原本很大的院落,此刻竟然顯得有些擁擠。不由得本能的往後退了退。
畢竟兩邊都是大佬,我好像誰也得罪不起。
“你在害怕?”息壤,看見後退的我問道。
“嗯。”我如實的點頭:“守龍人張家,柳仙一族,兩邊都不好招惹。”
“你當時既不選張靈玉,也不選柳如風的時候不是很硬氣嗎。”息壤,挑眉笑了下:“現在知道害怕了?”
當時是兩個人,現在是一堆人能一樣嗎?
我很無語。
但我不能說出來,隻能看著息壤幹瞪眼。
“無妨,有本君這個擋箭牌在,你怕什麽。”息壤,唇瓣輕啟淡然的說道。
我瞧了瞧站在麵前的息壤,頓時福由心至道:“退一萬步來說,神君大人做你女兒也挺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