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章 惡鬼被處死
“鬼王不愧為一代梟雄,想法讓我欽佩。 ”桃信輕聲的對白彩姑說到。
亞紅和亞棉卻跑了過來,嘴裏著急的問白彩姑:“鬼王,袁梧良罪大惡極,桃信姐姐要砍他去他的手腳,是對的,鬼王怎麽不答應呢?”
“現在是文明社會了,不比你們那個年代,怎麽事都可以做,剛才我們已經把袁梧良折磨得不輕,按理說這些事也是不能做的。
我是文明年代出生的人,做這些事,心裏已經感覺到很不安。
袁梧良的確是罪在當殊,等到下午太陽最大的時候,我把他拉到太陽下去,讓他的魂魄在陽光下魂飛魄散,以報你們的血海深仇。”白彩姑拍了拍亞紅的後背,輕聲的說到。
亞紅姐妹眨了眨眼睛,她們對白彩姑說的話,有些一知半解,但白彩姑既然決定這麽做了,姐妹倆倒也沒有怎麽話要說,對她們來說,死後這麽多年,能把仇人捉住,報了積壓心底的血海深仇,是最暢快不過的事了。
時間在一分一秒之中慢慢流逝,轉眼下午一點鍾到了,這是一天當中太陽最大的時候。
白彩姑沒說二話,人走了過去一把抓住袁梧良的一隻手臂,一邊往外拉嘴裏一邊說道: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間未到,時間一到,統統要報!袁梧良,你生得一付蛇蠍心腸,你以前害了多少人命,我無暇去管,但你恩將仇報,害得自己的恩人做鬼都不得安寧,我就不能不管了!此日此時,便是你惡有惡報之時!”
滿嘴是血的袁梧良,又想下跪求饒,玄武跳了過來,對著袁梧良的嘴巴踢了一腳,袁梧良痛得差點就暈了過去。求饒的話,在嘴巴的劇痛中也就說不出來了。
嘴巴雖然說不出話來,但袁梧良還是不願意被白彩姑拉出狀元洞去讓太陽曬死,他的雙腳,拚命的頂著地麵,打著賴帳,不想到狀元洞外去。
但袁梧良的力量太小了。哪裏是白彩姑的對手?白彩姑拉著他,就像一個壯漢拉著一個小嬰兒。袁梧良的抗拒,完全無濟於事。
“袁梧良,你做那些壞事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會有今天,怎麽說你也是個男人,曾經的當朝狀元爺,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像怎麽,連市井小無賴都比不上!別做無謂的幻想了,乖乖的去吧!死都死了。魂飛魄散能算得了怎麽呢?”桃信看著袁梧良,越看越覺得他不是個東西,嘴裏不禁又貶了幾句。
袁梧良充耳不聞,還在用他的雙腳頂著地麵,不想讓白彩姑把他拉出去,隻是他的力量總是那麽小,哪是白彩姑的對手?
不一會。白彩姑把袁梧良拉到了狀元洞的洞口,洞外明亮的光線,立即就照到他的身上。
袁梧良開始極度難受,剛剛被玄武踢過的嘴巴,雖然還在劇烈的疼痛,但他還是不得不張開嘴哇哇大叫了起來。
叫也沒有用。白彩姑的腳步,一刻也沒有停下,他很快就拉著袁梧良,走到了狀元洞外,站在熾熱炙人的陽光下。
被白彩姑拉到陽光下的袁梧良,身影開始扭曲,不停的變換成各種形狀。他的嘴裏,再也發不出聲音來了,鬼影在陽光下,如同一抹濃煙,不到五分鍾,就被風兒吹散,再也沒有半點影子了。
白彩姑的心裏有些難受,他也知道,鬼魂在陽光下魂飛魄散,比活人被砍頭還要殘酷,但亞紅和亞棉姐妹倆,對袁梧良的積怨已經無法化解,唯一的方法,就是把袁梧良處以極刑,才能解開姐妹倆心中的宿怨。
好久沒有享受過這樣明媚的陽光了,白彩姑躺到狀元洞外的一處草地上,盡情的享受著陽光的洗禮,把殘存在腦海裏的袁梧良印記抹去。
中午的太陽很熱,白彩姑在草地上睡了半個鍾頭之後,身上就開始有些難受,他不得不起身重新回到狀元洞裏。
白彩姑走到了狀元洞的的黑暗處,早已經等候在那裏的亞紅和亞棉兩姐妹,立即“撲通”的一聲,跪倒在白彩姑的麵前,嘴裏說道:“鬼王,謝謝你為我們姐妹倆報下了血海深仇,我們現在就跟著你走,無論走到哪裏,我們都不會有怨言。”
聽到亞紅姐妹這麽說,白彩姑連忙彎腰把她們姐妹倆從地上扶了起來,嘴裏笑說道:“我和你們說過了,現在是文明時代,以前封建時代的那些禮儀,已經廢除不再用了,所以你們不要動不動就下跪,有話說話就行了。”
亞紅揉了揉有些難受的眼睛,嘴裏說到:“我們一時激動,把你的話給忘記了。鬼王,我們家的血海深仇今日得報,多謝鬼王你了,我們現在就跟著你走,哪怕是走到天涯海角我們也決不後悔。”
白彩姑愣了一下,心裏有些不解的問亞紅說:“不是說好了把你們姐妹的棺柩從惡鬼洞裏找出來,你們才會跟著我走的嗎?”
來亞紅還沒有說話,旁邊的桃信卻先開口說上了:
“說過的話現在又後悔了吧?你們兩個也太小看鬼王了,剛看到鬼王的時候心裏總以為鬼王沒法把袁梧良抓到,現在鬼王把袁梧良抓到了,你們也是鬼王的體己鬼了,才想起那惡鬼洞裏太危險,不想讓鬼王去把你們的棺柩取出來。
隻是你們知道不知道,鬼王是男人,言而必信,言而必果,你們現在才為自己的男人著急,已經晚了,以鬼王的性格,就算那惡鬼洞再危險,他也會去,而且會把你們兩個的棺柩從惡鬼洞裏弄出來。”
聽了桃信的話,亞紅和亞棉的臉上有些不自然,亞棉把白彩姑的一隻手臂緊緊的抱到胸前,嘴裏輕聲的對白彩姑說道:“鬼王,我們姐妹倆以前是有眼無珠,不識英雄就在眼前,所以嘴裏有些胡言亂語,鬼王不必記著我們的話,我們的棺柩,被扔到惡鬼洞裏,都不知道多少年了,是不是還在,我們也不知道,所以那惡鬼洞,鬼王就不要去了。”
“說來說去,原來是你們兩個在我擔心。”白彩姑笑了笑之後,嘴裏說到:
“袁梧良在那麽深的風水洞穴裏,我們都把他給挖出來了,難道你們兩個棺柩所在的那個惡鬼洞,比袁梧良所在風水洞還要深?還要險惡?”
亞紅和亞棉姐妹倆互相對視了一眼,亞紅不得不老老實實的說道:“鬼王,惡鬼洞雖然沒有風水洞那麽深,但惡鬼洞裏,有水,而且是幾十丈上百丈深的水,惡鬼洞裏,還不時的有怪異的聲音傳出來,可見洞裏一定有邪惡之物,鬼王萬萬不可去冒這個險。”
白彩姑搖了搖頭:
“你們既然已經決定跟著我了,跟著我就是我的鬼。是我的鬼了,你們姐妹倆的事,也就是我的事!你們的棺柩被扔到深不見底的惡鬼洞裏,你們不會安心,現在你們可能不想把棺柩從惡鬼洞裏取出來,但時間久了,這棺柩就會在你們的心頭上揮之不去,讓你們感覺到不開心。所以,這棺柩,我必須替你們找回來,不管是完整也好殘缺不全也罷,隻有把棺柩找回來了,放到你們喜歡的地方,你們以後的日子,才會過得安心踏實。”
白彩姑說得在理,亞紅看了看亞棉,亞棉也同樣看了看亞紅,兩鬼都不知道開口說些怎麽好了。
“我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旁邊的桃信咬了咬雪白的銀牙,惡狠狠的瞪了亞紅和亞棉一眼,嘴裏沒有好氣的說到:“鬼王若是有個三長兩短,看我不剝了你們兩個的皮!”
聽了桃信的話之後,亞紅和亞棉都低下頭不敢出聲了。
白彩姑知道桃信也是一時著急了,才對亞紅姐妹說出這樣的話來,心裏倒也不怪她,而是開口問她說到:“桃信,你是不是有怎麽辦法了?”
桃信搖了搖頭:“我現在暫時也沒有怎麽好的辦法,隻能讓虎頭白蟑螂和朱雀分別去請韋麗英和小娥山主來,看看她們有沒有辦法。”
白彩姑愣了一下,嘴裏說道:“把韋麗英叫來,倒不是一件難事,隻要把話帶到了,她會立即趕來的,不過小娥山主我們能請得動嗎?我聽別人說過,小娥山主自從死了之後,鬼魂從未離開過小娥山。”
“別人有事要去找小娥山主,我不敢說能不能請得動,但若是鬼王派人去請小娥山主,我相信她一定會連夜趕來。誰讓她死了之後還做鬼王的鬼了呢?”
桃信說著,話語間有些俏皮,把洞裏的眾鬼都逗笑了。
笑過之後,桃信又對白彩姑說:“鬼王,你現在就下山去,到大馬鎮上去住下,我不去找你,你就住在鎮上,該吃就吃,該睡就睡,千萬別上山來。”
白彩姑不知道桃信要做怎麽,但有這麽一個能幹的部下,白彩姑心裏倒也很安心,桃信能做的事,他也就不去過問了。
“我也要去大馬鎮。”一個俏麗的影子站到了白彩姑的麵前,嘴裏大聲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