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借人
“若真和你說的這樣,我成鏡英倒是很容易就能把這個假和尚給治服,但我總覺得水凝的魂魄太過不安,不像你所說的這樣簡單。”成鏡英說:“我擔心會有更加可怕的事情接踵而來。”
白彩姑的心裏更加的不安了,他想了許久,對成鏡英說道:“等下我和楊祖樓說說,讓你到晴州市去,你想一下辦法,別讓水凝出意外,你看行嗎?”
“我也不敢做什麽保證,隻能試一試,行與不行,隻能看水凝的運氣了。”成鏡英想了想,認認真真的說。
聽到白彩姑說要把自己調到晴州市去,成鏡英心裏倒是很高興,不管什麽樣,能和白彩姑經常見麵,成鏡英心裏很高興,隻是想救這個水凝看來不是那麽的容易,‘弄’不好到時候自己會把命也搭上,但不管怎樣,成鏡英還是願意去試一試,哪怕就是把命搭上了,成鏡英也不會皺一下眉頭的。
成鏡英又看了一看白彩姑,她沒有看到白彩姑的身上有什麽異樣,一顆心總算是放下來了。
隻要白彩姑平安無事,自己跟在他的身邊,應該也不會有什麽樣的大事,起碼自己的命能保住。
但水凝的命能不能保住,那隻能走著看了,水凝已經和白彩姑半公開的住到了一起,她就是白彩姑的‘女’人了,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成鏡英也會把她保住的。
吃完東西,休息了一陣休息了一陣,大家又接著繼續幹,隻是白彩姑剛才聽了成鏡英的一番話之後,已經沒有多大的心思去看這些金子了,他每幹一陣子就會不知不覺的發呆出神。
水凝一旦出事,自己該怎麽辦呢?白彩姑感到很茫然很無助!
看到白彩姑老是出神,成鏡英知道他心裏焦急不安,就讓他到一邊休息去了,免得出個‘弄’出什麽事來可就麻煩了。妖王的這些毒咒,稍一不留神就會‘弄’出人命來,白彩姑當然知道這不是鬧著玩的,出了幾回神之後,他也不敢大意了。乖乖的聽從了成鏡英的安排,到一邊休息去了。
剛才白彩姑從成鏡英的臉上,不難看出水凝的命極有可能很不保,成鏡英是司神‘女’,她都感到有難度的事,象國永平那樣的人就更加難辦了,所以白彩姑才會想到讓成鏡英到晴州市去,說不定成鏡英這一去晴州,就能救下水凝……
第二天,九人終於把那些鐵箱全部翻過了一遍,也把妖王的所有毒咒全都解除了。
十個人開始搬鐵箱子。
那鐵箱裏都是金子,重量都不輕,大家隻能兩個人抬一箱。
五個大鐵箱把抬到了山下,正是晚上八九點鍾,看到箱子裏金燦燦的東西,楊祖樓和方強臉上都笑成了一朵‘花’。
成鏡英把白彩姑拉到楊祖樓的身邊,說什麽也不讓他上山了。
“彩姑,既然成鏡英都讓你不要上山了,你就留下來吧,陪一陪我們兩個老頭子。”方強笑說。一邊的楊祖樓也幫著勸白彩姑留下。
成鏡英、石金‘花’、蘭錦心還有水凝四人,每兩人抬一箱寶貝,剛好配成兩對,楊祖樓帶來了十個武警,也剛好配成五對,自己再加進去,也就一個人,拿一箱又拿不動,拿半箱又不好,也就幹脆不動了。
坐到楊祖樓的車上,白彩姑沉默了好久,才對楊祖樓說:“楊司令,我想向你借個人。”
“借人?借誰?”楊祖樓愣了一下問。
“成鏡英。”
“成鏡英?你借她去哪裏?”楊祖樓又問到。
“晴州市。”
“晴州市?要不要我給她安排個職位?”楊祖樓說著,顯然已經答應了。
“如果可以,就讓她和水凝一起在晴州市武警二支隊吧。”白彩姑說,為了水凝的命,白彩姑不得不說了。
“武警二支隊也是部隊,這個容易辦,你和水凝回去的時候,可以先把成鏡英帶回去,回頭我再和武警省總對打一聲招呼就行,如果你借用的時間不長,就什麽手續也不用辦了,要是時間長,我就把她調到武警部隊去。”楊祖樓連白彩姑借成鏡英去幹什麽用也沒問,立即就答應了,至於成鏡英那裏,楊祖樓相信白彩姑也就一句話,成鏡英就會過去了,白彩姑和成鏡英之間的那一份戰友之情,楊祖樓是一清二楚。
天差不多亮時,十多個人才把山‘洞’裏的寶藏搬了一半,白彩姑但心天亮以後有村民走來走去,看到眾人從山上往下搬東西不好,就讓大家先到虎臨縣的縣城去休息,到晚上再接著幹。
又搬了一個晚上,總算是把山‘洞’裏的寶藏搬完了。
那寶藏,正如白彩姑所說的一樣,沒滿大卡車,隻有大半車,其中還有近十箱是銀子,不過平白無故的得了這麽多的寶貝,楊祖樓和方強的臉上樂得見牙不見眼,這麽多的寶貝,對一個省軍區來說,能辦的事情實在是太多太多了。
到了虎臨縣城,楊祖樓也不管白彩姑同不同意,直接讓石‘玉’‘花’和蘭錦心兩人從大卡車上抬了兩箱金子,放到水凝的警車的後備箱裏。
但那後備箱太小,別說兩箱,就是一箱都難以放下,不過這難不倒成鏡英和蘭錦心,她們把箱子裏的金子倒到車子的尾箱裏,把鐵箱扔回卡車上。
成鏡英坐到了水凝的車上,她要和水凝白彩姑一起走,‘弄’得石‘玉’‘花’和蘭錦心十分的不解:這個成鏡英什麽忽然橫‘插’到白彩姑和水凝兩人的中間去了?
水凝也是一頭的‘迷’霧,她不知道白彩姑怎麽忽然讓成鏡英一起到晴州市來,但看到白彩姑從山‘洞’裏出來之後,臉上就一直沒有笑過,知道一定又有什麽事情發生了,她很想問一問白彩姑,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但她最後還是忍住了,她很容易就看出來了,成鏡英不像是為她個人的事情到晴州市來的,倒像是為了白彩姑的什麽事情到晴州市來,具體是什麽事,白彩姑一直沒有說,水凝也就不好問了,隻是默默的開著車子前行。
車子回到了晴州市,已經是半夜時分了,水凝把車開到了城中區政fǔ的樓下。看到白彩姑下車去了,一句話也沒有說,水凝有點著急了,不得不問白彩姑:“車上的那一些寶貝什麽辦?”
“先留在車上吧,明天我打電話讓別人來收走就是了。”白彩姑一邊說著,一邊上樓去了。
“你知道出了什麽事了嗎?前天組長還一直很高興,為什麽一進入山‘洞’出來,他整個人就變了呢?”水凝一邊把車子開離城中區府一邊問成鏡英,她隱隱約約的覺得成鏡英好象知道些什麽,但奇怪的是兩人都沒有對自己說。
“你昨晚上不是還和他睡在一起的嗎?為什麽不問一下他呢?”成鏡英平淡的說到。
水凝的臉上一紅,瞪了成鏡英一眼:“你明知道我不敢問,還說這樣的話,真不是東西!”
“你不敢問?那你為什麽就敢從大軍區調到這裏來幹什麽副隊長?一個上校到二支隊來幹副隊長,你還真幹得出來!”成鏡英的話酸溜溜的,冒著一股醋味。
“成鏡英,你少來這些,白彩姑已經和我說了,過幾天就去領證,領了證,我們就是夫妻了。”水凝臉上有些得意,想想司神七‘女’,沒有哪一個不想嫁給白彩姑的,結果讓她水凝捷足先登了,成鏡英等人,也隻有幹瞪眼的份兒。
“水凝,看你說的是什麽‘混’帳話,睡在一起,那才叫夫妻,什麽證不證的,那隻是次要中的次要。”成鏡英說。
“那是你們那個時代的人的想法,現在這個時代,是法治時代,什麽東西都得說合法‘性’,男‘女’睡在一起,也不一定就是夫妻,甚至有可能連朋友都不是,隻有領了證的男‘女’,那才算是真正的夫妻。”水凝不同意成鏡英的說法,一邊開車嘴裏一邊反駁說到。
“懶得和你說這些,你就會拿這些我們不懂的東西來說話。”成鏡英說了一句就把嘴閉上了。
“成鏡英,我知道你眼紅我。眼紅可以,不過你在晴州得給我老老實實的,你若敢對白彩姑有什麽想法,小心我一槍把你幹掉!”水凝看到成鏡英不說話了,立即毫不留情的警告說到。
“水凝,你真‘混’帳!這樣的話你也敢說,小心我在白彩姑麵前揭了你的醜惡麵目!”成鏡英一聽就沒好氣的說到。
“少臭美,我是白彩姑的‘女’人,他最信任的‘女’人是我,不會是別的什麽人!”水凝針鋒相對。
“好了,水凝,你厲害,你贏了,你再不閉嘴,晚上你睡著了我一刀把你的小脖子砍了,然後跑去和白彩姑睡覺,看你還能不能廢話連篇!”成鏡英說著,兩人都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隻有一起在死亡邊緣上一起打過滾的朋友,才會開得起這樣的玩笑,雖然這玩笑裏有一半是真的。
兩人把車子停在宿舍樓下,上樓開‘門’進入水凝的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