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身手不凡
張大偉被踢飛了起來,“撲通”的一聲,掉到了七尺開外的海水裏。
肖灰兒走到了白彩姑的身邊,笑問了一句:“什麽樣?沒到十秒吧?”
白彩姑嗬嗬的笑了笑,對著肖灰兒豎起了一隻大拇指。
“姑娘,好身手!”船下傳來了一聲爽朗的大笑,白彩姑一看,原來是韋麗英到了。
韋麗英走上船,白彩姑立即站起來和她握手。
“姑娘,你的身手很好,很了不起,告訴我,你叫什麽名字。”握完手,韋麗英把臉轉向肖灰兒,笑嗬嗬的問道。
“你是誰?我為什麽要告訴你我的名字?”肖灰兒瞪了一身將服的韋麗英一眼,不怎麽友好的說到。
“灰兒,不要沒禮貌,這是韋麗英將軍。”白彩姑對著肖灰兒沉臉說到。
“不就是個將軍嗎?我見得多了!”肖灰兒淡淡的說。
“好!果然不同凡響,霸氣!姑娘,我叫韋麗英,我們握一下手吧。”韋麗英非但不腦,還樂嗬嗬的向著肖灰兒伸出了獨手。
“幹什麽?你為什麽要握我的手?”肖灰兒說著,退到了白彩姑的身後,臉上有些不悅。
“灰兒,握手是個禮儀,表示友好。”白彩姑對肖灰兒笑說。
“嗬,原來是這樣。”肖灰兒平淡的說了一句,伸出手,讓韋麗英握了一下,立即就縮了回去。
“韋將軍,這是我的好朋友肖灰兒。”白彩姑向韋麗英介紹說。
“好好!肖灰兒,不但人長得漂亮,手腳功夫更是漂亮!”韋麗英笑誇說。
牛中良和張大偉兩人從海裏爬回了船上,象個落湯雞一樣全身濕漉漉的,上前來和韋麗英敬禮握手。
“什麽樣,你們兩位今天開眼界了吧?踢了個鐵板,服是不服?”韋麗英一邊嗬嗬的笑,一邊對牛中良和張大偉說。
牛中良和張大偉臉上飛紅,讓一個小女孩眨眼之間踢到海裏,兩人的臉上都有些掛不住。
韋麗英又是一陣笑。
身著武警軍官服的一群人相續上船來了,走在最前麵的是武警黃金支隊長馬爭流,後麵跟著副支隊長夏海山和政委張思賢,三人的身後,還跟著四個校官,四人和張大偉、牛中良兩人一樣,全都是韋麗英挑選來的精英。
全都一一和白彩姑、張大偉、牛中良三人握手之後,白彩姑揮了揮手。張大偉和牛中良會意,立即把船上的那一些金磚,全都抬了出來!
“羅閻王果然沒有叫錯,白將軍真是一個福將,你這一出動,立即就有了斬獲,真不簡單!你們受苦了!”支隊長再次握住了白彩姑的手,聲音激動的說,這次出兵,雖然犧牲了三個同誌,但找到兩條運金船,成績不小;
看著眼前的這些金磚,馬爭流眼含淚水,為了這些黃白之物,支隊沒少損兵折將,今天看到這些東西擺到了眼前,他再也忍不住了,他脫下了軍帽,立正敬了一個軍禮,為那些在任務中犧牲的戰友
眾人也都敬了一個軍禮,肅穆而莊嚴。
大家下船上了一輛中巴車,韋麗英想讓肖灰兒和自己一起坐一張坐椅,肖灰兒不幹,緊貼在白彩姑的身邊,兩人坐到了同一張坐椅上。
“肖姑娘,你參軍到我們武警部隊來吧?什麽樣?”支隊長馬爭流坐到了旁邊的坐位上,笑著對肖灰兒說:“我們武警部隊有很多和白彩姑一樣俊秀的男兵,你要是參軍了,就是他們的頭,他們全歸你帶領,什麽樣,想不想參軍?”
韋麗英和白彩姑差點暴笑了,這個馬爭流,都把人家肖灰兒當成什麽人了?
果然沒出白彩姑和韋麗英所料,聽了馬爭流的話之後,肖灰兒隻是搖了搖頭,她看出來了,馬爭流是白彩姑的長官,所以她對馬爭流還算是客氣,沒有說出什麽難聽的話來,換成別人對她肖灰兒說這樣的話,就不一定能這樣了。
回到了省城,車上的張大偉和牛中良等武警軍官,先坐車回駐地去了。
白彩姑和韋麗英、馬爭流等人下車,白彩姑要把肖灰兒安排到賓館去住下,然後和幾位領導一起回駐地。
但肖灰兒是死活不肯住到賓館裏去,她要跟著白彩姑,白彩姑去哪裏,她肖灰兒就想跟著去哪裏,走同路,住同床。
韋麗英隻得出來打圓場:“白彩姑,你就帶著她吧,成鏡英那邊,我會幫你解釋的。”
聽到韋麗英這麽說,肖灰兒有點感激的對韋麗英報以一笑。
成鏡英是自己的妻子,自己要是公開的帶著肖灰兒,就算是有韋麗英幫解釋,白彩姑自己難以自圓其說。
看到白彩姑還想做甩手掌櫃,肖灰兒有點生氣了,大聲的說:“白彩姑,沒有我,你就別做夢到鬼海去弄那兩船金磚回來。”
韋麗英和馬爭流都不知道這肖灰兒的來曆,現在猛的聽到她這麽說,立即就知道這個肖灰兒並不隻是武藝高強那麽簡單,兩人都相信白彩姑不會把發現那兩船金磚那麽重要的事情告訴肖灰兒,但這肖灰兒又是怎樣知道那兩船金磚的事的呢?
看到馬爭流和韋麗英都在用眼睛示意自己,白彩姑隻陶出了一些錢給肖灰兒,對肖灰兒說:“你先去賓館吧,我先到部隊去,等晚上我把事情忙完了,就來找你。”
肖灰兒這才破涕為笑,肖灰兒最重承諾,她更深知白彩姑不是那種隨便許諾的人,白彩姑既然說晚上過來陪自己,當然不會是假話。
看著肖灰兒跟著一個武警軍官進了賓館,白彩姑這才放下了一顆心,身後馬爭流問了一句:“白將軍,這個肖灰兒有點怪怪的,她是哪裏人?”
聽到馬爭流這樣問,白彩姑一時也不知道怎樣回答才好,想想就幹脆閉嘴不做聲了;
馬爭流一臉的尷尬,他對白彩姑,他從不敢以上下級的關係來處理,對韋麗英也是一樣。
“肖灰兒三下兩下就把張大偉和牛中良打落海裏,不象是泛泛之輩,說起話來也不象是住在城裏的人。支隊長就不要多問了,象肖灰兒這樣的世外高人,最恨別人問她的底細了,你問這問題,不是給白將軍出難題嗎?”政委張思賢出來給兩人打圓場。
“對對對,不問,不問。”馬爭流臉上掛著笑說。
“政委你多心了,其實我也不知道肖灰兒是哪裏人,我一直在想著她說過的話,希望從她的話裏找出她是哪裏人,但直到現在我也沒能想出來。不過,我想來想去,總覺得肖灰兒不象是我們國家的人。”白彩姑也給了馬爭流一個下台階,這個馬爭流,比起韋麗英來還差一那麽一點火候,象肖灰兒這樣的事,韋麗英從不主動過問,她相信白彩姑到了該匯報的時候,會自己匯報,沒有必要去多問,上次白彩姑帶著司神九女回來的時候,韋麗英就沒有問。
白彩姑執行的不是普通的任務,有時候難免會有一些無法匯報的事情,隻要不是大事,作為上級,韋麗英是決不會去過問的。
在這樣的事情上,馬爭流是還有一些欠缺,不過經過這次之後,他應該會有所成長了,白彩姑來的時候,韋麗英和馬爭流兩人都當麵和白彩姑說過,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以白彩姑的想法為主,兩人隻在後麵作輔助工作……
回到駐地,白彩姑隻是把進入鬼海的經過向韋麗英和馬爭流等人做了一下簡單的匯報。
後勤人員對金磚的檢測工作很快就結束了,報告單遞到了幾人的麵前,這些金磚,純度很高,全是好貨。
馬爭流滿意的拍起了手掌。
“下一步怎麽走,你有想法了嗎?”韋麗英問白彩姑,她不去關心那些金磚的檢測結果,既然是金磚,還在商業交易中使用,純度自然不會差到哪裏去。
“我想過了,商船和軍船進入鬼海,都不太合適,那地方,畢竟是公海。漁船又太矮太小,那些美人魚很容易就爬到船上,唯一適合開到鬼海的,隻有科學考察船。”白彩姑說。
馬爭流和韋麗英都點了點頭,白彩姑說的不錯,科學考察船船體高大,排水量也大,既能抵得住風浪,那些美人魚又沒法爬上去。
韋麗英想了一陣子之後,對白彩姑說:“你這個想法不錯,不過要去借民用考察船有點難,就借海軍的考察船吧!沒有槍炮的那一各種,船上可以多配一些人員。”
“人員不能多配,最多不能超過三十人,進入鬼海,什麽事都有可能發生,人多了很容易失控。船也不能太大,萬一出個什麽事情回不來了,那損失可就大了。”白彩姑說。
“我們能不能想一些別的辦法,控製住那一些美人魚,不讓他們出來幹擾我們工作?”支隊政委夏海山提了個建議。
“這恐怕很難,如果真有這樣的東西,我們一進入鬼海,就有可能被美人魚群攻,真的出現了這樣的事情,我們的船就算再大再堅固,也會被美人魚弄得船翻人亡的!”白彩姑搖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