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1章 小毛絨人

三天之後,漁船進入了r國的一個小海港,這海港裏的人,居然全部都是說華夏語的。白彩姑把船交給了一個住在海邊的漁家人幫著保管了之後,繼續向著r國深處走去。

按著西西浩尤美所指的路,走了兩天,白彩姑走入了一個小鎮,小鎮有些古香古色,白彩姑住入了一個賓館。

賓館並不大,白彩姑吃過晚飯之後,就躺在**休息。

誰知白彩姑一躺到**,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在睡夢中白彩姑看到有個不足半尺高的小人兒,赤條條的全身泛黃,全身上下毛絨絨的,從門外走了進來,白彩姑正奇怪時,忽然感到全身上下好像被別人按住了,連動一下都動不了。

白彩姑大驚,他努力有扭著身體,想要動一下,結果發現這隻是徒勞無功。

小人兒爬到了白彩姑的身上,張開嘴巴,想咬住白彩姑的脖子,白彩姑身上的才女,猛然跳了出來。小人兒一看到才女,立即就嚇得從白彩姑的身上跳了下來,小人兒這一跳開,白彩姑整個人立即就能動了,他從**一躍而下,居然發現自己的麵前真的有一個毛絨絨的一個小黃人兒,就站在自己的麵前不到兩米遠的地方,才女手兒一揮,手裏立即就多了一明晃晃的大刀,白彩姑知道這是一把斬鬼刀,是專門用來斬殺惡鬼的,才女把這樣的東西自然是要斬殺這個小毛絨人了。

一看到才女手裏的斬妖刀,那小毛絨人立即就向門口逃去,但比他更快,一個影子出現在大門口:是吉吉浩尤美。吉吉浩尤美和才女一樣,手裏也拿著一把白晃晃的斬鬼刀。

大門被堵,那小人兒立即就折返回來,但往回走也不行,因為後麵有一個才女,小毛絨人向旁邊跑去。

旁邊有一個敞開的窗口,小毛絨人跳上了窗口就不見了。

“快追,這毛絨人是江江提依買的傭奴,別放走了他。”西西浩尤美跳了出來,她的身後跟著徐實。

江江提依買是加害西西浩尤美父母的巫師,白彩姑一聽到西西浩尤美這麽說,立即就讓才女和吉吉浩尤美快點追上去。

“他跑不了。”才女輕聲的說了:“這個小惡鬼的身上,有一股怪怪的惡臭味,他走過的地方,應該也會有一股惡臭味,我們跟著這一股惡受味就能找到他。”

“惡臭味?有嗎?我沒有聞到啊。”西西浩尤美愣了一下,她沒有聞到任何的味道;

“我也聞到了,確實是有一股臭味。”白彩姑也說到,經過才女說的話之後,白彩姑確實也聞到了一股味道,臭臭的,有點屎殼郎身上發出來的那種味道,很難聞。

白彩姑打開房間門,這才注意到時間已經是深夜了,街上靜悄悄的沒有任何的人影。

街道並不大,那小毛絨人走過的在方,留下了一股淡淡的屎殼郎味。白彩姑循著這股臭味,向西追去。

小鎮很小,不到二十分鍾白彩姑就追到了城外。

循著那發臭的氣味。白彩姑繼續向西追去。

沒有了城裏的房舍,那屎殼郎的氣味是更加的濃了。

“這小毛絨人是什麽東西?身上怎麽會這樣的臭味?”白彩姑不解的問西西浩尤美。

“這小毛絨人都是一些沒到十歲大的小孩子,是江江提依買沒有死之前從外地偷來的小孩子,江江提依買用一種叫做臭飯草放到水裏長期浸泡,就會提到一種非常邪惡的草汁,那些被偷來的小孩,被放到這種草汁裏活活的浸泡到死之後,屍體留在這種草汁裏泡到第二年,身上就會長出長長的絨毛,又再泡上一年,這些小毛絨人就會自己動起來,完全忠誠於江江提依買,他們替江江提依買搶殺掠奪,無惡不作,唯江江提依買之命是從,專門殺害一些和江江提依買作對或者有各種超凡能力的人。後來江江提依買死後,這些小毛絨人還在到處亂害人,凡是進入江江提依買管轄的區域的人,隻要是有異能力或者是巫師,都會死在這些小毛絨人人的手下,所以自從江江提依買死後,我的家鄉就再也沒有巫師出現了,但凡是誰想做巫師的,不出三天,就會被小毛絨人害死,這裏已經快到我的家鄉了,所以會有這些小毛絨人出現,這些小毛絨人是江江提依買的死跟班,我們必須要把他們鏟除,不然我們遲早會死在這些小毛絨人的手裏。”西西浩尤美一邊走著一邊說。

聽了西西浩尤美的這一大堆話,讓白彩姑聽後毛骨悚然,對江江提依買更是多了一份厭惡。

天亮了,白彩姑來到了到了一座山前,屎殼郎的氣味忽然沒有了。

白彩姑抬頭向山上看去,看到整座山上全是一片紅色,他的鼻子裏還聞到了一股濃鬱的芳香。

“臭飯草!”西西浩尤美一看到那些紅花,立即就臉上變色了。

“臭飯草,在哪裏?”白彩姑看到西西浩尤美臉上變色,立即就問到。

西西浩尤美指著山上的那些紅花,嘴巴有點哆嗦的說道:“山上的那些開著紅花的,就是臭飯草。”

“這就是臭飯草?”白彩姑摘了一朵紅色的花,放到鼻子下去聞了一下,他聞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氣。

西西浩尤美一看到白彩姑用鼻子去聞那個紅花,臉上立即就變色了,用手把白彩姑手裏的花拍落到地上。

“這個臭飯,全身有劇毒,它的花香,能讓人產生幻覺,而它根莖,很少量就能讓人至死,所以臭飯草又叫三錢三,意思就是人隻要吃下三錢三分就會至死。”西西浩尤美說:“這種臭飯草,每十天就會開一次花,花色鮮紅,能繼續十五天不敗,所以你看到這種臭飯草時,它永遠都是開著花的,不論春夏秋冬,永遠都是一樣,這種草一旦被砍死,三天後就會發出一種屎殼郎蟲一樣的臭味,所以被叫成臭飯草;

。”

白彩姑聽到西西浩尤美這麽說,不敢再去摘那些紅豔豔的草了,他抬起步,向山上走去。西西浩尤美、徐實、才女、吉吉浩尤美,全都竄到了白彩姑的身上,才女和吉吉浩尤美還是附在那鬼卡的上麵,而西西浩尤美和徐實,則回到了鬼卡裏。

抬腳向山上走來時,白彩姑發現山上除了這種臭飯草,幾乎難得再見到別的野草的蹤影,看來這種草的毒性很重,在它的身邊,別的植物都沒有辦法活下去了。

再回過頭向著山下望去,發現十圓幾十裏的地方,連一戶人家也看不到,看到這個樣子,白彩姑的心裏,變得格外的小心起來:這方圓幾十裏沒有看到有一戶人家,說明這附近的人都很懼怕這種臭飯草,西西浩尤美說這種臭飯草很可怕,一點也不誇張。

初升的太陽,在一麵小石崖下投下一片陰影,白彩姑白彩姑走到陰影前時,看到陰影中有一個矮小的小毛絨人,白彩姑一上來時,小毛絨人就看到了,他一看到白彩姑,立即轉頭就跑了,看來剛才才女和西西浩尤美手中的斬鬼刀,把他們嚇的不輕。

但那小毛絨人轉身走時,白彩姑立即就發現了一個問題:這個小毛絨人,比夜裏到自己房裏的那一個高出許多,明顯的不是那個想來害自己的那個小毛絨人。

既然不是被才女和吉吉浩尤美趕走有那個小毛絨人,他又怎麽會害怕呢?白彩姑心裏不由的多了一份戒備。

又向上走了五六分鍾,一個巨大的山洞出現在白彩姑的麵前。

白彩姑沒有多想,手持手槍,向山洞裏走了進去。

山洞裏十分的潮濕,向裏走了十多分鍾,頭頂上的石壁潮濕得不停的向下滴水。

才女和吉吉浩尤美從白彩姑的身上剛剛出來,就嚇得重新竄回了白彩姑的身上。

“怎麽了?”白彩姑看到才女和吉吉浩尤美嚇得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身上,有點不解的問。

“哥哥,這岩洞裏的水,十分的可怕,一滴到我們的身上,我們就覺得自己的身上所有的力量在消失,要是全身被淋濕,恐怕我們就會灰飛煙滅。”才女說。

聽了才女的話,白彩姑不禁大驚,他伸手接了一些從石壁上流下來的水,也沒有感覺到那些那些水有什麽不同,白彩姑甚至用嘴巴賞了一下那些嘴,但那水除了一股涼意外,沒有什麽不同的地方,但這水為什麽才女會有那麽奇怪的感覺呢?

白彩姑想了想,繼續向前走去。

一個小毛絨人從一塊大石頭的後麵跳了出來,向白彩姑衝了過來,他伸著尖尖的手指,向著白彩姑抓來。

白彩姑大驚,那小毛絨人的十個手指,全是黑黑的,白彩姑一看就覺得知道那十個手指上是泡有毒藥的,自己若是不小心被他的手指抓到,那是必死無疑。

沒有任何有猶豫,白彩姑舉起手中的手槍,向著那小毛絨人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