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血肉模糊的臉

羅紅蓮在衛生間換褲子的時候,忽然驚叫一聲。

白彩姑以為發生了什麽事,連忙跑了過去。

推開衛生間的房間門,卻發現羅紅蓮站在那裏好好的,正抵頭拉著剛穿上去的短裝牛仔褲。

“怎麽啦,你為什麽叫得那麽大聲?”白彩姑有點莫名其妙。

“我的屁股怎麽突然變小了?”羅紅蓮一邊拉著她的短裝牛仔褲一邊說,那牛仔褲,還是羅紅蓮從服裝店裏訂購的哩!

不會吧?這才兩天的時間?羅紅蓮的身村就開始變了?邵小寧不是說羅紅蓮的身材一年後才變成最讓自己迷戀的身材麽?

不管怎樣,羅紅蓮的身材正在向越來越迷人的方向變化,這是好事,白彩姑心裏高興。

“屁股什麽會變小了呢?不會是你記錯了吧?”白彩姑假裝不知內情的說。

羅紅蓮堅決的搖了搖頭:“我哪裏會記錯?這褲子是我上個月才買的,兩百多塊呢!我都穿過好幾次了,很合身的,現在什麽變得這麽鬆了呢?”

看到白彩姑的臉上色迷迷的,一臉的邪惡,羅紅蓮忍不住問了一句:“你想什麽呢?臉上笑容邪邪的。”

白彩姑嗬嗬笑:“我在想,是不是我把你給折騰瘦了?”

羅紅蓮的臉,刷的立即就紅了,裝模作樣的板著臉,說了一句最親密男女才會說的話:“你天天喂我吃上等牛奶,我不胖就不錯了,還折騰瘦了,虧你想得出來!”

白彩姑嗬嗬的笑。

羅紅蓮另找了一件迷你短裙穿上,她的小腰還是原來的樣子。

這迷你短裙穿在羅紅蓮的身上,顯得羅紅蓮的腰很小,就那麽小小的一握,屁股和胸,卻大得很誇張,十分的惹人眼球,白彩姑看著,不雅的呑了一下口水。

羅紅蓮的臉又紅了,低著頭笑罵了一句:“整個人不都給你了麽?你還弄出這模樣,真是的!”

“沒辦法,我就是喜歡你這一身,夜裏做夢,夢的都是你的樣子!”白彩姑微微的笑了笑說。

其實,那呑口水的動作,是白彩姑故意整出來的,這也男人向自己女人示愛的一種絕妙方法,隻要你能把握得好時機,絕對能讓你的女人高興好幾天。

羅紅蓮換上一件寬鬆的罩衫,把小短裙蓋住了四分之三,整個人看上去自然多了,雖然有些富態,但那樣子就象一個三十剛出頭的小媳婦,很有韻味。

白彩姑一手插到長褲的袋子裏,一手緊摟著羅紅蓮的肩膀,走下樓去。

樓下的人都驚得張大了嘴巴睜大了雙眼:這兩人,男酷女靚,雖然年齡差距太大了一些,但絕對能迷倒一大片……

幾個稍稍上了年紀的女人,心裏想:這個白彩姑,該不會是個吃軟飯的吧?

也不能怪她們,女人最想得到什麽就最容易想到什麽……

一樓的三個女人則是發瘋的大叫:“老板娘,你什麽越來越年輕了?真讓人羨慕死了!”

這三個女人也四十出頭了,她們的心裏極不平靜:羅紅蓮也四十出頭了,身材咋就這麽好?皮膚咋就這麽的白淨細嫩?小臉上咋就沒有斑沒有皺紋呢?自己咋就和她不一樣呢?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

農廣東、南錦星,馬應龍、婁金虎、葉秀旗、伍司梅、和蘭妮七人在高升飯莊裏吃完飯出來,已經是晚上九點了,七人都喝了一點酒,走在路上輕飄飄的。

走了幾步,一輛麵包車忽然忽左忽右的在路上飛駛而來,一個賣菜回家的男子,躲閃不及,被撞飛出去近十米遠!這一撞,麵包車跑偏了方向,撞到了路邊的一棵大樹上,停了下來。

農廣東帶頭衝了過去,打開那麵包車的車門,還好,車子裏的司機沒事,隻是額頭上劃傷了一個小口,但他喝酒太多,兩眼朦朧,嘴裏說的都是胡話,就連自己撞了人都不知道,還以為自己到了家了呢!

農廣東氣得臉都歪了,這裏是百飯村的地界,出了這樣的事,農廣東當然不能容忍,他立即讓婁金虎和馬應龍控製住開車的人。

南錦星則馬上掏出手機報警。

被撞的男子是百飯村的人,路邊的幾個老太爺跑了過去,把他翻了過來,發現他已經斷氣了。

男子臉上一片血肉模糊,連鼻子眼睛都分辯不出來了,嘴巴歪歪的,伍司梅隻看了一眼就覺得五髒六腑在翻滾,她跑到路邊,吐得一塌糊塗。

和蘭妮和葉秀旗兩人好一些,但也被嚇得不輕,跑到了路邊,用手壓著咚咚跳的心口!

警察很快就來了,沒多久把事情處理好,死者和肇事都被帶走,大家紛紛散開,各自回家。

伍司梅住的是一個獨門獨院的兩層小樓,她的丈夫是個生意人,長年在外麵跑,一年都難得回家幾次,他最近又去了邊關,什麽時候回來,還沒有準信。

伍司梅幾乎是小跑著上的二樓。打開燈,關上門,她的腦子裏全是那個血肉模糊的臉……

伍司梅打開電視,把聲音調得很大,希望這樣能把心中恐懼驅散。

過十多分鍾,伍司梅還真的感覺好受些了,腦海裏不再有那血肉模糊的臉。

找了一套衣服,伍司梅到衛生間去洗澡。

雖然已經是秋天,但天還很熱,那冰涼的自來水淋到身上,好舒服。

關上水龍頭,伍司梅用大毛巾擦幹身體,正準備穿衣服,卻感到後背上癢癢的,象是有人在摸著,伍司梅心裏害怕,她鼓足了勇氣,扭頭向後一看,嚇得尖聲的大叫了起來:伍司梅的身後,不知道什麽時候站著一個男人,一臉的血肉模糊,看不到眼睛也看不到鼻子,嘴巴歪斜得好難看,更讓伍司梅感到害怕的是,男人正伸出兩隻滿是血汙的雙手,抓著伍司梅的後背……

伍司梅嚇得扔了手裏的毛巾,猛的打開衛生間的門,連衣服也不穿,一邊叫著一邊跑向臥室。

那一臉血肉模糊的男子也跟著追了出來,雙手還在抓著伍司梅的後背。嘴裏發著一些奇怪的叫聲。

伍司梅剛跑到臥室的門口,就撞到了一個人的懷裏,伍司梅抬頭一看:她看到了一個血肉模糊的臉,正是剛才在衛生間看到的那個男子!而她自己,正靠在那田子的懷裏,男子舉起滿是血汙的雙手,想挖伍司梅的雙眼,伍司梅嚇得又是一聲尖叫,向著房子的大門跑去。

那男子還在後麵追趕著伍司梅。

伍司梅打開大門,正想衝出大門,忽然又看到那滿臉血汙的男子從門外跑了進來,伸出雙手要挖她的雙眼,伍司梅嚇得立即轉身跑向了衛生間。

伍司梅剛跑進衛生間,剛想把門關上,那男子卻已經衝進來了,迎麵把她抱住,伍司梅嚇得尿都出來了,流到腿上,熱熱的。

伍司梅拚命的掙紮,終於從那男子的懷裏掐脫了出來,再次跑出了衛生間,向臥室跑去。

伍司梅跑進了臥室,爬到了**,但男子還是追了過來,站在床邊,向伍司梅伸出髒兮兮的血手,抓向伍司梅的雙眼,伍司梅想哀求男子不要傷害自己,嘴裏卻發不出聲音來!

男子雙手抓到伍司梅的眼眶裏,把伍司梅的兩隻眼睛挖了出來,血淋淋的,伍司梅嚇得立即昏了過去……

……

婁金虎回到家,洗了個澡,向老婆打了一聲招呼,就走出了家門。

婁金虎喜歡玩麻將,平時不玩到半夜一兩點,是不會上床睡覺的,好在婁金虎也不是那種隻要麻將不要家的人,到了半夜兩點,他會乖乖的回家陪老婆睡覺,就憑這一點,他老婆也不好太多的管他。

走出家門口時候,婁金虎越想心裏越覺得不安,自己今天在居委會算是把白彩姑徹底的得罪了,現在白彩姑忽然升官當了村主任,自己以後的日子可就不好過囉……

想來又想去,婁金虎覺得自己不如去找一下伍司梅。

伍司梅這個女人,雖然人長得一般,但鬼點子很少,今天她也把白彩姑給得罪了,倆人一合計,說不定就能找到重新和白彩姑交好的辦法……

想到這裏,婁金虎沒有去麻將室,轉身向伍司梅的家中走去。

想著伍司梅骨子裏的那一股**,又想到她的老公長期不在家。婁金虎決定等下到了伍司梅家,試探一下伍司梅,看看能不能成全一段好事……

婁金虎一邊走一邊想,臉上泛起一股邪邪的笑。

婁金虎的家離伍司梅的家並不遠,走了十多分鍾就到了。

伍司梅家的大門不但沒有鎖,連關都沒有關,婁金虎心裏有點樂了:這個伍司梅,該不會是有了奸夫,開著門等好事吧?

伍司梅的門前不時的有人走過,婁金虎走進伍司梅的家門時,順手把伍司梅家的大門關上鎖好。

二樓的燈亮著,還有電視的聲音。

婁金虎來過伍司梅家很多次,知道伍司梅住在二樓。

走上了二樓,發現二樓的房門敞開著,婁金虎走了進去。

客廳的電視開著,聲音很大,電視裏播放著一部武打劇,不時的發出各式各樣的怪叫,婁金虎聽了就不爽,他走過去,把電視的聲音關小,嘴裏叫著伍司梅的名字。

房子裏沒有人回答婁金虎。

伍司梅的家是兩房一廳外加廚房衛生間的結構,婁金虎以為伍司梅在廚房,但廚房裏沒有伍司梅的影子。

婁金虎猶豫了一下,向伍司梅的臥室走去。

走進了伍司梅的臥室,婁金虎大吃了一驚:伍司梅仰睡在**,全身光溜溜的一絲不掛……

婁金虎看著伍司梅的樣子,心裏有些害怕,他走過去,搖了搖伍司梅的手臂,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