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1章 不信邪

第二天早上起床之後,宗信中和白彩姑連早餐都來不及吃就上了一架往南飛的飛機。

中午過後,兩人來到了南方的一座小城市,進入了一家軍隊醫院。

兩人雖然身上都穿著軍裝,但軍裝上的所有能證明身份的徽章全都拿掉了,宗信中還戴起了一付墨鏡,所以倒也沒有人認出他這個掌管著國家命運的軍人來。

進入了一個不大的病房,一個女子迎了上來:“爸……”女子還沒開口臉上早已經是一臉的淚水了。

這女子白彩姑看到過照片,知道她是宗信中的女兒,宗少信病了,這個高大甜美的女子,自然就是宗少中了。

“你姐姐這幾天怎麽樣了?”宗信中沒有和小女兒多說,直接向病床邊走去。

白彩姑也跟在宗信中的身後,向病床走去,他人還沒有走近病床,就聞到了一股濃濃的腐臭氣味。

腐臭的氣味是從**的病人身上傳出來的。

“姐姐已經昏迷三天了,不吃也不喝,靠著靜滴營養液維持生命。”跟在宗信中身後的宗少中,聲音哽咽的說到。

宗信中走到了女兒宗少信的病床前。

宗少信小臉灰白,一動也沒動的仰躺在**,人正處在昏迷之中,對宗信中的到來,沒有任何的反應。

“醫生怎麽說?”看了大女兒一陣子之後,宗信中回過頭來,問小女兒。

“醫生隻是搖頭,怎麽也沒有說,醫院已經給了三次病危通知單了。”小女兒宗少中對父親說到。

宗信中沒有再說話,坐到大女兒床邊的小凳子上,輕輕的拉住大女兒的手,過了半個鍾頭之後,才站了起來,強忍著淚水,對小女兒介紹身後的白彩姑:“少中,這是白彩姑白將軍,從現在開始,照顧你姐姐的事,改由白彩姑將軍負責,你隻要從旁協助他就行了,白彩姑將軍的任何安排,都如同爸爸的命令一樣,你要不折不扣的執行。”

宗少中一聽立即就急了,看了白彩姑一眼之後,問宗信中:“這是為什麽?是不是我照顧姐姐照顧得不好?”

“別問為什麽,這是命令。”宗信中隻是很簡單的說了一句,聲音不高,話語之間有一股慈祥與威嚴。

說完之後,宗信中向病房外麵走去,他的工作很多很忙,不能在這裏久呆,哪怕是女兒正在重病中也不行。

白彩姑和宗少中把宗信中送出醫院的大門,看著宗信中上車。

宗信中走了,宗少中的一雙美目看了白彩姑一眼,臉上浮起了一片寒冰:“你叫白彩姑是吧?你是不是需要向我解釋一下,你的身上為什麽會穿著我的衣服?”

原來宗少中的這套軍衣,在一次演出中掉過一顆扣子,宗少中找不到那隻扣子了,就用自己的一顆舊扣子釘了上去,那扣子比較舊了,和其它的扣子稍微有些不一樣,另外衣服的領子下麵有一條小裂縫,隻是那裂縫很細小,白彩姑沒有注意到這些,但細心的宗少中一看到白彩姑穿這身衣服時就感覺眼熟,很快她就看出這衣服是自己的;

不會吧?這個宗少中能看得出這是她的衣服?白彩姑有點不敢相信:“你確認這衣服是你的?”

“你敢說不是嗎?”宗少中冷冷的說。

“我不知道,昨天晚上我住在你家,沒有換洗的衣服了,後來我在床頭的一個小櫃子裏發現了這套衣服,就拿來穿上了,我這身上,從裏到外,全都是從那小櫃子裏拿的。”既然被主人看出來了,想蒙混過關是走不通的,白彩姑隻得老老實實的承認了,但他還是假裝不知道這衣服是宗少中的,他擔心宗少中的腦子轉不過彎來。

“你是說你不但穿了我的衣服,昨晚還在我的**睡覺?”宗少中怒目圓睜了。

白彩姑隻能點了點頭,他沒說邊靜子昨晚也睡在宗少中的**,兩人還鴛鴦交頸了。

“你跟我來!”宗少中的美目狠狠的瞪了白彩姑一眼,對著白彩姑說了一句,說完就轉身自顧先走了。

白彩姑也不知道宗少中讓自己跟著她幹什麽,隻得乖乖的跟在她的身後走著。

宗少中不但人長得很甜美,個子還很高,有接近一米八的個子,比白彩姑還要高出一兩公分,宗少中的身材還很秀氣,白彩姑走在她的身後,一邊走一邊看著,覺得宗少中的身姿是一道最迷人的風景。

醫院後麵有一塊小空地,宗少中走到這小空地上時,猛的一回頭,此時的白彩姑正一邊看著宗少中的腰肢一邊胡思亂想的向前走,宗少中這猛的一停下一回頭,白彩姑差一點就撞到了宗少中高高的胸口上。

宗少中一看白彩姑這行頭,更是氣得頭頂冒煙了,她狠狠的瞪了白彩姑一眼之後,冷冷的說到:“你別以為我是一個文藝兵你就可以隨意欺負,告訴你吧,我兩年前就是跆拳道三段了,你最好自己打自己一百個大嘴巴,萬一我一高興,也許就會放過你,不再找你的麻煩。”

白彩姑心裏一驚,原來這個宗少中把自己帶到這裏來,是想人不知鬼不覺的爆打自己一頓!

這個宗少中,想法也未免太可笑了,我白彩姑是別人隨便能打的嗎?

但看著宗少中的樣子,不像是吹牛,她就算沒有跆拳道黑帶三段,應該也差不多。

對跆拳道之類的東西,白彩姑沒有興趣去了解,這手上打人的功夫,也是倒數中的極品,更不會是宗少中的對手。

白彩姑悄悄的把手伸到衣袋裏,抓住那個臭飯花小木瓶,輕輕的倒了一下,腦子裏意念湧動,一小抓蛆蟲立即被倒到了他的手心裏。

這種蛆蟲很小,和路邊的那些蒲公英的種子有得一比,又是透明得如同玻璃一樣,不小心看根本看不到,白彩姑還為這種蛆蟲起了一個很響亮的名字,叫做玻璃蟲;

白彩姑從衣袋裏把手拿了出來,把手心裏的玻璃蟲向宗少中的身上撒去。

隻有很少的玻璃蟲落到了宗少中的身上,大多數的玻璃蟲,都掉到地上的草地裏去了。不過這也沒事,不到五分鍾那些掉到草地裏的玻璃蟲就會死掉,不會傷到無辜的人。

“你在幹什麽?”看到白彩姑亂揮手,自己的身上好像還涼了一下,像是有怎麽東西從衣服沒擋住的地方向身上鑽,宗少中心裏吃了一驚,她低頭一看時,又沒看到任何的東西,便問了白彩姑一句。

問完之後,宗少中的心裏忽然又升起了一股怒意:自己明明想把這個混蛋叫到這裏來爆打一頓的,為什麽還沒開打就忽然膽怯起來了?真是莫名其妙!

心裏把自己狠狠的臭罵了一頓之後,宗少中的臉上又變得冰冷了起來:“白彩姑,你最好還是少裝神弄鬼,免得等下會吃更大的苦頭,因為我宗少中不吃這一套!”

白彩姑隻是莞爾一笑:“我不是裝神弄鬼,現在我已經可以控製你了,要說拳頭,我的拳頭確實不大,我白彩姑做事喜歡動腦子不喜歡比拳頭,比拳頭是幼兒園小朋友玩的東西,我沒有興趣。你最好也別想著和我動拳頭,不然吃虧的會是你。”

“呸!沒骨氣的混蛋!看我不把你打到像狗一樣的趴到地上!”宗少中說著,揮起拳頭向白彩姑的鼻子打了過來,白彩姑當然不會等她上來打,宗少中的拳頭揮過來時,他早就跑過一邊去了。

“宗少中,你還真打呀?你要是再胡來,別怪我不客氣了。”白彩姑臉上飄起了一股冷意,聲音有些淡淡的說到。

“不客氣又怎麽樣?你能翻天嗎?”宗少中冷冷的說到,說完,對著白彩姑的鼻子一拳又打了過來!

“宗少中,你快停手,我已經生氣了,你若敢再打一拳,我會要你把我逗到開心為止!”白彩姑一邊避開宗少中的拳頭一邊說到,聲音還高出了一度。

宗少中當然不會吃白彩姑的這一套,嘴裏冷冷的說到:“我當然可以把你逗到開心為止,我逗你的辦法就是把你打趴到地上,像一條狗一樣的去吃屎!吃屎飽了,你就會開心了!”

話兒一說完,宗少中對著白彩姑的鼻子又是一拳打過來了。

宗少中已經氣到了極點,把白彩姑是父親帶來的事還有父親交待過的話全都忘記了,一心想著把白彩姑打倒在地讓他難看,好讓這家夥知道她宗少中姑娘的床,不是隨便怎麽人都可以睡上去的,她宗少中姑娘的衣服,更不是隨便怎麽人都可以穿到身上去的……

宗少中這一拳又向著白彩姑打了過來時,這次白彩姑沒有逃離了,他隻是把頭偏了一下,讓宗少中的粉拳從耳邊打了過去。

宗少中沒打著白彩姑,正要把拳頭收回來的時候,忽然感覺到肩膀上一陣劇痛:她的肩膀脫臼了。

宗少中驚叫了一聲,痛苦的把剛打過一拳的右手慢慢的收回來時,肩膀上傳來了“咯”的一聲響,脫臼的右肩又自動回位了。

右肩是回位了,但還是有一點痛,宗少中不得不活動了一下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