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4章 野獸之吻〔一〕
“所以這個巫師是不會再對宗信中和宗少信兩人下手了,但有一點我們是可以肯定了:我們的對手,肯定已經對宗少中下手了,少則五六天,多則兩三個月,對方向宗少中下怎樣的毒手,我們就能看出來了。”才女稍微停頓了一下之後說道。
“那你們說對方可能會對宗少中下怎樣的毒手?他會不會一出手就要了宗少中的小命?”白彩姑內心不安起來,現在對方是什麽人物,從哪裏來,自己是兩眼一抹黑,全都不知道,他會對宗少中下怎樣的毒手,自己也還不知道,想要防範對方,實在是不知道該從哪裏下手才好。
“我看不會,我們的對手向宗信中和宗少信父女下手時,都是用了讓人生病的辦法,估計是有怎麽不可告人的秘密,我想,他對宗少中,應該也是用下病的辦法,但對手會讓宗少中得哪一種病,我們就猜不出來了。”園聯浩尤美想了許久之後,對白彩姑說到。
想想園聯浩美說的也對,對方既然沒有直接要了宗信中和宗少信的命,看來也不會直接要了宗少中的命。
白彩姑從鬼魂卡裏出來後,睡到了**。
已經是好多天沒事可做,在這些沒事可做的日子裏,白彩姑幾乎是天天在賓館裏睡覺,這睡覺睡得多過頭了,現在哪裏還睡得著?
宗少信的**,從枕頭到床單,都有一股淡淡的香氣,和宗少信身上的那一股香氣一模一樣,睡在這樣的氣氛中,白彩姑心裏有一種飄飄然的感覺,心裏自然而然的想起了宗少信那美若天仙的小臉和身材,心兒蹦蹦的亂跳,人更加睡不著。
數羊吧,數羊累了也就自然能睡著了,白彩姑這樣想。
一隻羊,二隻羊,三隻羊……
不知道過了多久,白彩姑在迷迷糊糊之中正想睡著時,忽然感覺到有人壓到了自己的身上。
白彩姑吃了一驚,他睜開眼睛,看到宗少信不知道什麽時候來到了房間裏,整個人趴到了自己的身上,正吻著自己的嘴呢!
不對呀,不是說宗少信沒談過戀愛嗎?她怎麽跑到這時裏親起自己來了?
很快,白彩姑又感覺不對了:趴在自己身上的宗少信,親吻自己的時候,有些怪怪的,不但沒有任何的**,白彩姑還覺得這吻有點像動物之間的對吻,讓人難以接受。
白彩姑想把身上的人推開時,才猛然發現,自己的全身,一點也不能動。
“中了鬼壓身了!”白彩姑心裏驚叫了一聲,再想到伏在自己身上的宗少信和平日裏的宗少信一點也不像,心裏立即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白彩姑想問伏在自己身上的人是誰,但他的全身沒法動,更是沒法說話了。
“小東西,你倒是夠機靈的,竟然能一眼看出我不是宗少信!”伏在身上的人抬起了頭來,看著白彩姑的臉,聲音輕柔的說了一句。
這是一個陌生的女人聲音,白彩姑第一次聽到這個女人的聲音。
白彩姑忽然看清了:自己的身上根本就不是宗少信,而是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白彩姑看這女人時,感覺到她的樣子好像有些麵熟。
對,這女人的臉,長得很像宗少信姐妹。
不過女人看上去比宗少信姐妹要成熟多了,雖然隔著衣服,但白彩姑還能感覺到她的身體軟軟滑滑的,但很冰冷。
“這家夥,一定不會是人,人的身體不可能這麽冷。”白彩姑心裏暗自忖思。
不是人?那隻能是鬼了!
“不過你再機靈也沒有用,你注定今晚要死在我郎碧瑩的手裏,你跑不掉的。”女子盯著白彩姑看了一眼,臉上沒有表情的說到。
“郎碧瑩?”白彩姑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他知道了,這個女子名叫郎碧瑩。
看樣子,這個郎碧瑩是想要把自己弄死,白彩姑不明白,自己從未見過這個郎碧瑩,她為怎麽要把自己弄死?
難道這個郎碧瑩是那個生鬼派來對付自己的?想到這裏時,白彩姑的心好一陣收緊:看來不會錯了,這個女鬼,一定就是自己現在的對手,也就是那個生鬼派來殺自己的女鬼了。
白彩姑心裏一片死灰:現在自己全身就連動一下都動不了,這個女鬼要殺死自己,那自己不成了砧板上的肉……讓人隨意宰割了麽?
女鬼沒有要殺立即殺死白彩姑的意思,白彩姑正覺得奇怪時,才發現身上的女鬼雙手也是軟軟的,像沒有骨頭,她的手抓到白彩姑的身上時,白彩姑感覺到她的手就好像是一塊海綿,根本就抓不穩自己。
白彩姑心裏暗暗高興,看來這女鬼想要殺死自己不可能了,她的手一點力氣也沒有。
剛想到這裏,白彩姑就看到郎碧瑩忽然再次伏下了身體,小嘴壓到了自己的嘴上,把自己半開著的大嘴吻住了。
白彩姑心裏一笑:這女鬼,你殺不了人就走唄,幹嘛做這種虧本的買賣,把自己的吻無緣無故的送上來?這不是明顯的在做賠本的買賣麽?
隻過了五秒鍾,白彩姑立即就覺得事情並不像自己所想的那麽美好:女鬼吻上來時,白彩姑發現,她的舌頭很長,能伸到自己的喉嚨深處去攪動,白彩姑剛要體驗這非同尋常的吻時,忽然感覺到女鬼的舌頭上,有一種麻麻的東西傳到自己的嘴裏,也傳到自己的喉嚨裏,向四處擴散!
“不好,這女鬼的舌頭上有毒!”白彩姑的心裏驚叫了一聲。
怪不得這女鬼這麽殷勤的上來吻自己呢,原來她的舌頭上有毒!那毒到了白彩姑的嘴裏時,立即就向白彩姑的全身散開,一種眩暈的感覺立即向白彩姑的頭上襲來。
看來這毒還很重,自己的嘴巴被她這麽一攪,人都差點昏迷過去了。
還好,郎碧瑩沒多久就把頭抬了起來。
白彩姑人還在清醒之中,他隱隱的感覺到郎碧瑩的舌頭上,毒液好像是越來越淡了,就在這時,郎碧瑩抬起頭來,不再親白彩姑了,也不知道是為什麽。
“怎麽樣,這吻還算舒服吧?”郎碧瑩臉上一臉的邪笑:“本姑娘死前沒嫁過人,也沒談過朋友,你小子算是有福氣了,這還是本姑娘的初吻咧!”
初吻算個屁!你這是在殺人,不是在浪漫,我的手腳要是能動,我一刀割了你的頭,老子才不稀罕你狗屁不如的初吻!白彩姑的心裏狠狠的罵到。
白彩姑已經被鬼壓身,全身上下不能動,這些話,他也就隻能在心裏想著,說不出來。
郎碧瑩當然也不知道白彩姑的心裏是怎樣想的,雖然白彩姑的眼睛裏有一股能殺人的凶光,但他全身動不了,郎碧瑩一點也不怕他,更不在意他的眼光有多麽的凶惡。
“舌頭上的毒液快被你吸完了,我先休息一下,等舌頭上的毒液恢複了濃度,我們再親親!”郎碧瑩輕聲的說著,好像她的吻有多麽的浪漫似的:“再吻三下,你就會死,明天就會有人來把你的屍體抬走,他們會割開你的肚皮,看看你是怎麽死的,但他們不會得到任何的結果,最多隻能說你是心髒病發作死的。”
白彩姑能看得到郎碧瑩的臉,還能清楚的看到那她冰冷的說著這些能在瞬間把人嚇死的話,白彩姑知道,郎碧瑩想拿話來嚇自己,最好現在自己就被嚇死,自己現在死,郎碧瑩就能免去三個吻的工作。
但郎碧瑩這話決不會是空洞的嚇唬人,她說的話,是真的,白彩姑最多還能頂住她的三個吻,三個吻之後,白彩姑一定會因為中毒深重而死亡!
白彩姑想,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盡快的讓身子動起來,盡快的反擊,郎碧瑩的若是再送上兩個吻上來,自己也許還沒有死,但肯定是不能動了,不能動就等於判死刑!
鬼壓身想一下子讓自己的身體動起來,那是不可能的,唯一的辦法,就是先讓身上的某一個小地方先動起來,無論是哪一個地方,隻要動一下,全身立即就能動了,白彩姑被鬼壓身很多次了,每一次都是這樣頂過來的。
時間緊迫,白彩姑不再去細想,他把全身所有的力量,集中到右腳的大拇指上,希望能讓右腳的大拇指牽動一下,但他失敗了,右腳的大拇指,根本就動不了!
全身除了右腳的大拇指最為有力,緊隨其後的就是右手的大拇指了,白彩姑又把全身的力氣集中到右手的大拇指上,結果還是失敗了,他的右手,也不能動。
就在這時,郎碧瑩又再一次的伏下身來,小嘴壓到了白彩姑的大嘴上,長長的小舌頭從白彩姑半開的大嘴裏伸了進去,直接伸到白彩姑的喉嚨深處去攪動了。
麻麻的感覺,立即又在白彩姑的嘴裏散開來了,一種讓人眩暈的東西,向著白彩姑的腦海裏衝來,白彩姑隻能努力的抗爭著,不讓自己的意識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