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一章 不要災難

“爺,昨晚兆齊國在你的房間裏走動的時候,我看到他目露出凶光,不像是好人,你以多加小心,不要被人害了還蒙在鼓裏。”園聯浩尤美不安的對白彩姑說。

……

太陽升起來很高了,白彩姑才從鬼魂卡裏出來,在房間裏換好衣服之後,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兆齊國正和宗信華在客廳裏談和高興,白彩姑準備走上前去時,孫月芳走了過來:“你餓了吧?我早上包了餃子,給你留了一碗,我去給你端來。”

孫月芳說著,真的很快就給白彩姑端來了一大碗餃子。

在餐廳裏吃過餃子之後,白彩姑才向客廳裏走去。

“白將軍,你快過來,我有好事要和你說。”宗信華看到白彩姑來了,立即把白彩姑拉到了身邊,把手裏一個破舊的東西,交到了白彩姑的手上。

那是兩塊薄薄的木板,每塊木板上都有兩個小眼子,一條錦帶從兩個小眼子裏穿過,把兩塊木板拴到了一起,兩塊木板可以像書本一樣的打開也可以合上。

兩塊木板上,有一塊刻著一座山,樣子有些熟悉,白彩姑想了想,猛然發現刻在木板上的是虎山!

另一塊木板上,刻著兩個男子,一高一矮,白彩姑看不出這兩個男子是誰。

“這是怎麽東西?”白彩姑看了許久之後,也看不出怎麽名堂來。隻好問宗信華。

“這是桃符,桃符上的這座山,想必你也已經看出來了,是虎山,另一半桃符上,是兩個人,矮的這一個,是我爺爺,高的這一個,就是兆齊國的爺爺。”宗信華說完,跑進了自己的臥室,翻找了許久之後,也拿出了一個一模一樣的桃符出來,交到了白彩姑的手上。

宗信華的桃符,保存得比兆齊國的還要好一些,兩個桃符,完全一模一樣。

“一百多年之前,就是兆齊國的爺爺,把虎山上的風水改了過來,從此我們宗家鎮才翻過身來,把姚家鎮壓了下去,宗家鎮上,這一百年來,是人才輩出,整個鎮子,也得到了很大的發展,已經遠遠的把姚家鎮比了下去了。”宗信華說:“這就是我爺爺做的桃符,方便兩家後人相認。”

“你不是說為你們宗家改風水的先生姓桃嗎?怎麽又變成了兆齊國的爺爺了?”白彩姑有些不解的問宗信華說到。

“你還不知道呢,這改風水本來不是什麽壞事,但桃先生幫我們改風水不一樣,他把姚家鎮壓了下去,讓我們宗家鎮興旺了起來了,這事有些逆天,所以桃先生幫我們改完風水之後,一回家就把自己的姓從桃姓改成了兆姓,結果還是被上天懲罰了,不但他一生娶了五個老婆都不能終老,就連他的兒子,也娶了五個老婆沒能終老,桃老爺子臨老時還被雷電劈死了。”宗信華感歎說:“這事,我一定要和堂弟說一說,補償一下兆師傅。”宗信華說。

“兆師傅?”白彩姑重複了一下宗信華的話。

“對,兆師傅,現在兆齊國也是有尋龍點穴的風水師,和他以前的爺爺一樣,甚至比他的爺爺更加的厲害也不一定咧!”宗信華笑說,臉上一臉認真的說到。

“我明白了,兆師傅這次到這宗家鎮上來,是為了姚家鎮的風水而來。”白彩姑說到。

“沒錯,上次我的祖父為了能讓宗家鎮的虎山風水能發出最大的能量,下了不少的工夫,宗家鎮也在這一百年裏,發出了最大的風水潛力,現在一百年過去了,宗家鎮已經開始走下坡路。這是沒有辦法的事。當年我祖父和宗信華的祖父,種了一棵桃樹在虎山的風水眼裏,現在這棵桃樹已經太老,根全都爛掉了,所以宗家鎮的風水才開始走向下坡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兆齊國說:“現在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進入虎鼻洞中,把那一棵已經全都腐爛了的桃樹從風水眼裏拔出來,然後再種入一棵新的桃樹,才能讓宗家鎮的人再次的發達起來。”

客廳裏就隻有白彩姑和宗信華、兆齊國三人,兆齊國敢當著白彩姑的麵說出這些話,可見他並不把白彩姑當成一無所知的人了,他若是把白彩姑當成一個一無所知的人,他是不會讓白彩姑聽到這些話的。

就連宗信華,也是有意讓白彩姑聽到這些話,雖然白彩姑來到宗家鎮後,宗信華從未和白彩姑說過這些秘密,但白彩姑近來的表現,讓宗信華感覺到詭異,所以兆齊國當著白彩姑說這些話時,宗信華並不加以阻攔。

昨天堂弟宗信中忽然回到家鄉,而且一回來就莫名其妙的上虎山去種榕樹,宗信華總覺得這裏麵有他所不知道的東西,他希望能通過兆齊國的這些話,引白彩姑說出他所不知道的秘密來。

“兆先生說的這些事,倒是很有道理,但我們若把你祖父當年種下去的桃樹從風水眼裏拔出來,對宗家鎮來說將是一次天大的災難,不但會有很多優秀的人沒能繼續得到風水的庇護而死去,而且宗家鎮的經濟,也會一落千丈的。”白彩姑心裏有些不爽了,說這話時,口氣有些冷冷的。

“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如果不把風水眼裏的桃樹全部除去再種,事情會變得更加的糟糕,你們兩位也都知道的,宗家鎮對麵的姚家鎮,已經被打壓了一百年了,如果我們不重新打壓他們,那後果也是災難性的,姚家鎮的猛虎山,在被壓製了一百年之後,將會以爆炸的方式發力,到時不但姚家鎮會忽然發達起來,宗家鎮還會受其壓製,走入從未有過的低穀階段。”兆齊國說到。

“兆先生,你所說的這些,我都相信,但你說要把風水眼裏的桃樹直接拔掉,我不同意。”白彩姑沒有說自己已經把風水眼裏的桃樹,並且種上了榕樹。

“隻要風水眼裏的桃樹拔去,宗家鎮就會立即受到滅頂之災,這災難太大了,決不是你我這些人所能擔當的,做這樣的事,會受到天譴,搞不好我們都會被雷劈死!那樣的事,我沒有辦法接受,我也不會同意讓你去做這樣的事情的。”白彩姑態度明確的說到。

兆齊國看了白彩姑一眼:“白將軍,這事必須得做,不做,宗家鎮就完蛋。”

“做這事時,我們可以另選一個自己滿意的人家,讓他家發達起來。”兆齊國停了半秒鍾之後,又補充了一句。

宗信華一聽,就知道兆齊國後麵的這一句話是對他說的,立即就表明了態度:“兆先生說的很對,風水眼裏的桃樹,必須要拔掉再種,我們不能讓姚家鎮把自己壓下去,我們一定要雄起!兆先生,你看需要做些怎麽準備,需要多少錢,你和我說,我去辦好。”

宗信華說這話的態度十分的明顯了,他是想占這風水的頭等好事,當年祖父種下的桃樹,他的家裏是夠發達的了,但當大官的美事,他沒能撈著,讓堂弟撈去了,這次重新種桃樹,好處當然不能落到堂弟一家的頭上了,這頭等的好事,一定非他宗信華不可,所以宗信華當下就表明了態度,支持兆齊國,相信宗信華這樣的態度,兆齊國是不可能不讓他宗信華占到頭等的好處的。

兆齊國點了點頭,對宗信華的話表示很滿意:“準備倒是不用做多大的準備,但這錢是必不可少的,就一百三十六萬吧,重新種下桃樹,我能保你們又會繼續興旺一百三十六年,一年一萬,不算多,我們可以按誰出錢多誰就可以享受大好處的原則來分別享受這風水。”

“行,我同意,我家就出一百萬,其餘的三十六萬也不會有問題,我明天就讓鎮上的有錢人家籌備好這筆錢,後天就能交到兆先生的手上。”宗信華立即就表態了,沒有半點的猶豫。

“不行,我不同意這麽做。”白彩姑生氣了:“兆齊國,你明知道這麽做對宗家鎮來說是一個天大的災難,你為什麽還要去做這樣的事?當年你的祖父,在這個風水眼裏種下這棵桃樹時,讓對麵的姚家鎮受到了滅頂之災,你的祖父,也知道自己罪孽深重,從宗家鎮回去之後,不但不敢認自己的祖宗了,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敢要了,但他逃得脫上天的懲罰了嗎?我想逃不過吧?兆齊國,你的祖父把姓桃改成了姓兆,你還重走你祖父的覆轍,你又打算把自己的姓兆改成怎麽呢?你也想和當年你的爺爺一樣受到上天的責罰,不得善終麽?”兆齊國被白彩姑的一連串責備說得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半天說不出話來。“你要在風水眼裏把桃樹拔掉再種,除非你能遮地手把風水眼裏的靈氣蓋住,不讓風水眼裏的靈去散去,我就同意你把風水眼裏的桃樹拔掉再種!”白彩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