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七章 癡娘

房間裏,有一張大床,大**睡著的,正是自己思念著的白彩姑。

白彩姑睡得正香,姚品菊沒出聲,人卻爬到了**,鑽到了白彩姑的懷裏。

姚品菊看到白彩姑從睡夢裏醒來了,還看到自己在白彩姑的懷裏把身上的衣服脫得光溜溜的。

一個濕熱的東西滴到了自己的臉上,姚品菊一邊伸手去擦一邊把頭抬了起來,很快就看清了:滴到自己臉上的,是白彩姑的口水。

“看你,搞得這麽誇張!”姚品菊一邊伸手幫白彩姑把嘴上的口水擦去一邊說。

白彩姑隻是笑,人沒有說話,身子卻向姚品菊的身上襲來,姚品菊熱情難禁的低叫了一聲,翻了一下身子,人從夢中醒來了。

房間裏的電燈還亮著,電視機裏,一天的節目已經播完了,正發出沙沙的電流聲。

夢裏的感受很奇妙,那種奇妙的感覺還不停的在姚品菊的腦海裏回旋,姚品菊甚至覺得這時候眼睛看東西特別的明亮,看到眼前的電燈光亮時,有些刺眼。

奇怪,自己睡得好好的,怎麽會做這種羞死人的夢呢?姚品菊想著剛才夢裏的情景時就感到臉熱得燙人。

身上有一種怪怪的感覺,姚品菊一低頭,發現身上穿著的汗衫和短裙全都被汗水打濕了。

姚品菊從**爬了起來,走進旁邊的衛生間,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脫去,美美的洗了個熱水澡。

光著身子從衛生間裏出來,走到了衣櫃邊,打開衣櫃,從裏麵找出了一套內衣穿上。

把房間裏的電視關上,接著把電燈也關上,姚品菊這才重新爬到**睡下。

隻是剛才夢裏的情景還在姚品菊的腦海裏一遍又一遍的回放,讓她臉熱心跳,姚品菊心裏想,夢裏的情景雖然讓人臉紅心跳,但那畫麵卻是很美,這夢要是真的,那該多好……

姚品菊睡在**,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重新睡著了,她一睡著,就看到自己正睡在白彩姑的懷裏,兩人的身上,都沒有衣服,皮膚貼著皮膚的感覺,很好很美很讓人神往。

隻可惜白彩姑已經睡著了,姚品菊想和他說說話又不忍心把他叫醒,更不敢亂動身體,怕白彩姑會從沉睡中醒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姚品菊才感覺到自己在白彩姑的懷裏睡著了,睡得很香,連夢都沒有一個。

天蒙蒙亮的時候,姚品菊習慣的從夢中醒來了。

平時姚品菊總是一醒來就起床,然後去幫剛起床的媽媽做早餐,但今天姚品菊睡在**不想動。

夢裏的感覺怎麽那麽的真實呢?姚品菊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臉,還有嘴唇,總覺得自己不是在做夢,而是真真正正的做了白彩姑的女人了。

伸手摸了一下身邊的席子,空空的,根本就沒有白彩姑的身子,姚品菊這才不得不相信自己隻是做了一夜的春,夢。

身上到處都是汗,把夜裏換上去的內衣都弄濕了,讓人感覺有些難受,姚品菊不得不起床,又到衛生間裏去洗了一個熱水澡,穿上幹淨的衣服。

看看牆上的小掛鍾,發現已經是早上六點多鍾了。

“今天遲了半個鍾頭了,也不知道媽媽把早餐做好了沒有?”姚品菊一邊這樣想著一邊開房門,向一樓走去。

姚品菊一家早上都習慣吃米粥鹹菜,姚品菊走進廚房時,看到了媽媽熟悉的身影,鹹菜媽媽已經炒好,米粥也已經差不多煮好了。

平時都是姚品菊炒鹹菜媽媽煮米粥,但今天姚品菊起來晚了,兩樣媽媽都快要做好了。

“媽,我又睡遲了。”姚品菊有些不好意思的向媽媽道出歉意。

“沒事,小早餐而已,媽媽一個人就足足有餘了,以後你想睡就多睡一會,不用起那麽早了。”媽媽非但沒有責怪姚品菊,還讓她以後晚一些起床。

姚品菊剛想回答媽媽的話,媽媽卻叫了起來:“寶貝,你的臉色很差,是不是夜裏病又發了?”

“沒有,夜裏做一些夢,病沒發。”姚品菊老實的說了,不過她一想到昨夜夢裏的情形,臉兒又紅了起來。

“病沒發就好,不過你的臉色很差,吃過早餐之後再去補睡一覺吧。”母親一邊說著,一邊從灶上把煮好了的米粥端了下來。

姚品菊點了點頭,算是回答媽媽的話。

這時,外麵有腳步聲響起,姚品菊知道自己的父親也起床了。

一年之計在於春,一天之計在於晨,老姚家的人,曆來勤快,個個都是早睡早起,沒有懶人。

吃過早餐之後,姚品菊在不安中等到了中午,還是不見白彩姑回到家裏來,她再也等不下去了,趁著父母不注意,悄悄的溜出家門,向著將軍山走去。

腳下步子飛快,沒多久,將軍山就出現在眼前了。

姚品菊並不急於上山,而是站在山下向山上眺望。

將軍山並不大,山上的草木也不是很高,白彩姑若在將軍山上走動,姚品菊在山腳下就能看得到,所以姚品菊並不急於上山,她要看到白彩姑之後再上山去找他。

在山下看了許久,也沒有看到白彩姑的影子在山上出現,於是姚品菊從山腳走到了山的另一邊,繼續向山上眺望。

直到傍晚,姚品菊已經圍著將軍山走了兩圈了,還是沒有發現白彩姑的蹤影,她開始著急起來了:為什麽山上沒有白彩姑的影子,白彩姑該不會是出事了吧?

就在這時,姚品菊看到酒壺潭的上方,從半山腰處有一道草木被壓過的痕跡,心裏不禁大驚:白彩姑該不會是從山上滾落下來,掉到酒壺潭裏去了吧?

想到這裏,姚品菊立即加快了腳步,向酒壺潭邊走去。

草木被壓過的痕跡很明顯,姚品菊分不清這被壓過的草木是不是白彩姑弄出來的,再看酒壺潭時,靜悄悄的沒有半點動靜。

姚品菊心裏更加著急了,邁開腳步,向將軍山上走去。

……

“爺,姚品菊到將軍山上找你來了。”中午,白彩姑正在鬼魂卡的院子裏閑坐,邊靜子進入鬼魂卡裏來報告來了。

“這小姑娘,還真是一片情深。”白彩姑還沒開口,才女卻先笑著說起來了。

“先不要去理她,天黑了找不到人,她就會自己回去的。”白彩姑不知道怎麽辦才好,隻得這樣說到。

隻可惜,白彩姑說錯了,天黑下來的時候,邊靜子又來報了:“爺,那姚品菊非但沒有回去,還在山上哭了起來。”

才女和園聯浩尤美都笑了起來,才女嘴裏還說到:“這就叫惡人容易殺,癡娘不好趕啊!”

“這個姚品菊,為什麽會這樣呢?”白彩姑有點不解了。

“還能為什麽?肯定是她心裏想你了。”邊上有人答上話了,是姚品菊的鬼魂小菊。

白彩姑不知道怎樣開口才好,隻得對花仙沐說道:“仙沐,你去拿些吃的東西來,等下月亮出來之後姚品菊要是還不走,我就送去給她吃。這個姑娘,真會來事。”

幾個女子看著白彩姑,想笑又不敢笑。

花仙沐上樓去拿吃的東西去了。

太陽下山了,將軍山上慢慢的變得黑暗起來,姚品菊卻一直沒有找到白彩姑,她的心裏越來越害怕了,最後人在不知不覺中哭了起來。

月亮出來了,彎彎的像一把鉤刀,把整個將軍山照得迷迷朦朦的。

姚品菊越哭越傷心了,她越想越覺得白彩姑有可能掉到酒壺潭裏淹死了。

這個酒壺潭,每隔一到兩年就會傳出有人掉到裏麵被淹死,至於牛羊怎麽的,更是年年都有。

月亮升起來之後,山上不知道什麽動物在叫,聲音很淒涼,姚品菊害怕了,她想回家,雙腳卻不敢向前邁。

後麵不遠的地方,樹木在搖動,姚品菊嚇壞了,連哭泣都在無意間停了下來。

樹木動過了之後,有一個影子出現了,姚品菊全身的筋骨變得酸酸的:該不會是鬼魂出現了吧?

但很快姚品菊就覺得那影子的模樣很熟悉,十秒鍾之後,她終於借著月光看清了影子:是白彩姑。

“哥,你快來,我在這裏呢!”姚品菊抬起一隻手臂,向白彩姑搖動,膽子刹那之間變大了。

白彩姑特意找了一個樹叢,然後裝著剛在樹叢裏睡醒後走出來。

“品菊,這三更半夜的你怎麽到這將軍山上來了?”白彩姑向姚品菊走去,一邊走嘴裏一邊問。

“我中午就來了,一直找不到你,你怎麽在這樹叢裏?”姚品菊問白彩姑,雙腳也動了起來,向著白彩姑快步的走來了。“我早上在山上走了半天,走累了,就在這樹叢裏睡覺。”白彩姑撒了個小謊,他不能說自己一整天都在鬼魂卡裏呆著,那會把姚品菊嚇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