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八章 沒用的鬼刀

想到剛才金二特別把自己的腳控製住,白彩姑感到這裏麵一定有文章,於是把沒被金二控製住的左腳伸到了金二的腿外去。

這腿一伸出去,白彩姑立即感到自己身上的蛇王力量可以用出來了。

白彩姑立即猛然使出了蛇王力量,把自己的身體向下壓。

蛇王力量一使出來,白彩姑就聽到“嘭”的一聲響,雙眼一看時,發現抓著金二手腕腳腕的金四和三個女鬼魂,手裏又再一次變得空空的了。

原來白彩姑一使用蛇王的力量時,金四和三個女鬼立即感到手裏的金二有千斤之重,四個鬼魂還沒有反應得過來,金二的手腕腳腕就從她們的手裏滑落了……

被白彩姑壓得狠狠的砸到地上,金二痛得臉色扭曲,她氣得猛的一抬手,一巴掌打到了白彩姑的臉上。

“啪!”白彩姑聽到自己的臉上傳來了一聲清脆的聲響,卻沒感覺到痛,倒是金二,一邊甩著打過白彩姑的手掌一邊直籲著氣喊痛,嘴裏說到:“你小混蛋,佛寶腦舍利都被我收起來了,這臉為什麽還不能打?硬得像鐵一樣,打得我的手兒好痛。”

“活該!誰讓你那麽野蠻亂打人。”白彩姑看到金二打自己時自己臉沒痛,倒是金二的手痛了,心裏很是解氣,一抹得意之色,更是在臉上暴露無遺。

“你少得意,回到古塚,看我怎麽治你。”金二很無奈的瞪了白彩姑一眼,沒有好氣的說到。

金二說完,立即伸出右腿,想伸到白彩姑的左腿下,白彩姑已經知道金二的用意了,哪裏願意讓她得逞?金二的右腿向左時,他立即把自己的左腿移到了右邊,金二的右腿向右時,白彩姑立即把自己腿移向了左邊。

“你渾蛋!”金二氣惱的喝了白彩姑一句,卻又對白彩姑有些無可奈何,隻得對金四說道:“金四,你把這小混蛋的左腿給我抓住!”

金四跳了過去,撲到白彩姑的身上,把白彩姑的左腿抓住。

白彩姑猛的一抖左腳,金四立即就抓不穩白彩姑的左腿了,白彩姑腿從金四的懷裏掙脫之後,立即對著金四的胸口狠狠的就是一腳。

金四被白彩姑踢得飛了起來,掉落在兩丈開外的一塊大石頭上,掙紮了半天,吐了一口血,才重新站了起來。

“混蛋!我要殺了你!”金四吼著,右手從懷裏掏出了一把五六寸長的尖刀,揮動著向白彩姑撲了過來。

“就你那紙紮的鬼刀還想殺我?真是笑話!”白彩姑冷冷的說道,他說的沒有錯,金四手裏的那把尖刀,一拔出來時就發出一股灰白的光,讓人一眼就看出那不是鐵做的刀,而是用錫紙紮出來的紙刀。

一把用紙紮成的尖刀,白彩姑自然不會怕了。

“混蛋!看我不要了你的命!”正在氣頭上的金四,聽到白彩姑竟然還說自己的刀沒有用,氣得臉都歪了,她的這把刀,在她的身邊已經有幾十年了,殺死過的人,沒有一百也有好幾十了,現在竟然被白彩姑說這刀沒用,金四哪裏能受得了……

眾女鬼對這個麻煩事不斷的白彩姑,早就心有不滿了,所以金四揮刀過來要殺白彩姑時,沒有任何一個女鬼願意去攔著金四,個個都是淡然的站著,巴不得白彩姑現在就死了才省心。

刀從高高的地方紮下來,直紮向白彩姑的胸脯,白彩姑沒處可逃,也逃不了,因為身下有金二控製著他的身體,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頂起胸脯,讓金四的刀紮到胸口上。

尖刀刺到白彩姑的胸口上時,傳出了一聲輕響,眾鬼魂看到金四手裏的尖刀卷了起來,樣子有些像肚子彎彎的田螺,全都吃了一驚。

“這人怎麽用刀都殺不死啊?”眾女鬼驚叫。

“怎麽叫做刀殺不死?金四手裏隻是一把用紙紮成的刀,這樣的刀若能殺死人,那才叫怪事呢!”白彩姑說道。

“別胡說了,金四的這把刀,雖然是用紙紮出來的,但這刀上有鬼魂的力量,金四已經用它殺了很多人了,怎麽到了你這裏就沒有用了呢?”金二不解的說到。

“這刀還真殺過人?”白彩姑的眼睛瞪得很大,心裏更是不敢相信。

“那是當然。”金二說。

看到手裏的尖刀紮向白彩姑時卷成了彎田螺,金四氣惱的一揚手,把手裏的刀扔了,連臉上的血也顧不上擦,手兒一揮,對著幾個姐妹說到:“大家一起上,把這個這個混蛋按住,我不信他能把天翻過來!”

幾個女鬼一聽,立即和金四一起向白彩姑的腿上撲了過去。

白彩姑還想掙紮,但幾個女鬼把他的腿按得很緊,金二還快速的把長腿伸了過來,把白彩姑的腿給粘住了。

腿兒被金二粘住,白彩姑感到不但腿上的力氣沒有了,就連身上的力氣,也不知道全都跑到哪裏去了,全身變得軟綿綿的,好像三天沒有吃過飯一樣。

“抬走!”金二又對著眾女鬼說到。

四個女鬼又抓住金二的手腕和腳腕,很輕鬆的就把金二和金二身上的白彩姑抬了起來。

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白彩姑無力反抗了,隻得讓四個女鬼抬著向前走去。

後麵的肖意,也再次被抬了起來,她平時雖然力氣很大,但一栽到這些女鬼的手裏,她身上的力氣就全都不見了,隻有等著被抓的命。

這樣被老老實實的抓走,太過窩囊了一些,走了十來分鍾之後,肖意想到了一個主意,便在白彩姑的心裏對著白彩姑說到:“爺,你還有力氣嗎?有力氣就掐那個女鬼的脖子。”

白彩姑一聽,有些無奈的回答肖意說到:“這些女鬼,都是鬼魂,鬼魂是不用呼吸的,掐她的脖子沒有用,白累。”

“……”肖意立即就沒話說了。

但肖意的話,還是提醒了白彩姑,讓他的心裏為之一動:掐金二的脖子是沒有用,但我可以找些有用的事來做,不能這樣不聲不響的讓金二把自己抓回去……

“你又在打怎麽壞主意?眼睛轉來轉去的?我勸你還是省省力吧!泥鰍是拍不起海浪來的。”金二冷冷的對著白彩姑說到。

白彩姑的眉頭皺了皺:“誰是泥鰍?誰是海浪?”

“這還用說嗎,當然你是泥鰍我是海浪了,難道你還能是海浪不成?”金二說著,又是冷笑。

“呸,就你還敢在我麵前自稱海浪,真敢吹,你看我怎麽整治你!”白彩姑說著,卻又想不出怎樣去整治眼前的金二,無計可施之中,白彩姑伸出雙手,想擰一下金二的小臉。

身上沒力氣,隻能折騰這些省力的活了,在這女鬼的臉上擰上幾把,讓她也知道怎麽叫做痛白彩姑還是可以做的。

誰知白彩姑的雙手剛抻到金二的臉上,還沒開始動手擰臉,金二的俏臉立即就不見了,出現在白彩姑眼前的,是一個發黃的骷髏,骷髏的上髒兮兮的,還有幾隻小蟲在爬動,白彩姑嚇得立即把手收了回來。

骷髏的下巴動了一下,金二的聲音從骷髏裏傳了出來:“小混蛋,你想幹怎麽?”

話一說完,金二的小臉又重新出現了。

白彩姑懶得去回答金二的話,心裏有些邪氣的想:“這麽髒的骨骷髏,是不好下手了,但我還可以來一招更帶火的!這金二的小胸脯不是軟軟的嗎?我折騰她的小胸脯去,她雖然是鬼魂,但畢竟也是個女的,我不信折騰她的身體她會無動於衷。”

白彩姑想到這裏,雙手立即向下滑動,從金二的直裰縫隙裏把一雙狗爪子伸到了金二的胸口上。

剛才還是軟軟的小胸脯,白彩姑的雙手一摸上去時,立即就摸到了兩條光溜溜的肋骨,肋骨上好像還有小蟲子在爬動。

白彩姑嚇得立即就把手收了回來。

“你敢再胡來,我立即讓身上的蟲子把你咬死!”金二被白彩姑弄得又羞又氣,她雙眼狠狠的盯著白彩姑,嘴上更是惡狠狠的說。實際上她的雙手和雙腳又被四個女鬼抬著了,根本就沒法對付白彩姑。

這白彩姑,一生最痛恨被別人欺壓了,金二的這些帶刺的話,立即就勾起了他的火氣,嘴裏沒好氣的說到:“就憑你?還能讓身上的蟲子把我咬死?我從那麽遠的地方來到這裏?你當我還會怕死?真是笑話!”

白彩姑氣不過,立即重新伸出雙手,從金二的直裰縫隙間伸到她的胸口上。

又摸到了兩條細細的肋骨,白彩姑立即用盡全身的力氣,想要把金二的肋骨捏斷。

金二立即痛得臉上變了顏色,就在這時,白彩姑手裏的肋骨忽然不現了,他的手裏捏著的,是金二又軟又滑的小胸脯。“原來你是用了障眼法,現在痛得難受了,障眼法使不出來了吧?”白彩姑一邊說著一邊笑,臉上邪邪的。金二氣得臉都歪了,她沒有去理會白彩姑,卻對金四叫到:“金四,你快到上麵來,最好把這小混蛋立即壓成肉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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