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2章 剝皮
金四感覺到門口上方的那張小紙片裏,有很多小蟲子,正向她的身上竄來。
可是當金四抬眼向門口上方的小紙片看去時,卻又隻看到那一片紙片,別的,怎麽也沒有看到。
“怎麽樣,我這小樓你走進來後舒服吧?”白彩姑走了過來,把金四已經沒法控製了的肖意拉到身邊,臉上笑說。
“白彩姑,你在那小紙片裏放了怎麽東西?我為什麽一進這小樓就不能動了?”金四臉上有些驚恐的問道。
“暫時還不能告訴你,不過我可以明白的通知你,你被我俘虜了,那八大鐵板子,也到了該向你屁股上打的時候了。”白彩姑笑說著,還伸出手去,在金四漂亮的小臉蛋上摸了一下,嘴裏說到。
“你……”金四又氣又怕,嘴裏不知道該說怎麽好了。
“還有就是,你讓我心裏很不舒服,我的這種感覺要是不改變的話,你會死得很難看的。”白彩姑一邊說著,一邊又摸了金四的另一邊小臉。
金四的小臉,還真是細嫩,摸上去的感覺讓白彩姑心裏感到舒服。
讓白彩姑覺得奇怪的是,無論自己怎麽動手,這金四也沒因此而生氣,想想先前自己也對金塚主和金二動手動腳過,她們也是這種反應。
“奇怪,我摸你的臉時,你怎麽一點也不生氣?”白彩姑看著金四的小臉和眼睛問。
“我不告訴你!”金四頭一昂,鼻子裏有一股氣向外噴,嘴裏說到。
白彩姑看到金四臉上的得意,沒有說話,心裏的意念一動,手臂上立即有蛆蟲順著手臂向下爬動,爬到白彩姑的指尖上,又從白彩姑的指尖進入了金四的臉上。
白彩姑把手從金四的臉上拿開,腦子裏慢慢的感應著那蛆蟲在金四的身體裏遊走。
蛆蟲進入了金四的大腦之後,白彩姑感覺金四的大腦很正常,他明明看到金四的大腦和別的女子一樣,不但會膽怯,而且還很怕羞。
可是自己摸著金四的臉時,她怎麽會一點反應也不沒有呢?白彩姑不明白,也不甘心讓那些蛆蟲從金四的身上退出來,他要把這事的源頭找到。
又是十多分鍾過去了,白彩姑還是沒有找到金四為怎麽不怕羞的原因。
心裏有些失望,白彩姑又伸手去摸了一下金四的小臉,這次沒有別的目的,白彩姑隻是想把金四身上的蛆蟲收回來。
放到金四身上的那些為數不多的蛆蟲,按照白彩姑的意念,回到了金四的臉上,向白彩姑的手指尖上爬來。
就在蛆蟲鑽出金四的小臉向自己的手指上爬來時,白彩姑忽然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了:金四的皮膚,怎麽和別的女子不太一樣?
白彩姑打消了讓那些蛆蟲回到身上的打算,他又把自己的大手放了下來,再次讓那些蛆蟲在金四的皮膚裏爬動。
蛆蟲一在金四的皮膚裏爬動,白彩姑終於發現了金四身上的一點秘密。
白彩姑發現,金四的皮膚裏麵,還有另一層不一樣的皮膚,開始白彩姑還以為自己弄錯了,再讓那些蛆蟲在金四的皮膚裏鑽動了許久之後,白彩姑終於是百分之百的肯定了:金四的皮膚裏麵,確實還有另一層皮膚!
再次用手去摸了摸金四的小臉,旁邊的眾女鬼和肖意,還以為白彩姑看中了金四的小美臉,才伸手去摸的,隻有白彩姑的心裏知道他為怎麽要伸手去摸金四的小臉。
把蛆蟲收回手上之後,白彩姑轉身對肖意揮了一下大手:“把這女鬼抬到衛生間,放到浴缸裏去。”
肖意被這金四控製了一整天,心裏正氣惱著呢,現在看到金四已經被白彩姑控製住了,聽到白彩姑說要把金四抬到衛生間裏去,立即就跳了出來了:“爺,不用抬,我一個人就能把她扛到衛生間裏去。”
“那你就辛苦點,立即把她扛到衛生間裏去。”白彩姑笑說,他心裏自然是明鏡一樣:這個肖意,哪會有那麽好心?肖意想一個人把金四扛到衛生間裏去?她八成是想在扛著金四的時候下些陰手,讓金四吃點苦頭罷了。
心裏雖然明白,但白彩姑並沒有說破,還答應讓白彩姑把金四扛到衛生間去:這金四是自己的死對頭,讓她吃些苦頭,也算是對她的一種懲罰吧。
看到白彩姑答應,肖意立即就跑了過去,一彎腰,把金四扛到了肩膀上。
隻不過那扛的樣子不怎麽好看:肖意扛的不是金四的腰,而是金四的小腿!金四的身子,在被肖意扛起來時,倒掛了下去,後背貼到肖意的後背上,長長的頭發還被拖到了地上。
金四不得不微躬起身子,頭向胸前彎曲,不然連她的頭也會被拖在地上。
那姿式,讓人聯想到上街買雞的人倒提著雞腿走路的樣子。
白彩姑的心裏忍不住偷偷的發笑:這個肖意,這一招還是頂絕的,被她這麽一折騰,金四身上的直裰立即就滑了下去,雪白的肚皮和高聳的胸脯,立即就露了出來了。
看到肖意把金四扛了起來,小十五立即走到了肖意的前麵,給肖意帶路,向小樓的衛生間走去。
白彩姑跟在了肖意的後麵,走進了衛生間,用手指著已經由金色變成了紅色的大浴缸,讓肖意把金四放到浴缸裏。
“咕咚”肖意像扔幹柴一樣的把金四扔到浴缸裏。
“肖意,你幹怎麽?想把我弄得痛死去嗎?”金四大聲的叫嚷。
“金四,你放心吧!這隻是輕的,接下來你看爺怎樣收拾你這個壞女鬼吧!”肖意大聲的說了一句,隻是這話隻在白彩姑的心裏響起來了,別的人都聽不到。
“肖意說,這隻是輕的,接下來還有你難受的。”白彩姑臉色冰冷的對金四說到。
“呸,白彩姑,你就會胡說,肖意是個啞巴,她說怎麽,你怎麽可能會知道?”金四噴了白彩姑一口說到。
“對我來說,肖意並不是啞巴,她說的每一句話,我心裏都聽得一清二楚。”白彩姑笑說。
“又吹牛!”金四瞪了一眼白彩姑,沒好氣的說。
白彩姑不想多說這些,對著肖意和小十五說到:“把金四身上的衣服全給我剝光。”
小十八一聽,立即就笑了,嘴裏笑說:“爺,這浴缸裏折騰金四,未必舒服,還不如把她弄到**去呢。”
肖意一聽,立即回頭瞪了小十八一眼,那眼神,大有把小十八一口吃掉的樣子。
小十八嚇得連連後退了兩步,嘴裏喃喃的說到:“肖意,你那麽凶幹怎麽,難道我說錯了嗎?”
“你當然說錯了,你知道我把金四放到浴缸裏想做怎麽嗎?”白彩姑說:“我要把她的皮剝下來!”
跟在白彩姑身後走來的眾女鬼,被白彩姑的話嚇得後退了一步,個個嘴裏都倒抽了一口涼氣。
有幾個膽小的女鬼,更是嚇得從寬大的衛生間裏跑了出去。
就連肖意的臉上也是大吃了一驚,她在白彩姑的心裏說到:“爺,這剝皮是不是太重了一些?金四雖然可恨,還是一個女鬼,但這剝皮的做法,還是太重了。”
白彩姑臉上沒有表情,心裏對肖意說了一句:“等一會我把她的皮剝去了,你就知道我為怎麽這樣做了。”
而此時的金四,身子仰躺在浴缸裏,她聽白彩姑說要剝自己的皮,也是嚇得麵如土色,偏偏她的雙腳此時又不能動,她隻能用手指著白彩姑的臉,嘴兒哆嗦了半天才說到:
“白彩姑,我沒有想到你會這麽狠毒!我雖然是個鬼魂,但我也是個女子,你一個大男人,動手剝一個女子的皮,你真是惡毒到了極點了。”
肖意知道白彩姑是個言出必行之人,等了一下之後沒看到白彩姑說話,知道白彩姑已經做了最後決定,立即彎下身子,粗暴的把金四身上的衣物剝了個精光,然後再後退了兩步,眼睛看著白彩姑的舉動。
臉上冰冷,白彩姑沒有說話,人走到浴缸的旁邊,蹲下身子,伸出右手,又在金四的小臉上摸了一下,身體裏的蛆蟲,在這一摸之間,立即通過白彩姑的手指,進入了金四的體內。
白彩姑的手掌離開了金四的小臉之後,人也站了起來,雙眼看著浴缸裏的肖意。
眾女鬼都看著白彩姑,想知道他怎麽時候開始剝金四的鬼皮,心裏既緊張又害怕,連大氣都不敢出了,就連肖意,也是緊張的看著白彩姑的臉。
金四的雙腿,此時還是不能動,她十分無奈的看著白彩姑,等待著被他宰割。
臉上有些發癢,很難受,金四不得不伸出手去,想抓臉上的癢癢,但手兒一抓到臉上時,卻發現臉上的皮全都腐爛了,嚇得立即發出了一聲尖叫。
金四的尖叫聲,立即把眾女子的目光吸引了過去,看到金四的臉時,眾女鬼也是個個發出了一聲尖叫。
金四的大半邊臉,已經腐爛發黑,看上去,十分的恐怖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