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聲巨大的聲響,包廂木質的門板被巨大的力量直接踹開。

包廂中的幾人,頓時麵色大變,這裏邊可是有見不得光,被人闖進來看到,豈不是大事不妙。

“什麽人,滾出去!”

幾人俱是爆喝一聲,想要嚇走這破門而入的人。

隻是,我和劉宇就是為了韓婕妤而來,怎麽可能因為一句話就退走。

煙塵散去,門口浮現兩道身影。

“你們是什麽人?”

為首那頭目見爆喝不管用,急忙讓人堵住門口,將那蜷縮在角落的韓婕妤擋住。

無人注意的角落裏,幾張小紙人從我的褲腿上爬了上來,我將所有紙人踹進褲兜裏。

轉眼望去,這包廂裏一共有四個人,一個個生的尖嘴猴腮,身上畫著不少的紋身,奇形怪狀。

“一人兩個!”

我和劉宇對視一眼,再也壓製不住心中的怒火,隨手抄起旁邊散落的木板,椅子,就往他們身上招呼。

“什麽一人兩個?”

四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卻是看到一塊木板已經向著自己飛馳而來,在瞳孔中越放越大。

“放肆……”

頭目剛喊一聲,卻是看到,那木板已經飛到自己眼前,急忙閉嘴,伸手去擋。

“砰!”

木板結實的敲在了那頭目的胳膊上,頓時將他頭目一下子拍飛。

劉宇也不甘示弱,手中椅子,都快被他玩出花來了,左一下右一下,差點都要將那兩個混混打成殘廢。

“怎麽回事,我怎麽在這裏,我剛好還不是?”

就在板子拍在那頭目身上的時候,頭目眼中的呆滯一下子消失,取而代之的人無盡的茫然。

“我在哪裏?”

“我在幹什麽?”

“我怎麽被人打了?”

霎時,那頭目也顧不得想其他,隻覺得一股無名怒火,騰的一下,冒出來。

無緣無故打自己,這怕是不知道死字是怎麽寫的。

隻是憤怒還來不及蔓延,身體之上又是挨了一板子。

“砰,砰,砰。”

聲音絡繹不絕,頭目也被打懵了,心中怒火被一盆涼水澆滅,一股透心涼,顧不得其他,隻得抱頭鼠竄。

“好漢饒命,大俠饒命!”

同一時間,在不遠處的包房之中,正準備施展拳腳的慕楚雲,卻是看到肖雲麵色一變,楞在原地,自言自語。

“不對,術法被破了!”

肖雲皺眉,低沉著聲音,喃喃自語。

“肖先生,怎麽回事?”

慕楚雲注意到麵色不對,關切不已,這可是關乎他的大計,似乎,出了點問題。

肖雲急忙衝出門,向著那處包房看去。

慕楚雲知道事情出了紕漏,心中擔心,也是跟著跑了出去。

包房的門已經被踹開,酒吧的保安也是趕來。

包房之中傳來打鬥的聲音,還有一些淒厲的慘叫。

慕楚雲不由得緊緊身子,哆嗦一下,聽那聲音,就能直到,被打的多麽痛苦。

恰在此時,那包房中的打鬥聲戛然而止,隻剩下三三兩兩的哀嚎聲,有氣無力的響起。

兩人對望一眼,不約而同,將之前的那些想法丟進了垃圾桶。

事大了,這是他們兩第一想法。

可以肯定,那韓婕妤應該還在包房之中,很明顯,是有人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這事鬧開,韓家怎麽可能會善罷甘休。

兩人對視一眼,皆是看出了對方眼中的退意,正要轉身,離開這是非之地,畢竟,嚴格算起來,他們兩才是主謀。

卻在此時,那包房中,踏出兩道身影。

韓婕妤正被其中一人抱在懷裏,掩麵,將頭緊緊的貼在那人懷裏。

我有些心疼韓婕妤,任由其折騰。

周圍眾人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也沒有認出我懷裏的人,正是韓家大小姐。

“這是幹什麽?搶人呢?”

“難不成是有人見色起心,想要強上,被正主找上門來?”

之前,巨大的打鬥聲,已經吸引了不少人前來,都是圍在門口,伸著腦袋,八卦不已。

這種事,在酒吧之中,倒也是不少,不過,如此大打出手的,還真是頭一會見,眾人自然不想錯過。

酒吧保安此時也是站了出來,手握電棍,色厲荏苒。

“什麽人,敢在酒吧鬧事,活的不耐煩了是吧。”

酒吧保安隻是大聲吼叫,卻沒有衝上來。

他們也不是傻子,一看這兩家夥不是什麽善人,自己隻不過是拿點錢,養活自己,可沒有義務去拚命。

我並未理會那些保安,抱著韓婕妤徑直向外走去。

“幹什麽?衙役,這裏發生一起綁架案。”

“至於他們,暴力抗法,已經被我們製服,把你們老板叫來,窩藏罪犯,跟我走一趟,去解釋解釋。”

劉宇爆喝一聲,掏出證件來,頓時,人們喧鬧起來,心中更加沒有了畏懼。

幾位保安,見狀,也是急忙收起手中的警棍,訕笑不已。

很快,一身穿正裝的中年人走過來,麵帶職業微笑。

“原來是劉隊長,失敬失敬,我們這開門做生意,實在是沒有想到,這裏邊竟然有罪犯,放心,我一定給一個你滿意的答案。”

劉宇嗤笑一聲,並未多說,心中卻在對這酒吧的老板默哀不已。

他恐怕還不知道,被綁架的人是誰吧,若是知道,在他的酒吧,韓家大小姐被綁架了,恐怕就不是如此淡定了。

劉宇滿意不滿意,沒什麽,但是,得讓韓雲浩滿意。

我掃了一眼人群,果然看到那肖雲和慕楚雲,竟然轉身,要離開。

“肖先生,慕公子,這是要去哪裏呀?”

人群中肖雲和慕楚雲聞言,都是笑著,艱難的將已經邁出去的步伐收了回來,轉身。

“原來是李大師,不知,叫住在下有何要事?”

肖雲和慕楚雲,麵帶微笑,一臉和煦,滿麵春光。

姿態很低,若是不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什麽無名小卒呢。

“兩位,難道不應該解釋解釋?我想,韓先生,說不定會對兩位非常感興趣的。”我眼睛緊緊盯著兩人,說道。

“李大師,說的這什麽話,我們兩個解釋什麽?我怎麽聽不懂?”

兩人目光閃爍,異口同聲,自己可什麽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