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王大拿如此,我不禁笑了,笑的很開心。

隻是,那肖雲整張臉,卻是成了紫青之色,憋的非常難受。

這事,還真是真的,他想反駁,卻是不知道怎麽說。

王大拿平時看起來大大咧咧,似乎一直都是一副和藹的麵容,一副憨憨的姿態,今天的倒是讓我見識了一下,另外一個人一般。

言辭犀利,卻好像是一副為你好的樣子,關鍵是,你還反駁不了。

畢竟,這事,王大拿可不是信口胡來,而是確有其事。

肖雲憋著臉,怒極,伸手指著王大拿。

“你……你欺人太甚!”

最後,卻隻是蹦出這麽一句話。

“哎,我說真話,你怎麽還就急眼了呢!”

王大拿搖頭歎息不止,臉上一片愁雲,似乎是有些難過。

“好了,不要在這裏呈口舌之利!”

肖雲正無措之時,那姓陳的男子伸手拉了一把肖雲,眼中露出玩味的神色。

“先辦正事要緊,等事情結束了,我自然會幫你出這口氣。”

男子低聲,在肖雲耳邊說道。

聲音很低,我們兩人又站的很近,自然聽在耳中,就好像是專門說給我的一般。

肖雲聞言,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再次微笑,低聲道:“那就麻煩陳先生了?”

“走吧!”

姓陳的說道,便是轉身,繞過水池,向著裏麵走去。

“李鐸,你就等著吧!”

肖雲冷笑一聲,放下狠話,急忙追上前去,幾步,就追上了前麵的人,再一次的不斷躬身,笑著解釋著什麽,時不時的還伸手指指四周的東西。

“背屍將,哼!”

看著遠去,邁步踏入屋子之中的兩人,我的神色冷了下來。

這姓陳的,就是背屍將無疑了。

那身上濃鬱的屍氣,便是背屍將最好的證明。

所謂背屍將,在以前,和湘西趕屍人差不多。

古人,身死他鄉,不願意在外麵埋葬,想要落葉歸根,便會找人將屍身送回自己的家鄉。

可是,死人怎麽送,難不成還雇一個馬車拉回去,那代價就有點高了。

湘西趕屍人,和這背屍將就應用而生。

當然,湘西趕屍人更加的專業,能夠長途跋涉,一次更能將許多屍身送回去。

背屍將就不太行。

背屍將,更多的,卻是在於短途,或者是下葬之時,棺材抬不到地方。

抬棺材,可是個體力活,很重。

萬一遇到一些山崖陡峭之地,不能並排走人,那便隻能托人將屍體背上去,這便是所謂的背屍將。

當然,這也隻是背屍將剛剛出現的時候的功能。

現在的卻是有些變化。

就好比我們棺山,曾經隻是為皇室打造棺槨的人而已,後來逐漸發展,和原本有了不同。

背屍將,現在,更多是類似於養屍人一般。

背屍將,行走之時,身後便是背著一具棺材,棺材之中,便是有著一具屍體。

背屍將一身本事,全在這具屍體之上,以屍體,探尋墓穴,這是最安穩的方法。

屍體,有強有弱。

而這,更多的便是以背屍將獨特的法門煉製,將屍體變得更加厲害,自然,背屍將的能力就越厲害。

當然,活人長時間和屍體在一起,身上自然是沾染了屍氣。

王大拿看著兩人的背影,嘿嘿一笑。

我轉身,拍拍王大拿的肩膀,笑道:“大拿,走吧。”

繞過水池,跨過台階,邁入屋子。

這裏麵,裝修倒是挺新的,牆壁上還掛有不少的畫什麽的。

我這次來,便是找兩位會長。

找人問了一下,打聽清楚,便是向著房子走去。

在貼著會長牌子的房門前停下,特意敲了敲門,聽到裏麵聲音,這才是進去。

進入裏邊,沙發上坐在兩個人。

“你好,我找元會長!”

我也不認識會長長什麽樣,裏邊也有兩個人,年紀也差不多大,均是坐在沙發上。

“這兩個人應該都是會長,就是不知道哪一個是元會長,哪一個人任副會長。”我望著兩個人,心中想到。

“元會長,是找你的。”

坐在沙發上,其中一人笑著說道。

“小夥子,這位便是你要找的元會長,不知是有何事啊。”那人看向我,指了指另外一個人,問道。

“元會長,這是我的邀請函數,您看一下。”我掏出邀請函,遞給了元會長,說道。

元會長接過邀請函看去,臉上露出詫異之色,抬頭盯著我看。

“任會長,這位便是平會長推薦的理事人選,你看看,怎麽養!”

那元會長看了一會,突然笑了,轉身,將邀請函遞給了另外一人。

果然,聽元會長的話,這另外一個老頭子便是這風水協會的另一個會長,任會長。

我笑著,帶著恭敬,點點頭。

任副會長接過邀請函,也是看去,確認真假,抬頭望向我,眼中帶著笑意。

“不錯,不錯,真是年少有為啊!”那任會長同樣笑著。

“不敢,不敢,和兩位前輩比,還是差遠了的。”我急忙搖頭。

開玩笑,能當上會長的人,怎麽可能是簡單的。

再說,三個會長,代表著三家的利益,這兩位,對於我的到來,是真的歡迎還隻是礙於另外一個會長麵子,就不得而知了。

他們兩個誇我,可能是真覺得不錯,不過,更大的可能便是

“李鐸,是吧,一會我便讓其他兩個理事過來,也算是認識一下。”

元會長點頭,向我說道,轉身,拿起了桌子上的電話,打通,說了幾句。

兩位老人,麵色祥和,跟我聊起了家常。

不一會兒,便是有兩個人推門走了進來,麵露疑惑。

“會長好!”

“會長好!”

兩人躬身問候一下會長,便是站在旁邊,靜靜等著會長的吩咐。

理事,隻不過是會長的話筒人,這會長不發話,他們兩個自然也不敢多說什麽。

隻是,兩人眼光,時不時的瞥向我,眼中帶著好奇。

兩人對視一眼,皆是搖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眼前這和兩位會長談笑風生的少年是誰。

他們可是很少見到兩位會長對誰如此和藹過,就算是那三大世家的主事人,來到這兒,兩位會長更多的,也是平等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