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按二叔所說,那我們隻要從網上查出趙紅傑祖上的信息不就找到了這前因後果了嗎?
一刹那我心中大喜。
鬼中介的人說的不錯,解鈴還須係鈴人,隻要從這裏找到這個人就可解決一切問題。
“二叔,那你到是查呀,像是趙紅傑這麽有名的人物,一查不就查到了?”
二叔聽完我的話,有些犯難了,一臉沮喪。
他抓耳撓腮的,老半天才開口說:“哎呀,這問題就出在這裏。”
他把之前查到的那兩個富豪的資料關掉。
隨即他又把關於他對趙紅傑的調查資料查了出來。
網上寫趙紅傑的文章如潮水一般。
什麽大慈善家,捐助什麽希望小學一千萬這樣的新聞層出不窮。
若不是見了他本人,我真要以為他是個大慈善家了。
但這幾日,他眼神中的那一抹抹陰霾,就足以證明他非善類。
當然,我們關注的重點不在這裏。
重心在他的身份和他的祖上。
可是二叔一條一條關閉鏈接,一個接著一個,始終沒有這趙紅傑祖上的信息。
怪了。
不可能啊!
現在網絡這麽發達,隻要你一出名絕對有跡可循。
就算是本人不希望資料出現在網絡上,隻要使用社交軟件就一定會注冊。
可以這麽說,現在的網絡中,任何一個人沒有隱私可言。
而趙紅傑這麽大的人物,他的事跡網絡上到處都是。
為何就查不到他祖上的信息?
二叔看著我一臉惆悵的樣子,問道:“是不是你小子也覺得挺奇怪的?”
我點頭說:“沒錯,趙紅傑的每一件事都能出現在網絡上,為什麽偏偏查他祖上會這麽吃力?難道是趙紅傑故意隱瞞了?”
不大可能,他這樣的名人沒必要。
更何況他們以賺錢為核心,不至於這樣子。
那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我想不通!
可這種問題,我們又不能把趙紅傑給拽過來,然後灌醉了問他吧?
要是一個普通人還好搞,趙紅傑那可是比猴子都精!
“算了,不想了,走吧,你小子還沒吃早飯呢,咱們爺倆去樓下吃飯,我請客。”
鐵公雞拔毛了?
居然請我吃飯?
這感情好,這次我得狠狠地宰他一頓。
兩人下了樓,我點了不少的餐。
本來是想霍霍他一下,氣一下二叔的。
誰料看著桌上這些飯,二叔並不生氣,明知道我們兩個吃不完,卻還是一臉笑嗬嗬的。
我瞅了二叔一眼:“二叔,你怎麽不生氣啊?”
“生什麽氣啊?不就一桌飯菜嗎?雖然浪費可恥,但是我覺得,你要是把這飯店買下來,一天買個飯店都行。”
“小子,容二叔說一句,你小子有賺錢的天賦,咱們爺倆可都賺了一個億了,你就沒想過娶個老婆,生個孩子?”
“你可是妥妥的小富豪。”
“二叔都老了,賺這麽多錢也花不了,遲早有一天還是給你花,這樣,你看……”
我知道二叔要說什麽。
湊夠一個億,二叔就再也不能阻止我報仇了。
當年我釘的那幾口棺材馬上就要派上用場了。
“二叔,爺爺的仇,我必須報!爺爺待我恩重如山,我答應你的已經做到了,你不能再攔著我了。”
“其他的,你說什麽我都可以答應你,唯獨這個不行!”
他聽我這麽一說,猛灌了一口酒,張張嘴吧,最終卻沒往下說。
但我看的出來,二叔頗為惆悵。
我知道他實在擔心我,可是有些執念是放不下的。
見他突然一副老態龍鍾,格外頹廢的樣子,我擠出一絲笑:“二叔,你放心吧,我不止脾氣倔,我命也硬,這世界上沒人能殺的了我。”
“隻要報了仇,我就娶妻生子,過安安穩穩的日子,再不走這玄門之路。”
這是我對二叔許下的諾言,也是為了讓他安心。
但二叔隻是瞅了瞅我,仍舊是猛地往嘴裏灌酒,一口一杯,一句話也不回答我。
這氣氛正尷尬,房門卻被推開了。
王大拿火急火燎的跑了進來,捂著胸口,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一看他這架勢,我和二叔一下子緊張了。
“大拿,你發什麽瘋,大中午的出什麽事了?”
“哎呀,李大師,你們爺倆怎麽還有心思在這裏吃飯,出事了!出大事了!”
王大拿上氣不接下氣,端起一旁的茶壺咕咚咕咚的喝了幾口茶。
他這舉動可把我嚇壞了,看他樣子跑了很長時間了,這端起茶就往肚子裏灌,這是不要命了?
不過王大拿這體格子確實和尋常人不太一樣。
跑了這麽長時間的路,又灌了這麽多水,竟然沒有絲毫的身體不適,反倒是說:“趙紅傑不見了!”
趙紅傑不見了?
什麽意思?
這趙紅傑又不是三歲小孩,而且還是個富豪,這種人腦子精明的很,也許人家隻是出去走走。
大拿這有點太過於大驚小怪了吧?
二叔也被逗樂了:“大拿,他又不是你兒子,他出去轉轉怎麽把你嚇成這樣了?”
昨天晚上,那怨靈可是被我們爺倆給擊傷了,應該不敢來這裏興風作浪。
王大拿哭喪著臉:“真的是,你們別拿我開涮了,真的出事了。”
“我剛剛起床之後,肚子餓了,叫你們去吃飯,你們沒在,我就想著把他叫出去。”
“你們不是讓我保護他嗎?可是他屋裏也沒人,我以為他出來吃飯了,就給他打了個電話。”
“電話是通了,但是你們不知道,這電話一通,裏麵竟然傳出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要隻是一個女人,那就無所謂了,可偏偏這女人的聲音聽起來陰森森的。”
聽到這裏,我和二叔的麵色唰的一下就就變了。
二叔說:“你說什麽?女人的聲音?還很陰森,她說什麽了?”
“她說,我們別多管閑事,今天這是最後一次警告!”
啪嗒!
聽到這話,二叔手上的筷子一下子便落在了地上。
這種警告我們已經聽過一次了,正是那個邪祟,可惡,她到底還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