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們今天晚上非去不可了,不過他們隻是一些老頭子而已,誰怕誰。”
我和二叔沉默了許久之後,我率先開口說道。
盡管這些老頭有些怪異,但是還是屬於人的範疇,而且我也不覺得這兩個老頭能夠打贏自己。
我大概也能夠猜得到他們想要做些什麽,老頭是沒有辦法製服我和我二叔的,他們最好的辦法就是下藥。
隻要防備這一點我們還能潛入,他們內部弄清楚他們到底要做些什麽。
“二叔,我們現在出去一趟,看看村長裏麵的小診所有沒有我需要的中草藥賣。”
我想起太爺留給我的棺山冊中有解毒丸的製作方法,基本上大部分的毒藥還有蒙汗藥都可以防範。
想到這裏我和二叔出去了一趟,沒一會兒我們就回來了,解毒丸的藥材並不難購買,隻要普通的藥店裏麵就有這些中草藥購買。
我叫我買回來的中草藥全部磨成了粉,然後用少量的水調和了起來,最終揉搓成了兩個綠不拉嘰的丸子。
“你確定這玩意兒能吃嗎?”
看到我遞過去的解毒丸,二叔的嘴角抽搐著,滿臉的質疑。
“二叔,你要相信我,我又不會害你。”
我苦口婆心的勸說道這玩意兒,今天晚上說不定能夠保我們一命。
看著我那堅定的眼神,二叔拿著那一顆綠色的丸子,猶豫了片刻,仰頭吞了下去。
解毒丸的效果可以持續整整一天的時間,但是必須要提前服用。
當解毒丸進到了胃裏麵之後,會在胃裏麵產生一層薄膜,到時候吃進去的所有東西都會被包裹起來分解。
當我們做完這些之後,我和二叔就在王大拿的院子裏麵等待著村長他們的到來。
估摸著七點半的時候遠處走來了一群人,而那個枯瘦的老頭就站在最前麵。
“貴客我們走吧,已經設好了宴席。”
那枯瘦如柴的老頭走到了我們的麵前,皮笑肉不笑的開口說道。
我點了點頭和二叔站了起來,跟著他們朝著村長家的方向走去。
“沒有想到你們村子居然那麽的熱情,請我們兩個人吃飯,還要帶那麽多的人。”
我打量了一下跟在我們身旁的這些壯碩男子,我沒有想到村長手底下居然還勾結了那麽多的人。
“畢竟你是我們村子的貴客嘛,這些也是應該的。”
老頭就走在我們的前麵,而且時不時的回過頭,生怕我們逃跑了一樣。
一路上我和這個老頭在聊家常,同時一直注意著四周的這些青年,生怕這些人在半路突然對我們出手。
其實最重要的是我不知道昨天晚上我和二叔被發覺了沒有,如果昨天晚上村長他們意識到我們過來偷聽,估計我們就肯定被留在那裏了。
村長的家倒也不是很遠,拐過兩個彎之後,我就看到了村長的房子。
此時村長家的大門打開著,而且上麵還鋪了一層紅地毯,這一個紅地毯一直鋪到主廳。
而且遠遠我就聞到了從村長家傳來的菜香味,今天一直在忙著這件事情,也沒來得及吃飯,此時的肚子早已經咕咕作響。
“二位貴客裏麵請村長,早已經在這裏等待著了。”
這老頭走到了大門前便停了下來,鞠了個躬,示意我們走進去。
我倒也沒有客氣,邁開了步子和二叔走進了主廳裏麵。
“哎呀,你就是李鐸小兄弟吧,果然英雄出少年居然跑那麽遠來,到了我們村子裏麵遊玩。”
村長看到我們到來之後,快步走到了我們的麵前,一把抓住了我的手,熱情洋溢的開口說道。
“村長,這可真勞煩您破費了。”
我裝作不好意思的樣子,摸著自己的後腦勺,憨笑著說道。
“來,先坐,剛做好的飯菜,再不吃就涼了。”
村長連忙帶我們到主位坐了下來,要不是昨天晚上我和二叔過來偷聽,我可能就真的被他的演技折服了。
當我坐下來之後,我毫不猶豫的拿起了自己麵前的筷子,夾了一塊獅子頭,放進了自己的嘴中,細細品嚐。
二叔看到了我的動作之後,表情變得僵硬,但是他也咬著牙夾起了菜,放進了自己的嘴中。
而坐在我們對麵的村長看到這一幕之後,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
“兩位別光顧著吃菜為了迎接你們的到來,我還專門將我收藏了很多年的酒拿了出來。”
這時村長從桌子底下拿起了一壇酒,剛打開那蓋子,我就聞到了一股撲鼻的香味,這個味道讓我鼻頭一動。
雖然說我不怎麽喝酒,但是我也能夠聞得出來,這壇酒的品質肯定很高。
不過我也猜出來了,估計村長在酒裏麵放了一些迷藥之類的東西。
“來兩位來嚐嚐我珍藏了多年的酒。”
村長捧著那一壇酒倒入了我們的碗中,臉上還帶著善意的笑容。
二叔裝作不經意的斜睨了我一眼,他臉上的表情有些掙紮和扭曲,我大概也能夠猜得出他在想些什麽,估摸著就是不想喝這個酒。
我咬著牙,給他使了一個眼神,現在我們已經騎虎難下了,就算現在不喝酒,外麵的那些漢子想要製服我們兩個就如同捏小雞仔一樣。
“來村長喝一杯。”
我看二叔遲遲沒有拿起那一個酒杯,我幹脆帶頭向村長敬酒,二叔看到我這個樣子,也隻能是跟著舉起了手中的酒杯。
我捧起了碗中的酒,笑著和村長碰了碰杯,毫不猶豫的仰頭喝了下去。
剛喝下去我就感覺一股火辣辣的衝勁沿著喉嚨向上爬,同時還伴隨著一股暈暈乎乎的感覺。
“咚。”
“來人,把這兩個家夥拖……”
我倒在了桌麵上,看到的最後一幕是倒下的二叔,還有站起來表情平靜的村長。
一瞬間我的腦海裏陷入了一片黑暗,但是緊接著像是有一束光線驅逐了黑暗,喚醒了我。
我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我發現此時二叔就躺在我的旁邊,不過二叔看上去還沒有醒過來的樣子。
我也顧不上他,而是小心翼翼的眯著眼睛打量起周圍的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