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戰點頭,道:“沒錯就是作弊,嗬,所以,他們肯定不會早回去,至少一個月的時間磨洋工。”

原來如此,他這一語驚醒夢中人。

可不是嘛!

我之前確實是沒有想到。

王大拿則說:“那咱們現在怎麽辦,就這麽等著?”

蒙戰的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聽完之後,已經明白了他的用意。

他想做的無非就隻有一個,等打造出那些銀針再說。

有了這個武器,我們就可以對付番天印。

以蒙戰所言,番天印是可以召喚陰靈的,密密麻麻的陰靈。

到時候就算對方用了番天印,我們用萬靈針同樣可以抵抗。

而到時候隻要蒙戰出手,別說那幾個趙家子弟了,就是再來幾個人都隻是死路一條。

“好,那我們先告辭了。”我笑著說了一句。

“不是,你們還沒有回答我的話?咱們接下來到底該怎麽辦?”

王大拿見我和蒙戰不再往下說,格外的好奇,多問了一句。

我說:“回去。”

雖然這小子心裏充滿了疑惑,但對我的話卻是深信不疑。

我讓他跟我走,王大拿絕不說一個不字。

答應著便跟我離開了。

路上王大拿又問我該怎麽辦。

之前在蒙戰那裏什麽都沒有說,他還以我有什麽難言之隱。

見他一直追問,我隻得告訴他,現在蒙戰最想要的是什麽?

是那上萬根的針。

如果去買,還真難搞到,而且這些針要的大小是一樣的,後麵不能有那個針線孔,因此需要特別定製。

這個忙怕是又要麻煩韓婕妤了。

隻不過今晚韓婕妤紮起參加宴會。

得等到韓婕妤出來。

我和王大拿早早地把車停在了酒店的門外。

不過我和他都沒有進去。

我們和這些商人的關係可不太好,無法站在一條線上。

好在這場宴會的時間並不長,沒用了多久,韓婕妤就出來了。

她身後還跟了一個公子哥,這人我到不認識,但他一直追在韓婕妤的身後。

但此刻的韓婕妤卻顯得不勝其煩。

她老遠得就看到了我的車,故意朝著我這邊走了過來。

王大拿別的看不出來,這點倒是挺機靈的。

他輕輕地捅了我一下,對我說:“李大師,韓小姐過來了,我看她對那男的沒啥興趣,這是找你幫忙來了。”

“就你話多。”

我瞪了他一眼,不過她過來的時候,我還是打開了車門。

她卻沒有坐到後麵,而是繞到副駕駛上對王大拿說:“大拿,你去後麵坐,我想跟我男朋友挨著。”

“得嘞,嘿嘿,我這就過去。”

王大拿直接鑽到了後麵。

倒是這公子哥嘴角狠狠地抽了一下:“婕妤,這……你什麽時候談男朋友了,我怎麽不知道?剛剛宴會上伯母怎麽沒有告訴我?”

這公子哥的眼睛裏不斷地冒著熊熊火焰,好像要噴火一樣。

“什麽時候有的男朋友跟何少爺好像沒有多大關係吧?何少爺,您也請回吧。”

“可是……”何少爺臉色冰沉,咬著牙看著我。

哎……

真是會給我惹麻煩。

歎了口氣,反正都走到這一步了,再解釋好像也是多餘。

幹脆,我把車開遠了。

老遠的還能見到那何少爺眯著眼,瞅著我這邊。

“謝謝!”

車子開出去一段路,韓婕妤才對我說了一句,隨後她說:“你不是去找蒙戰了嗎?怎麽?現在有時間來接我了,你八成是有什麽事吧?”

確實,為了那一萬根針,而且是無孔針,我不得不找韓婕妤幫忙。

苦笑了一聲,跟她說了一下我要的東西。

韓婕妤聽完之後,皺起了眉:“行吧,幫你搞定,不過到時候你怎麽感謝我?”

“請你吃飯。”我回答。

“誰要你請我吃飯?我隻要你做一件事,當著何少林的麵給我求婚,對,到時候我媽也在。”

又是這這一招,我現在都成了擋箭牌了,不過這也不算是什麽難事。

就剛才何少林的那種眼神,我知道,就算是現在我拒絕了,這梁子是絕對的結上了。

虱子多了不怕癢,得,這忙我幫了。

“行,那盡快給我湊夠一萬根針。”

“沒問題!”

隻要鋼針夠了,放進萬靈針中就可出發了。

隻是我倒是沒想到,韓婕妤辦事的效率真高。

僅僅是一天的時間過去,他就找人拉了一箱子的針。

這些針全都是盒裝的,一盒一千隻,一共是一百箱,十萬根針。

她把這些交給我:“你之前說的話我可都記住了,回來之後幫我。”

王大拿一邊跟我往後備箱裏塞那些銀針,一邊對我說:“李大師,記住了!”

我們把針弄好之後,隨即又去找了蒙戰。

此時的蒙戰已經做好了準備。看到我們的十萬根針,他都有些詫異。

“這麽快就搞好了?”

我點點頭:“我一個朋友幫忙拿到的,蒙大哥,上車吧,咱們該出發了!”

蒙戰答應著,隨即鑽上了車。

隨即我點破中指血,在一隻做好的紙鶴上點血,這一招是通靈術。

可以將我的神識和紙鶴掛鉤,也能遠程跟之前我安排去跟蹤趙偉博的那隻紙鶴聯係上。

那隻魂魄這幾天經過我的精血喂養,已經恢複了不少。

但也因為如此,他不敢再往前了,免得被發現,到時候被抓。

他告訴我已經找到了地方,隻不過這些趙家人是真的殘忍,一路上隻要碰到孤魂野鬼一律抓起來塞進瓶子,說是等著給他們抓的惡鬼吞噬的。

雖然沒有靠得太近,但因為紙鶴,他倒是保留住了陰氣,為我們跟蹤到了邁山的一個廢棄的村莊雅湖村!

我用導航確定了地址,隨即冷笑一聲,既然趙家人寧可違背天道,做這種事,我們除掉他們也是替天行道了。

蒼天在上,興許不會怪我們的所作所為,他們所做的一切都要付出代價。

蒙戰也同樣的麵色森冷,冷聲說道:“這群畜生,這一次,我可以為我的父母報仇血恨了。”

是了,可以報仇了!不光是他這樣想,我也同樣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