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浩現在變成這個樣子,就算是我這麽諷刺他,他對我恨之入骨,也隻得乖乖的。

見他這副模樣,我知道他算是妥協了,這便衝著他笑道:“對,這不就對了嗎?何必非得鬧得咱們都不好看是不是?”

李成浩則帶著顫音問道:“你……你到底要我做什麽?”

我笑眯眯的看著他:“簡單,就兩件事,把似鐵的位置告訴我,其二,錢我多了不要,你答應我們的一分不少的轉過來。”

我這話剛說完,他就連忙答應:“成,成,多少錢都成,隻要你救我,快,快幫我!”

我看著他真的是快不行了。

但我一點都不著急,繼續笑道:“先把錢轉到我們的賬上,另外告訴我似鐵的位置。”

都到這種時候了,這李成浩居然還想著跟我這裏空手套白狼。

門都沒有,還真當我是傻子?騙了我一次,還想再拿我一次不成?

李成浩現在是願意也得願意,不願意也得願意。

招了招手,他讓旁邊一個打手過來。

“去,馬上把我的手機給我拿過來。”

那人不敢囉嗦,趕緊跑進屋裏。

“似鐵在玄門放著,我馬上讓人帶你過去,陳傑,去,馬上送他過去,快去。”

旁邊一名小弟嗯了一聲,對我做了個請的手勢。

我說:“二叔,轉賬的事情交給你了。”

玄門是他這個別墅裏一件獨特的屋子。

這裏是供奉財神爺的地方。

真是沒想到一個不敬鬼神的人竟然會供奉財神爺。

這人別的不在乎,這財神倒是挺在乎的?

這到讓我有幾分的好奇了。

但眼下我的目光卻是定在了旁邊的似鐵上。

還別說,這李成浩收藏品不少,就連放著似鐵的架子都是一件古董。

靠近似鐵之後我並沒有急著伸手去拿。

而是將符咒點在上麵,吧嗒一下,符咒猝然燃燒起來。

緊接著,我又放上一張符咒。

隨即這張符咒也跟著燃燒起來。

這樣循環往複的燃燒了大概有二十多張,最後一張符總算是不燃燒了。

這也就證明著上麵的陰氣全都潰散了。

但是我還是得試試,於是我看一旁的陳傑,對他說:“把他拿上過來。”

陳傑顯然對這東西多少有點戒心。

見他有些不情願,我說:“沒見剛剛我已經施法了,你是不相信我?如果你不願意相信我,你們老板的事情你們去治療好了。”

陳傑一看我鐵青著臉,嚇了一跳,連忙解釋:“不是,我沒有那個意思,我沒有那個意思。”

雖然他很不情願,可還是賠笑著將似鐵從一旁拿了起來,戴在身上跟我朝著外麵走出去。

見他沒事,我知道似鐵已經沒問題了。

出來的時候,二叔已經拿到了錢。

“把似鐵交給王大拿。”

對著陳傑說了一句。

隨後我從他家搬過來幾瓶名酒。

這些酒水哪一個都是價格不菲,看的我眼饞。

隻可惜不能帶上走。

取出幾張符咒,和這酒水融合,燒掉,將符咒灰燼伴隨著酒水給他們灌下。

這符咒大概可以壓製二十四個小時,二十四小時之後符咒自然會褪去功效。

那些邪惡之氣到時候會倒行逆施,直接反殺他們。

我能做到的就是為了他們維持這二十四個小時了,不然他們這連一個小時都活不了就必死。

似鐵的陰氣早已經進入他們的五髒六腑,不可能再救治的。

三五分鍾之後,他們血脈膨脹的樣子已經慢慢消退。

李成浩的額頭上早已經被冷汗濕透。

可明顯比之前好多了。

他大口的吞咽著唾沫,讓人攙扶著站了起來,隨後,麵露陰寒,指著我說:“你明知這似鐵有問題,卻還要讓我們拿與手中?小子你膽子好大。”

“居然借著這個跟我要錢,你就不怕你走不出這裏?”

我早就知道這李成浩是條瘋狗,也知道他站起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咬我們一口。

隻可惜,他現在這幫人能站穩就不錯了,沒沾染到似鐵的幾個,此刻也不敢對我們動手。

蒙戰之前的做法絕對是把他們嚇到了。

看著這家夥扭曲的臉,我輕笑道:“怎麽,你還想跟我要這二十萬?”

“何止二十萬,你們騙了我,害得我差點死去,這一點,我要五十萬。”

“你他媽的是黑貨是不是,你真當老子們好欺負?”

王大拿頓時怒了,給他臉了?這個剛剛救了他一條命,他不思感謝就罷了,怎麽會反咬我們一口?

我卻早已經知道,所以一點都不心急,隻是輕輕地衝著他笑著:“你現在如果敢對我們動手,我保證我現在照樣可以殺了你。”

“另外你也不用含血噴人,就咱們這幾個人,沒有外人給你看著,你這裝腔作勢的有用嗎?”

“你想要訛詐我們是不可能的, 你以為就這幾個老弱病殘能是蒙大哥的對手?”

我這麽一說完,蒙戰立刻將雙刀亮了出來。

他的刀上帶著一股股衝天的戾氣。

雙刀一握,戾氣暴湧!

看著他這個樣子,我冷笑一聲:“這事,你還是別考慮了。”

蒙戰在這裏我就不信他不怕。

果然他嘴角抽了一下。

隨後我說:“做人別太缺德,不然遭報應的,好了,該警告的我也告訴你了,接下來的事情可就跟我沒有半毛錢關係了。”

“那走了?”

我衝著他說了一句。

蒙戰也冷笑著看著他們說:“你們給我們老實一點,不然的話,嘿嘿,這事,咱們可沒完!”

說完我們起身朝著外麵走。

來的時候開了車,所以我們這會直接鑽進了車裏,退開了。

王大拿則不滿的說:“讓他多活一秒鍾,我這心裏都覺得不爽。”

我笑了笑:“他也就隻剩下二十四個小時了,你也就將就這點吧。”

王大拿扁扁嘴:“得,怎麽樣都行,反正他那樣的畜生,死定了。”

這個倒不錯,他將享受他最後的二十四個小時,最平靜的二十四個小時,之後,他的身體將會像是炸開的西瓜一樣,徹底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