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風水師所說,在一段時間裏這裏相對的安靜,沒有出現什麽意外情況。
本來這件事大家都快要慢慢的忘記了。
畢竟能夠安安穩穩的讓人生存,這就已經很不錯了。
這一片又恢複了往日的繁榮,但是沒想到前兩年,外地來的一個人,非要進入那個廁所。
說是他也不相信這些傳說。
這個人很執拗,認為那些都不過是危言聳聽的事情。
沒人攔得住,隻能讓他去。
結果就在他上完廁所的當天晚上,出了事情。
當時整個地方的人都可以聽到他淒厲的慘叫聲。
那聲音恐怖到讓人頭皮發麻。
租給他房子的房東都聽到了他的求救聲。
但是當時所有人都知道她得罪的是那裏麵的東西,因此也沒有人敢多管閑事。
哪怕他歇斯底裏的慘叫振聾發聵,但卻無人過問。
直到第二天早上人們發現它的時候,這人已經變成了一具屍體。
人們看到他的模樣,才知道這人是被活活嚇死。
事後報了警,根據警方通報線索,他確實是受到了過度的驚嚇,以至於心髒破裂七竅出血而亡。
因為當時在房間內並未發現任何人的蹤影,屋內隻有他自己,隻能確定意外死亡。
這房東在樓道裏安有監控,其次,當天他們都在打麻將,所以這件事就更加確定的指向了這間衛生間。
從那之後,關於這間衛生間的詭異事件就不斷。
為了安撫人心,所以網絡上將關於這衛生間所有的信息全部都刪除掉了。
一方麵是希望大家不要封建迷信,另外一方麵也是擔心大家受到這衛生間的影響,而總有一些不怕死的人想來體驗一把。
為了尋求刺激,最後將自己的命搭進來,這種人不在少數。
這也是一種嚴防的手段!
說完這些之後,賓館老板咬著唇看著我:“你該不會也進去上個廁所吧?”
頓了頓,他又補充道:“那地方凶險的很,你在那墓地上廁所那不是在人家頭上拉屎嗎?”
根據老板所說,後來這地方確實拆除了,隻剩下了這個衛生間,其他地方倒是沒發生意外。
不過那裏也確實被改成了一個公園,而且就連公園裏都沒有人過去。
這倒讓我們始料未及,哪怕那上麵貼一個牌子也好。
老板驚恐的看著我:“如果你在裏麵上過廁所,那今晚麻煩你們搬出我這家賓館,錢我可以全退給你們。”
老板的眼神之中透著一絲恐懼,他不停的吞咽著口水,生怕我們會做任何的事情。
其實我也明白他心中所想,畢竟這麽大一家賓館,如果死了人,可能會影響這個賓館的名聲。
哪怕我現在說自己是道士,老板也不會相信,就算他相信,也不會讓我們留在這裏住。
看來今晚隻能睡車裏了,在沒有解決這件事之前,別的就不好說了。
但有一點可以證明,這東西應該就是這個古墓的原型了。
被埋在那裏的人,那個大地主。
不過他究竟是誰,究竟有什麽身份和地位,看目前這老板慌張的樣子,想必是問不出什麽來了。
我考慮了一下,這才對老板說:“老板,那你可知道那地方還有什麽特別之處?”
“今晚我們會走,你放心,絕對不會留在你的賓館裏,等到這件事情解決之後,我保證這一方都會變成淨土。”
“我也是玄門中人,就專門負責處理靈異事件。”
“否則昨天我已經碰到了他,不然你看我現在還活的好好的!”
老板聽完我這話,嚇了一大跳,眼睛一直在我身上打轉。
他好像在考慮,是不是要跟我說。
過了一會,老板又歎了口氣:“你真能解決?”
“能不能解決的掉,就要看我知道的信息量的多少了。”
“好吧,如果能解決這裏的事情,也算是功德一件。”
“畢竟我們這裏的人,每天都要活在恐懼之中,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他沉吟了片刻,又絮絮叨叨的說了幾句,他又跟我講起了,這一片的事情。
如我所想那古墓的主人在一百年前就非常的殘暴。
甚至這個大地主會讓他的一些仆人和小妾給他陪葬,而且選用的風水地也是大凶之地。
可能在當初她看走眼了或者找錯了風水師,把這個凶邪之地當成了風水寶地。
結果這地主的靈魂在這裏永世不得超生。
其次也死了很多人了,其中有一個就是我口中的那個環衛工人。
這些人的魂魄被囚禁於此終身受到地主靈魂的脅迫。
永遠為地主服務!
他們已經無法從這裏逃脫出去了,因此怨氣非常重。
明白了這些事情的經過之後,我決定再去那間衛生間裏瞅瞅。
王大拿,蒙戰,韓婕妤,他們三個沒有說話。
但我看他們的表情,他們此刻也對這件事情挺關心的。
想了想,我讓他們三個到了地方之後,先在外麵候著。
我和二叔進去,不過這一次,為了安全起見,我帶上了屠刀。
二叔也拿上了法器,以防萬一,總比把命丟在裏麵強。
帶好東西,我們起身走進了這間衛生間。
街道上很多人見到我們五個站在這裏,又開始嘀咕起來。
估計他們也沒見過這麽大的,明知道這裏凶險,還敢再進去。
但眼下,我根本就沒有打算理會他們那種奇特的目光。
推開門便起身走了進去。
這一鑽進去,一股涼颼颼的風往身上吹。
相比昨天,這裏好像變得更加冷了。
二叔盯著周圍看了一眼,隨即說道:“好凶險的地方,這個地方確實超出了我們的預料。”
這時候,我將目光轉向前麵的那塊玻璃。
抬頭一看,那塊玻璃上之前出現的裂痕竟然消失了。
玻璃恢複了之前的模樣恢複了清澈透明的樣子。
但仔細觀察四周,那一股陰涼的氣息,又一次撲麵而來。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張玻璃是什麽時候恢複的?竟然完好如初?
二叔見我盯著玻璃看,又看到上麵那張符咒,皺眉道:“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