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撫好眾人,二叔讓其他人照顧大家,自己端著羅盤往前走。
但就在他靠近我的時候,偷偷的給我遞了一個眼色,我知道他這是再示意我跟他往前走。
我明白二叔的意思後,便喊了一句:“二叔,你看看有什麽我能幫上忙的嗎?”
二叔這才說道:“這倒是需要你幫點忙,走吧,咱們兩個一起去。”
“你們四個人負責照顧其他人,大家就在這裏等著,千萬別亂跑!”
現在他說的話可是已經讓所有人都心存敬畏。
所以這個時候也不會有人說他們要離開的話。
既然已經安撫好大家的情緒,我們也就不再耽擱。
迅速朝前走去,一直走出了老遠,我才收住腳。
二叔也將羅盤揣回到了自己兜裏。
不過這一刻,二叔的眼睛卻變得有些犀利。
他盯著我的眼睛看著,許久才問:“你是怎麽打算的?”
我說:“二叔,你剛才明明有話跟我說,現在該是你告訴我了吧?”
“剛才我沒有說出來,隻是我覺得,你現在不方便說,所以沒問,到底怎麽回事?”
其實我已經隱約猜到二叔可能猜到了什麽。
他把我叫過來,估摸著也是因為這一點。
不過我實在不喜歡這種打啞謎的感覺,就想讓二叔明明確確的告訴我。
果然他一笑:“你小子猴精,難道就一點都沒看出來有什麽不對的地方?”
“二叔,我還是不太明白!”
他歎了口氣,這才跟我明說了起來。
“從那雙鞋出現到現在,咱們一直在經曆一些匪夷所思的事,但是有那麽巧的嗎?”
“那一雙鞋就會出現在那個垃圾桶裏?”
“你們就恰在那個地方嘔吐,又恰恰的抓起了那雙鞋?”
“無論是白天還是晚上,也許都有人去倒垃圾,像這樣的寶貝鞋子,為什麽沒人發現?”
二叔的一番話,確實也點醒了我。
他說的這番話的意思我明白,他在懷疑!
不光是他在懷疑,我也同樣錯愕不已。
二叔這麽一說我要還不明白,那就蠢到家了,他是說人有問題?
有人在這裏設了一個套子,等著我們往裏鑽?
但我相信,我身邊的幾個人絕對不會出賣我們。
那這個人會是誰?
我看二叔欲言又止,心裏急躁,便忍不住道:“二叔,你心中若有猜測,也別藏著掖著了。”
“到底怎麽回事?你怎麽想的?”
“我怎麽想的,我若告訴你我心中現在有一個人選是被我懷疑到的,你會怎麽想?”
“他是誰?”
其實我心裏也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我似乎知道二叔要說誰了,但是我還是決定問他一下。
我希望我的這種預感是錯誤的。
二叔卻一字一頓的說道:“超哥!”
果不其然,我雖然不希望自己聽到這個消息,但是當他說出來的時候,我還是默認了!
因為除了二叔有這種預感之外,我也感覺這一次的事情不光是靈異事件,有可能就是有人在我們身邊搞的鬼。
但卻偏偏還讓我們沒有辦法去弄清楚這件事情的原委。
這就是讓我們最頭疼無比的事情。
二叔很是認真的盯著我:“現在你明白了,為什麽我會如此擔心?”
我一點頭,十分緊張的說道:“如果是他,那他為什麽呢?”
“不知道,而且我現在也不確定是不是他有問題,不過不管怎麽樣,咱們還是多留一個心眼。”
“走吧,繼續去看看,這樣一直被困在山上,就這山上的瘴氣,怕是也會讓咱們身體受不了。”
“得盡快想辦法讓咱們等著下山才行!”
這倒是,我答應了一聲。
我們繼續拿羅盤測方位,但是無論哪一個方位,周圍的陰氣依舊很重,能看到一些層層疊疊的人影。
但這些人又確實不是活人,更不是什麽靈異。
我們靠近之後,那邊什麽事都沒有發生,仿佛在那一刹那就已恢複平靜。
我們小心的朝著那邊走了過去,卻發現這地方已經變得空****的。
提了口氣,二叔說:“走吧,咱們再回去!”
反正在這裏也發現不了什麽好東西,純粹是浪費我們的時間。
不得已我們又走了回去,但是等我要看到那群人準備過去的時候,二叔卻一把拉住了我。
剛才我沒怎麽注意,直到他把我拉住,我仔細的朝著那邊瞅了一眼,緊接著,我的身上就冒出了一股惡汗。
韓婕妤他們幾人,連同我們之前建的賓館裏那一群人,麵色都很不正常。
他們就好像紙人一樣,站在那裏紋絲不動。
我們這才離開了多長的時間?
竟然會發生這種情況?
我看著二叔,此時的二叔,麵色也同樣不好看。
他緊皺眉頭,深深的提了口氣道:“怪了,這個真的是怪了!”
“咱們又被困在另一個地方,可惡!”
麵前那些人很顯然不是韓婕妤他們,我們這從羅盤方向走的一隻沿著路,甚至開始,在這周圍安排了很多的東西。
目的就是為了提防可能發生的意外情況。
但是萬萬沒想到這種情況終究還是出現了偏差。
我急忙掐動了一個符咒,準備將這張符拋出去,將這周圍的情況驅散。
二叔卻咬牙道:“先不要動手,既然對方給我們設了個套,我們不妨將計就計。”
他指著下麵的那群紙人說道:“這些東西是給咱們兩個準備的,想必待會他也會給王大拿他們準備套子!”
“不然的話,他就沒辦法,圓潤這個事情。”
“一會我懷疑,可能會有另外一個我和你進入他們的視野中。”
“到那個時候,咱們就算這樣回去,也可能會出現意外,再說,韓婕妤那丫頭那麽聰明……”
“如果讓這女孩跟假冒我們兩個的隻能多待一會,怕是就能察覺到一樣,不至於我們現在就回去出現問題。”
我一想也是這個道理,而二叔的話還有更明顯的意思。
他是想讓我跟他一起去會會這群紙人,然後從這些東西的嘴裏挖出一點對我們有價值或有用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