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瘋!

他那一笑讓我的心裏莫名的出現了一絲慌亂,但是我還是銀牙一咬,還是那句話,管它是什麽魑魅魍魎,先給他來一下再說!

朝著他的腦袋斬了下去。

這東西大概也沒有想到我的毅力竟然會如此頑強。

在我這一刀砍下去的那一刹那,他為了自保,竟然迅速的避開了。

這一破開,那一陣啼鳴聲也就消失了。

八戒也被對衝的往後撞了幾步,堪堪收住腳。

這時我感覺一股熱流順著我的兩個鼻孔冒了下來,就連耳朵裏都是一種嗡鳴聲,那一瞬間我的心髒也跟著很跳的幾下。

胸口發悶,疼的厲害!

我低頭朝著自己的胸口看了一眼,又伸手在,鼻子上抹了一把,都是血。

這種音波對人的傷害作用實在太強。

被我破壞掉這個,他們愣了愣。

但是他們似乎並不打算就這麽放棄,也許是看到了我們出現的偏差,正好給他們尋找到了機會。

所以他們開始變本加厲了起來!

嘶吼一聲,又一次要朝著我撲上來,而且那尖銳的叫聲又一次要響起。

剛才我就被這聲音折磨的差點快要崩潰了,現在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起這道聲音,我可是受不了。

與此同時,我把頭轉向二叔,我衝著二叔急聲問了一句:“還需要多久?我快撐不住了!”

“一盞茶的時間!”

二叔隻回了我這一句,緊接著又開始全神貫注的用陣法。

我嘶吼一聲,這是我感覺自己的眼睛裏都出血了。

但是沒有辦法,我若停下,我們都隻有死路一條!

一咬牙我像瘋了一樣又一次朝著他們撲了上去,揮刀斬下。

借著屠刀的鋒芒,我倒是將他們逼退了幾次。

但是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我感覺自己的腦海都是嗡嗡的,人都有種要崩潰的感覺。

不能停!絕對不能停下!

無數的念想不斷的在我腦海中回**著,支撐著我,讓我變得瘋狂。

耽誤一秒鍾,對我的壓力都是無比巨大的!

我相信忍受著那種痛苦和壓力,再強行的提升自己的能量。

終於,我也不知道自己支撐了有多久,二叔一聲暴喝:“天地劫!”

轟隆一聲,三張靈符迅速燃燒起來,緊接著天空之上傳來一道悶雷的聲音,地麵上也裂開了三道口子。

這三道口子裂開的刹那,有無數雙鬼手從地麵伸出來。

不過這些手好像受到了某種限製,雖然能從地麵伸出來,但是卻無法整個身體都出來。

二叔的結果和我差不多,都是口鼻冒血,就連耳朵裏都是血。

二叔卻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很是滿意的笑道:“你們不是狂嗎?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麽叫做真正的力量!”

這一次不用我再幹擾他們的叫聲了。

二叔急忙往地上撒了一層朱砂,把他的腳下圈了起來,我隨即一個跳步,鑽進了圈子裏,立刻盤膝而坐。

剛才對我的身體消耗量實在是太大了,也太驚人了,我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快要廢掉了一樣。

很難受甚至有種要吐血的衝動!

但是我終究還是扛住了!

忍住那種痛苦,但我的魂魄受到了震撼,我必須在極短的時間的恢複,我們的對手還沒有搞定,一定要把這事情搞清楚。

盤膝坐下後,隱約聽到了一個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好像是佛音,但是我聽得不太真切。

這個時候我也管不了那麽多了,先把自己的力量提升到最高再說。

而周圍的那些鬼手抓著那三個東西,讓他們一時間也沒辦法。

他們拚命的砸著地麵的這些蒼白的手,砸掉了一個又一個。

猴子更加暴躁,昂起頭來發出一聲類似於哀的啼鳴聲!

不過轉眼之間,他就被下麵的一隻手被拽著往地縫裏蔓延,同時天空中的那些雷劫也在劈裏啪啦的往下落。

所過之處焦土橫行,樹木都被劈得快著火了。

坐在朱砂之中,我心裏其實也挺怕的。

我們現在所看到的這一切不管是現實還是幻覺,但我們一定是在林子裏,而二叔啟動的陣法,也真真正正的會出現。

萬一哪個雷電引起了某一棵樹的火災,那就完蛋,我們就要成為烤全羊!

所以這個時候我格外的緊張,小心謹慎的盯著。

隻不過是那猴子根本來不及反抗就直落在他的身上。

落在他身上的刹那,我終於看到了一副骨架!

不過這骨架好像是經過藥物泡過的,整個骨架上麵全都是黑色的,除了那顆腦袋,他身體的其他部位全都是骨頭。

而他的手腳全部都是假肢!

難怪我們之前沒有從他們的身上察覺到任何的魂魄體係感情這東西果然是沒有魂魄的。

還不止如此,趙家人還確實有點本事,竟然給他們創造出了一種特殊的存在無魂師!

厲害,要論這一點,我確實是挺佩服他們的,但不管怎麽樣敵人就是敵人!

二叔看了我一會,直到我麵色恢複的差不多了,他才把我從地上拽了起來:“這個地方不能多待,天雷馬上會更大,所過之處,寸草不剩!”

我點了點頭,這一點我可是深有體會!

當初對付老祖宗的時候,還有對付鎮山鬼的時候,我都確確實實見識到了這天雷的恐怖之處。

二叔扶著我一邊跌跌撞撞的往前走,一邊往前麵撒朱砂,還有多少朱砂我不確定,但是這倒是可以給我們開辟出一條路。

那些鬼手是不敢朝著我們身上抓的。

就這樣渾渾噩噩的往前走了大概數十步,再回頭看去天空之中,一道猶如水桶粗細的天雷滾滾而下。

這一道天雷氣勢如虹,落地刹那,三道妖魂,瞬間灰飛煙滅。

那異像也在慢慢消失,那種赤紅色的樹葉也消失不見了。

二叔回頭朝著身後看了一眼,緊接著便嘟囔了一句:“當了一輩子的狗,最終還是要為自己的主人去送死,真不知道他們怎麽想的!”

是,真是不知道,他們是怎麽想的!

二叔繼續說道:“看來趙家人,咱們必須要解決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