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獸皮的男人聽到了他的話之後,突然將手上的弓箭一揚,拔出一支箭,拉在弓上:“要不試一試,看看我能不能帶走他?”
獸皮男人一拉弓,上麵那個東西嘴角就狠狠的跳了一下。
男人繼續說道:“走吧,跟我走,他不敢傷你一根皮毛的!”
我歎息了一聲,確實我不知道這是個什麽玩意。
而且我也沒有想過這裏,居然還會有別的活人,而且皮膚還是紅色的。
不過不管怎麽樣,總比被這笑彌勒一巴掌給拍死了強。
一直撤出去老遠,我在一臉好奇的看著麵前的男人,沉吟了片刻之後,我還是開口問了一句:“你是誰?”
那男人把頭轉向我,微微一笑說道:“我叫阿寶,實實在在在這裏生活,我的族人也在這個峽穀之中。”
族人?
我聽到這兩個字之後更加的詫異,也就是說這個地方還有許許多多的活人?
這些東西對我來說簡直是如同悶雷一般。
我很難想象在這個地方,在這樣的峽穀裏,居然還有活人。
一直離開那裏很遠之後,阿寶將手中的一個紙盤丟在地上,緊接著,紙盤便飛了起來。
形成了一道天門,阿寶和我通過這道天門朝著裏麵走了進去。
沒想到剛一進來,裏麵的情況卻發生了陡然巨變,和之前在外麵看到的世界是截然不同的,這裏就是世外桃源。
所有的屋子都還是那種比較原始的部落族屋子,都是用泥土和雜草修建起來的。
我一進來,看著周圍的這一切,也不由得咋舌。
阿寶卻說:“我們的部族在這裏生活了幾千年,不過我們的人的壽命都比較長。”
“每一個人大概都可以活四百多年,甚至,我們現在的族長已經活了一千二百年了!”
我聽到這話之後更是一臉錯愕,多少人想要尋求長生不老之術,別說活千年,哪怕延長到二百歲的壽命,人都已經很高興了。
可是千年來,無數的人在嚐試,無數的人在不死領域,耗費了一生的時光,到頭來卻都是一場空。
而此時此刻,我也說:“那我真是羨慕你們,上千年的壽命……”
“千年的壽命,那也不是什麽好事,如果你現在這個村子裏你會發現自己一生都在圍著這個村子轉,出不去!”
“我自己究竟是有什麽意義活在這個世界上,生活得太久了,反而是煩躁!”
“好了,多餘的話我也不說了,還是帶你先去見見我們族長吧。”
其實此時此刻我也確實想見見他們的族長。
我望著這一切,輕輕歎息了一聲,隨後便跟著阿寶一起到了這裏最大的一個茅草屋旁邊。
在那個時代,每一個茅草屋的建立都是由特殊的等級設置的,房子的大小,意味著這個人的權利有多高。
族長那絕對是一個非常特殊的等級,所以他的茅草屋也是最大的。
就在門外還站著兩個穿著獸皮紅漢子。
阿寶也過來,麵對著兩個紅漢子一鞠躬:“兩位天尊,請和族長通報一聲,就說有外來的客人,想見他!”
那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隨即又將目光轉向我,打量了我幾眼之後,兩人才齊齊點點頭。
推開門他們朝著裏麵走了進去。
片刻不到的功夫,有人朝著外麵走了出來。
那人說:“隻能他自己進去,阿寶,族長給你安排了一個新的人,你是咱們這裏最強的勇士,需要你去登虎山!”
“登虎山,難不成是為了那件事,雄鷹草?”
“差不多吧,收拾收拾準備出發吧!”
阿寶想了想最後一點頭,又看我一眼,轉身離開了。
我到不知道人家族人說的這些都是什麽意思,不過這些事跟我可是沒有半毛錢關係的。
在這種地方,善念是好事,但多問會給自己惹麻煩。
我也不是個八卦人,對這些事情該問的問,不該問的我當然也不會問。
於是我便朝著裏麵走了進來,一股香味跳進我的鼻子之中。
我看了看,就看見一個老人坐在那裏。
這老人穿著的衣服和外麵的人穿的衣服截然不同,竟然是一件道袍?
雖然這道袍已經破破爛爛了,看上去早已經不知道有多少個年頭了。
但那絕對是個道袍,而且這個老人的皮膚也不像這裏的人的皮膚那樣發紅色。
我一臉錯愕, 這難道就是他們這些人的族長?
似乎是感應到了我的不解,這老人突然緩緩的抬起頭來。
“外麵來的小兄弟,你是不是覺得很奇怪?”
我一陣愕然,隨即笑了笑:“是,看老先生的模樣,倒不像是這裏的族人,當然,這是我的第一印象,我別無他意。”
說這句話,我並不是冒犯對方,我真的是感覺很奇怪。
那老人對於我所說的每句話似乎也並不是很在意,輕輕一笑:“正常,坐下吧!”
我看了看這裏麵的情況,隻有一個蒲團,這應該就是我的座位。
老人對他已經發出了邀請,所以這個時候我並沒有拒絕。
答應了一聲,我即刻坐在了一旁。
那老人則笑了笑:“上千年了,總算是有一個外界的人來到這裏跟我說說話了。”
“怎麽樣,外麵的世界變得什麽樣了?是不是還是兵戎相戈?”
我笑道:“現在是和平社會,人人幸福,人人平等,不存在等級製度!”
“哦?有這種事情,快,快給我講講外麵的世界究竟是什麽樣子的,我已經在這裏千年之久,對外麵的世界了解不多。”
“外麵有一個人進來,別嫌我老也是麻煩,給我講講吧!”
老人都這麽說了,我雖然也很著急,我想盡快找到自己的同伴。
王大拿還不知道是不是被困在這裏,而那個時候香兒也發出了一聲慘叫,到現在為止我還沒有見到香兒,這心裏通通的跳的厲害。
倒是老人這麽開口說了,我又不能拒絕。
畢竟如果沒有這個地方,我將寸步難行,畢竟我對這個峽穀的了解太少了,隻能耐著性子,等待著。
隻有老人跟我開口,我也許才能找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