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婕妤出去沒有多久便回來了,她的臉上掛著幾分欣喜,看著韓婕妤的模樣,我就知道,這一次韓婕妤肯定沒有白去。
她八成是得到了不少的線索。
“怎麽樣?有什麽好的發現?”
韓婕妤使勁的點了點頭:“對!我確實有不少的發現,你猜都猜不到!”
韓婕妤要說的話,其實我已經猜到了,這間屋子肯定不少出事,隻不過先前肯定沒有人死。
所以陸天成才沒有注意,想要來這裏探險,結果卻意外死了。
陸天成肯定是因為這件事而造成的。
不過既然韓婕妤這麽開心,我也不好意思打斷她講故事,於是我便對她點了點頭示意,這丫頭繼續往下講。
韓婕妤這才開口對我說了起來。
原來這件事從這棟大樓開始建起來的時候,就已經出現了問題。
當時修建的工人,每一次都能看到這樓裏麵有黑影,於是他們請了當地最有名的大師過來查看。
當時一看就嚇了一跳,說這地方太凶了,根本不適合建樓。
他篤定這地下一定有九九八十一口棺材而且是以正方形圍繞中心位置放著一口棺材的五點棺!
可是當時這棟樓已經起修了一半了,不管是手續還是各方麵都已經投資了巨額!
這麽大一筆錢投資出去,誰想把這筆錢都浪費掉,那不是瘋了嗎?陸文傑當時是這裏最大的股東,他當然不希望自己這筆錢全部泡湯,唯一的辦法就是繼續幹!
一定要把這棟樓修起來。
他請那個風水大師一定要幫他想想辦法,不然上億元就打了水漂了。
後來這個大師實在沒辦法就答應了,在這裏修建了大量的假山假水,以及前麵的那個破房子,並告訴他們,這棟房子正對著的屋子不能住人,一天都不行!
另外這間破房子雖然也值錢,但是相比之下,這一大棟樓才是最賺錢的本錢,那個小房子遲早還是能弄回來的。
而且當時做一些不法的手段,拿到了那塊地的地皮,也沒花了多少錢,和正常的市場價相差幾十倍不止。
因為那個地方本身就沒有人居住,倒也無所謂,沒有引起任何的官司。
之後,周圍也開始新建起各種各樣的大樓,有人曾經想拆了那一間破房子,可是,這裏有陸文傑的阻攔。
除了陸文傑之外有人偷偷的進行拆遷,結果當天被嚇了個失魂落魄,逃了出來。
從那之後,那間小破房子就成了徹頭徹尾的凶宅,再也沒有人敢去那個地方了。
再到後來又有新的事情發生。
有一個新來的服務生,並不知道這家酒店的規矩,當時酒店的管理人員,因為失誤,並未提醒這個服務生,這間屋子是絕對禁止人進入的,更不允許有客人入住。
但是那個服務生並不知道,他剛來,也沒有人提醒他。
還有幾個服務生,看他老實巴交的就想著捉弄一下他提醒這件事。
恰巧就有一對情侶來這間房子租住,結果當天晚上,他們就聽到這間房子裏發出一陣陣的慘叫聲和叮叮當當的打鬧聲。
那些抱著玩一玩心理的服務生,因為這件事,才知道自己惹下了大麻煩。
他們趕緊叫來人把門打開,結果那場麵就和現在我們看到的場麵一模一樣,整個地方被折騰亂七八糟。
那一對兒小情侶就死在了裏麵。
可是出了這麽大的事,一旦鬧騰起來,到時候酒店就得關門歇業幾天,這是最簡單的。
再搞不好那可能是要查封的,畢竟死了人,雖然名義說,這種事情不能忌諱,不能搞封建迷信,但是大部分人的心裏還是恐懼這種東西!
如果讓人知道這家酒店出了這麽大的事情那可就真的出大事了,要知道這家酒店年收入,可是已經過千萬了。
最多的一年就回了本,畢竟這裏是豪華酒店,想要入住這裏,每一天的消費都在上萬元以上。
房子蓋起來之後,基本上就是回本,而上海有錢人的天堂,所以來這裏居住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加上每年來這裏的遊客,又是國際化大都市,其程度可想而知!
也正是因為如此,一件事接著一件事不斷的出現。
要是讓這件事傳播出去,對他們的影響可想而知。
所以趙文傑,就做了一件非常恐怖的事,他花了近一千萬,將這件事壓了下來,給了那一對小情侶家裏非常厚重的賠償金。
也正因為這件事,所有的一切也慢慢的平息了下來。
之後酒店又接連發生幾起凶殺,也都是在這間屋子裏,也都是因為服務生沒注意。
這些服務生要麽喝多了酒,要麽當時頭昏腦脹忘了事情直接點了這間屋子。
不過這些事全都被壓了下來趙文傑有的是錢。
在這之前他兒子來過,說是要入住這間屋子。
因為他身份比較特別,所以他父親當然會第一時間得知這個消息,於是就安排人阻攔,但是沒想到,他兒子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非要進來!
原來如此,聽到這番話之後我已然明白,原來這一切的一切,早都成為定數了!
隻可惜陸文傑,明明知道自己兒子死了,明明知道是因為這間凶宅的事情,他卻偏偏不敢說出來!
因為關於這間凶宅死了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一旦牽扯太多,他都要付出代價的!
陸文傑不會不清楚這件事,自然也不敢太過於聲張,結果就導致出現了這麽多的變故。
當聽到這丫頭說完這番話之後,我也是格外的震驚,之前我以為這裏沒有死過人,現在看來是我大意了。
這裏不隻是死的人,而且還死了不少的人。
這讓我的腦殼也有些疼如此以來,如此以來就不好辦了。
沉默了片刻之後我問:“那剛才你有沒有見到陸文傑?”
聽到我這麽一說,她愣了一下,之後搖了搖頭:“沒有,陸文傑好像根本就沒在,從跟我們說完那番話之後,陸文傑就起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