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不可能直接走到警局那裏,和他們裏麵的人開口說,我知道真凶是誰,先不說會不會引起他們裏麵的人懷疑。
我要是直接這樣走過去,多半會被警方的人認為是神經病,甚至有可能會被當做凶手抓起來,畢竟當時發現這屍體的也是我們。
“這件事情容不得你拒絕,如果你拒絕的話,那我現在就要了她的命。”
我沒有想到這家夥居然會直接開口威脅我,如果韓婕妤真的死了的話,先不說,我們這一趟白跑了,多半韓雲浩也不會放過我們。
我看了一眼旁邊的二叔,二叔遲疑了一會兒之後點了點頭。
畢竟在二叔的眼中,隻要我不去以命相搏,很多事情他都是支持我的。
二叔歎了一口氣,從自己的後腰拿出了一根煙點燃深吸了一口,每當二叔煩惱的時候,他就會點燃一根煙。
“現在都已經到了這一步了,大不了想個辦法,找到那兩個人的證據就可以了。”
二叔咬著牙,將那一根沒有抽完的煙扔在了地上一臉怒氣的開口說道。
當看到二叔這個樣子的時候,我又回想起了,二叔那曾經風光無比的樣子。
我也想起了他是什麽時候變成這個樣子,就是因為他遇上了葛四爺之後,二叔就變得一蹶不振,就像是一個上了年紀的糟老頭一樣。
除了我自己的事情,誰的事情也不理會,每天就隻顧著自己的那一畝三分地。
見二叔既然都那麽說了,我轉過頭看向了被附身的韓婕妤:“我答應你這件事情,但是你要先從韓婕妤的身上離開,如果再繼續呆在她身體裏麵的話,她恐怕撐不了多久了。”
可是她冷笑著開口道:“你有什麽資格要和我談條件,如果你不去的話,她現在就要死!”
可是我沒有說話,而是一直盯著她那沒有眼白的眼珠子。
說實話,我很討厭被別人威脅的這種感覺,之前葛四爺也是威脅我,所以我才會進入那四合院裏麵。
我當時並不是沒有生氣,而是我知道,就算我生氣也沒有多大的作用,可是也在我們那裏臨安縣,可是一手遮天的存在。
但是我現在可是去幫別人驅除邪祟,但是我現在居然要反過來幫這邪祟的忙,雖然說她死得很冤,但說白了這和我有什麽關係?
看著我一直盯著她,終於她點了點頭,輕聲開口說道:“我叫我梁麗,而我丈夫和那個該死的小情人叫做梁亞東和李雨欣。”
當她說完這番話之後,韓婕妤的身子一軟跌倒在了**。
我連忙解開了韓婕妤身上的那一根紅繩,同時擺了擺手示意二叔將韓雲浩叫進來。
二叔出去會合之後,我就聽到了門外傳來的腳步聲,一聽那沉重的步伐,肯定就是韓雲浩隻見韓雲浩一把推開房門,快步走到了我的麵前,他也沒有理會我,而是直接蹲在了他女兒的麵前。
看著他那焦急的樣子,我搖了搖頭輕聲說道:“現在韓婕妤已經沒有什麽事情了,隻不過這幾天估計還醒不過來需要你多加照料一下。”
韓雲浩聽到這話之後,連忙點了點頭,他在轉過頭看了自己的女兒一眼之後走出了門外,對著我招了招手。
我剛走出去就看到他一把握住了我的手,眼淚瞬間控製不住流了下來。
“小兄弟,這一次多虧了你啊,如果沒有你的話,我的女兒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夠蘇醒。”
我擺了擺手示意並不在意,其實我還有一件事想要求韓雲浩幫忙,可是現在韓雲浩情緒激動,我也不好意思開口。
可就在這時,韓雲浩摸索著自己的口袋掏出來了一張銀行卡,塞到了我的手上:“小兄弟你放心,錢我早已經準備好了,這裏麵有兩千萬。”
看著我手中的那兩千萬,其實我覺得自己心底很不是滋味,太爺曾經告訴過我,如果逼不得已走上這一行的話,講的就是一個問心無愧。
可是我現在事情還沒有解決完,韓雲浩就要將錢交給我了,我猶豫了一下,將卡重新推了回去。
看到了我這個動作,韓雲浩皺起了眉頭,倒也不明白我到底想要幹些什麽。
他猶豫了一下子之後才開口說道:“小兄弟,你是覺得這裏的錢比較少?”
他好像做了什麽決定,一般又從自己的錢包裏麵掏出了另外一張卡片,我看到這裏之後我就知道他想要幹什麽了,連忙擺了擺手開口道。
“我並不是覺得錢少,而是因為這件事情還沒有完全處理完,如果沒處理好的話,說不定那東西又會回來找你的女兒。”
聽到這話之後,韓雲浩臉色都變得慘白,他嘴唇顫抖著開口問道:“那兩位師傅到底能不能幫我處理掉那一個邪祟?”
我搖了搖頭,如果當時我能夠驅除這個邪祟的話,我早就已經下手去除掉她了都不會另尋途徑,還要專門去消除她的怨恨。
雖然說我這個想法有些不近人情,但是說實話,這是我心裏麵最真實的想法,我並不打算因為這件事情停下我前進的腳步。
我迫不及待地想完成了和二叔的約定之後去幫爺爺報仇。
看到搖頭之後,韓雲浩歎了一口氣,但是他現在至少沒有剛才沮喪了,畢竟那個邪祟已經離開了他女兒的身體:“那你想要我幫你點什麽?你可以直接和我說。”
“我需要韓總你幫我找到兩個人分別叫做梁亞東和李雨欣。”
韓雲浩點了點頭表示沒有問題,當做完了這一切,我整個人直接癱軟在了沙發上。
自從來到這裏之後,我已經整整兩天沒有睡過好覺了,每天晚上都在思考,到底應該怎麽解決這件事情。
二叔走到了我旁邊坐了下來,從自己口袋掏出他那一包煙從中抽出了一根之後塞進了我嘴裏,我剛想搖頭,可是二叔製止了我。
“你現在也是一個成年人了,煩心事也比較多,這東西可比酒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