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麽一說,幾個村民便是麵色一沉!
看模樣,他們這群人的鼻子也是相當的靈敏,遠比我恐怖得多!
這下子好了,我盯著瞅了片刻之後,就準備趕緊撤退。
這些怪胎的實力確實很強悍,如果這樣一直下去的話,很有可能會被他們發現。
而前麵的一個,即可吸了吸鼻子。
“就在我的腳下!”
那人說完突然蹲下身來照著我這邊就抓了過來。
我看到了他的那雙眼睛正直勾勾的盯在我身上,如今我附著在一個紙人的身上,但是我們的神識是互通的。
也正因為如此,我才能夠清晰的感覺到他的那雙眼睛正直勾勾的看著我。
看到這一雙眼睛的那一刹那我知道慘了!
隨即,我便即刻朝著後麵閃身退去。
我把自己的魂魄拽回來!
二叔一見我麵色不對,趕緊問我:“臭小子怎麽樣了?”
“二叔,出事了,咱們被發現了,這些怪物是想拿咱們做祭祀品,是要給他們的河神,他們要複活那條幹枯的河流的河神!”
雖然我不知道那河神是怎麽回事,但是我覺得,這群人如果將那河神複活,勢必是生靈塗炭的下場。
二叔的眼角也跟著狠狠的抽了一下,一咬牙說道:“咱們之間我頂不住他的,快走,先離開這間院子再說!”
聽完他的話,我們幾個對視了一眼,隨即就準備逃離。
但是我們剛剛一動,還沒從窗戶上翻出去,門外就傳來了老村長的歎息聲。
“哎……”
歎息聲傳入我的耳中,讓我麵色一沉!
這老村長到底還是發現我們了,他不隻是看到了我們,此刻還知道我們想要做什麽。
隨著這一聲歎息,一股濃鬱的陰風瞬間朝著屋子裏撲了過來。
被這冷風一吹,我激靈靈的打了個冷顫。
我回頭朝著身後看了一眼,我們身後的東西全都被打開了,房門已經被吹開了。
王大拿之前布置的東西早已經全都消失不見,整間屋子裏變得異常的空**。
這些可都是實體的東西,怎麽可能說沒就沒了?
倒是門外那老爺子靜靜的凝視著我們,緩緩的說道:“這裏是我的筆地界,所有的東西都是由我們村子裏人自己生產出來的,你以為憑借這些東西就能擋得住我們?”
這老頭一臉教育樣子的看著我們,盯得我有些不自在。
我皺了皺眉頭之後,對外麵說道:“老村長,咱們本是井水不犯河水,沒必要一直為難我們吧?”
那老頭又歎息了一聲:“你二叔的師傅想阻止我們,我們複活河神,是為了造福我們村子裏人,我們世世代代都是守衛河神的人!”
“你二叔的師傅是個異類,他是非要多管閑事,我們也是迫不得已,所以才讓他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掉!”
“但是沒想到他卻在我們複活河神的儀式上做了一些手腳,就這個輕微的動作導致我們現在變成了這副模樣!”
他伸手在自己的臉上抹了一把,緊接著半張臉皮,就慢慢的被他摩挲了下來。
這一看著實把我嚇了一大跳,這場麵確實夠驚悚駭人,僅僅是一瞬間的功夫就讓我覺得冷汗直冒。
二叔卻繼續歎息了一聲說道:“難怪你們會解決我師傅,難怪你們會一直盯著我們!”
“你們從一開始就已經違背了意願,從一開始,你們就想徹徹底底的解決掉我們,但是我們身上肯定有某種力量是你們感興趣的!”
現在就讓我好奇的就是那個女的。
除了那個女人之外的村裏所有人都想要複活河神。
而就在這個時候,外麵還在傳來熙熙攘攘的聲音,聽著十分的熱鬧。
有一大眾人正在往我們這邊趕過來,再不走,怕是就真的來不及了,然而這老村長也確實很厲害,還有他老婆。
他老婆隻不過是參加祭祀去了,老村長留在這裏隻是為了盯著我們,僅此而已!
這樣下去對誰都不好,恐怕是有災難降臨,所以這個時候我才一直直勾勾的盯著他。
這老村長卻緩聲說道:“小子,你們就是太過分了!”
他搖了搖頭繼續道:“其實我沒有多想,把你們也帶進這場災難,要怪就怪你二叔的師傅!”
他慢慢的攤開手,就在他的手心,一把飛舞的懸劍,冒著金色的光芒緩緩的升了起來!
不好剛看到這東西的那一刹那,我知道要出事了!
但就在這時,一道光影卻迅速的朝這邊撲了過來,僅僅在一刹那的功夫,就已經忽然到了這邊!
隻聽嗖的一聲,那老村長的眉心,便被這利刃點穿。
之後我看到他雙膝一軟,便已跪倒在地上。
再去看時,他的身體已經慢慢的變得幹癟,魂飛魄散。
從旁邊的牆上翻進來一個人,正是之前那個看上去傻傻的女人。
這女人見我們還愣在那裏,急聲說道:“村長家,地下有暗室,有一條甬道直通外麵,咱們先進去,躲一躲,看看能不能出去!”
這女人說完就要走,但是我們幾個卻沒有動。
似乎是感覺到我們沒有動的樣子,這女人愣了一下,隨即又將目光轉向了我們,微微皺起眉頭說道:“走,你還在那裏愣著幹什麽?”
我一咬牙道:“走!”
雖然這個女人也不可信,而且可能有別的目的,但不管怎麽樣,我們現在可能是盟友關係,畢竟這女人剛剛斬殺了村長!
老村長隻是在他不經意的時候被這個女人下了手,可那一村子的村民的目光我之前已經見識過了,十分的凶悍。
要是被抓住這條路怕是就不好走了!
所以這個時候我也不敢耽擱,就急匆匆的跟著他一起鑽進了屋子裏。
一旁的機關已經被打開,女人緩緩的將門打開,裏麵順勢吹出一股陰風。
這股陰風吹在我的身上,讓我沒來由的打了個寒顫。
緊接著往前瞄了一眼,可這一看,把我嚇一大跳。
就在我前麵不遠的地方,好像還站著幾個人,就那麽凝視著我們,難道他們知道我們逃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