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死相很淒慘,看這個樣子,鼇拜是根本沒打算給他們機會,這就是給他們一個下馬威,讓他們看清楚,如果這群人再敢跟我們作對,是什麽下場!
相比之下,下九流的這群人跟鼇拜他們比起來差太遠了。
就算他們現在嘴角跟著很跳都沒有辦法!
花木蘭一看到旁邊的那幾本書,一抬手,這幾本書便悠悠揚揚的飛了起來。
花木蘭把其中的一本拋給我們:“你們幾個就沿襲鬼見愁的這些玄門之術,至於這本書嗎?那就交給我們兩個!”
花木蘭有點貪,居然拿走了這麽多的書……
我一時哭笑不得,但是仔細想了想,這麽多書,我們一時半會也確確實實看不過來。
再者,人家已經幫了我們,這概念不一樣,我又怎麽能吝嗇一本書?
於是我使勁的點了點頭說:“有一本就足夠了,反正我們也是需要一點點的力量的!”
鬼見愁他們的眼皮狂跳,但是沒有人敢說話。
“走,別愣著了,我們好不容易才幫你,你們打算留在這裏嗎?”鼇拜又對我說了一句!
但是,聽完他的話之後,我卻依舊沒有走,我現在很想知道,能控製整個下九流的背後的老板究竟是誰?為什麽能有這麽大的能量?
我剛剛問完這個問題,鼇拜馬上就對我搖了搖頭開口道:“你還是別問了,這些事兒,不著急!”
一聽到這話,我忍不住問了一句:“是不是,不過現在還沒這個資格?”
我說話很直接,我相信鼇拜也同樣如此。
果然就在我這話剛說完之後,他便是一眯眼,隨後又微微的歎了一口氣點了點頭:“沒錯,確實如此,在這方麵你還不夠資格。”
我之前猜過他們的老板有多大的能量,現在想想,看來也著實不簡單。
鼇拜則繼續道:“問多了也沒用,該回去就回去吧!”
他都這麽說了,我也隻得答應。
看著下九流那些人,我笑眯眯的說道:“我是完成你們老板的心願,看模樣你們也算是完成了,不過等我成長起來的時候,這個仇我一定會報!”
剛剛他在諷刺我們,這風水輪流轉,馬上就折了回來,也不知道他們現在心裏是怎麽想的,估計會如刀紮,一般的難受。
王大拿更是哈哈大笑,完全不理會這群人的麵色有多麽難看,隨即我們便一路朝著外麵走了出來。
直到離開這裏,二叔也同樣揉了揉鼻子說道:“下九流這群小畜生,還真是不打算把這事放鬆下來。”
“他們不鬆口,咱們現在找不到他們老板,李鐸,難道你真的要等?”
其實我也不想等待我想知道這一切究竟是怎麽回事,也想搞清楚,是誰在暗中搞鬼。
不過,以二叔所說的這番話,我們想要找到對方其實不太容易。
我想了許久,又對二叔說:“二叔,咱先回去,其他的不多想,該來的總會來的,該辦的也要去辦!”
“你說的沒錯,他們背後的這個老板是誰,我們肯定是要提前得知,但是下九流之輩,仍舊是咱們現在要對付的重點對象!”
如果我們剛才發了毒誓,這就算是冰釋前嫌了,下九流的人不會感受到威脅,所以也不會對我們動手。
可我們剛才可沒有發誓,這對於這些家夥來說,可就是危機四伏,他們若是一點都不擔心,那純粹就是扯淡。
我們幾個沒在多說,轉身就回去。
先好好的睡一覺,等睡醒了之後,在想著其他的事,也不遲。
第二天清早我們從睡夢中醒過來,二叔已經走過來了,他揉了揉鼻子,對我說:“臭小子,二叔有點事找你!”
我一聽這話,瞄著二叔的眼睛看了好大一會兒,忍不住苦笑了一聲說道:“二叔,你有什麽話就直接說,別吞吞吐吐的,看你這樣子,出啥事兒了?”
也不知道他昨天晚上幹了啥,反正現在都胡子拉碴的,看上去好像一夜未眠。
他從懷裏掏出一張羊皮卷,拍在桌子上:“你看看這個!”
我低下頭看了一眼她手中的羊皮卷,這一看,也不由得一愣。
羊皮卷上的內容記錄的竟然是一個地圖。
這個是個畫圖,上麵是一個極其妖豔的女人,但是就在這女人的臉上,翻過來一看,那就是一張地圖。
看著這個東西,我十分詫異,這個羊皮卷上的東西至少應該在西周時期。
摸索了片刻之後,我問二叔:“二叔,這個羊皮卷你是從哪裏弄來的?有什麽特殊的用意嗎?”
他撓了撓頭坐在了我身邊:“我說這個東西和蘭兒有關係,你信嗎?”
聽到這話的一瞬間,我豁然明白為什麽二叔的麵色會變得那麽小心謹慎,一臉尷尬又不敢跟我多說。
這一刻我全明白了,我衝著二叔笑了笑之後開口道:“二叔,你這幾個意思,能告訴我這羊皮卷從哪裏弄來的?”
“你爺爺的臥榻下麵!”
二叔說到這話的時候,我的心頭猛然一沉,我一臉疑惑的看著二叔,使勁的搓了一把臉:“你要告訴我,這個羊皮卷到底是怎麽回事!”
他歎息了一聲,說到爺爺不光是他,我也傷感,我感覺自己的心都在沉下去。
這些年來我一直在想著為爺爺報仇,從小到大,我要打造一口最恐怖的棺材來收下下九流之輩。
可是直到今天,我仍舊沒能報了這個仇。
就在昨天晚上我還看到了下九流那群人的力量,他們遠在我們之上,而且他們還有家族傳承的這些書籍,一直保護著他們。
所以此時此刻我的內心世界才會如此的掙紮,我必須知道,這一切的一切究竟是怎麽回事。
二叔又是一聲輕歎緊皺著眉頭說道:“小子,你真想知道,罷了,二叔就想想細細的跟你說一遍,聽完之後,你可不要驚訝,此事關係重大!”
“羊皮卷是你爺爺自己弄出來的!這一切的一切呀,說簡單也簡單,說複雜也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