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管怎麽樣,是風是雨總得下去趟趟。
既然這裏出現了地洞,那我們就去查一查,這地洞下麵還藏著多少的秘密。
但是就在我們往下走的時候,身上背著的陸文靜也慢慢的醒了過來。
可能是被這樣一直扛著,晃得有些頭暈目眩想吐,所以這丫頭,剛醒過來的時候,就四周裏瞟了瞟,之後又在王大拿的肩膀上捶了幾下,說道:“把我放下來,快把我放下來!”
王大拿收住腳,這才把人放進去。
但他還是回過頭去,朝著這女孩看了一眼說道:“你給我聽著,我不管你是小蘿莉也好,還是大姑娘也罷,反正進了這裏,你既然來了,就得隨時做好,犧牲自己的準備。”
“別tnd跟個窩囊廢似的,動不動就哭,不就是一個人嗎?剛剛你那一哭你知不知道,差點把這所有人都給害死!”
被這麽一教訓,陸文靜眼看著眼淚就又要流淌下來。
我實在無奈,說實話我並不喜歡看哭哭啼啼的女人,不管是女人還是男人,隻要是哭哭啼啼的,就會讓我覺得反感。
於是我對王大拿擺了擺手說道:“行了,別說了!”
王大拿哦了一聲,就沒再說話。
不過這一刻,一旁的馬維斯卻沒有再開口擠兌我。
倒是他和諾爾德兩個人用英文交流了一段時間。
倆人說的話我聽不懂,幹脆也就不過問。
下來之後我們打著了手電,整個洞非常的漆黑潮濕,有著樓梯,當真算是不錯了,至少不是一個滑坡。
然而走在最前麵的二叔,走著走著卻突然停了下來。
他回過頭來朝著我們看了一眼:“咱們走多長時間了?”
他沒問我們還沒注意,因為我們的心神比較鬆散。
他現在說完這番話之後,我們也是直勾勾的盯著下麵看。
幾分鍾後,我身後的諾爾德開口說道:“大概有十五分鍾左右。”
他說漢語比較別扭,但是勉強我還是能聽得懂十五分鍾?
這樓梯得有多長,還會讓我們走這麽長時間?
二叔咬了咬牙沒有多說什麽,隻是從身上取出一把小刀,在牆上刻畫了一個符號,又繼續往前走。
我知道二叔的意思,他隻是擔心我們可能遇上了鬼打牆。
畢竟樓梯上要走十五分鍾,這得有多高?幾十層樓的高度?
這可能?
一個小村子裏如果有這麽大的工程,除非有建築隊,否則單是村裏的這些人很難建造出幾十層的地下空間。
因為這種挖洞一方麵需要技術,另外一方麵對於普通人而言沒什麽用。
動了土,有可能還會影響到自己的身心健康,甚至破壞了風水,村裏人是絕對的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的。
我咬著牙拿手電往前麵照,結果又走了幾分鍾之後我們還是沒有到底,但是二叔還在一直用手電往前照。
結果牆上並沒有出現我們看到的那個標記。
二叔想了想,之後對我們做了一個打住的手勢,讓我們往回走。
讓我們一直走到那個標記留下的地方然後再收住腳,這樣一來就能確保我們不會在原地一直打轉。
這時大家都緊張了起來,尤其是陸文靜,這丫頭是越讓我看越不爽,心裏在罵她。
除了哭哭啼啼之外,跟著她的老師來這裏有什麽用。
這裏又不是考古現場過來幹什麽?還不如馬維斯這樣的壯漢。
但是隨著我們往回走又是幾分鍾仍舊沒有看到那個標記,甚至沒有看到上麵的光。
這代表著我們現在已經困在了這個樓梯裏,既不是鬼打牆,也不是鬼旋梯,反正就是被困在這裏。
出師不利,這才剛剛過來,就遇到了這等大事,一時間,我們幾個人麵麵相覷。
安妮可終於開口問了一句:“你們說說這是怎麽個情況,咱們是不是已經被陷在這裏出不去?”
這個我們還真不知道,挑了挑眉,我說:“反正也走不了了,大家現在這裏呆一會兒,先吃點肉幹,補充一下體力。”
來的時候我們帶了一些食物,這些食物足夠我們補充營養,大家已經走了一路,剛才應該抓幾條泥石魚的,但是那些泥石魚,我們沒來得及捕捉,就看到那一幕。
“會不會死,我不想死!”
陸文靜又開口。
王大拿一聽到陸文靜這麽說,頓時勃然大怒,早先他就看這個女孩子也不順眼。
其實也難怪,在這種情況下,我們需要的是能夠給我們帶來幫助的人,亦或者能夠帶來足夠的穩定的人。
哪怕這個人沒有什麽太大的本事,別一直給我們帶來負麵情緒就行。
可惜的是陸文靜兩樣都不沾,偏偏又來了這裏,這可把王大拿給惹毛了,開口罵:“哭,哭,哭,你除了會哭還會什麽?麻煩你閉住你的嘴,別在這裏惡心人了!”
“你要是真的什麽都不會的話,一會兒咱們找到破解的方式,我就送你出去,行嗎?然後,你該去哪去哪,別在這個團隊裏!”
陸文靜紅著臉,眼睛也跟著通紅,死咬著唇。
二叔卻歎了口氣說道:“罷了,都別吵了,這丫頭也不是自願的,也許他們隻是來這裏實習,也沒想過那麽多,王大拿,別一直刺激她了!”
關鍵是怎麽解決問題。
不過我還是覺得挺奇怪的,今天二叔到底怎麽回事?
他已經兩次讓我們陷入絕境。
晚上的時候我是不打算進入這裏的,因為我們經曆過這麽多事情之後,我知道沒有足夠的勝算和把握,冒冒失失的進入一個凶險區域,是致命的。
可是二叔執意要帶著我們鑽進來,結果就害死了那老爺子。
好不容易我們找到一間破廟,想要息一會把這洞給打開了,結果又把我們陷入了這種被動的局麵。
二叔有時候會耍一些小聰明,也有時候會有些奸詐。
但是他從來沒有,如此的自私過,害死了一條人命,他難道都不在乎?
所以看到二叔這個樣子的時候,我的心裏一直在咚咚咚的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