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把剛才的情況跟陸文靜說了一遍,我們是聽她的慘叫聲之後才停下腳的。

陸文靜聽完這番話也十分的詫異,一雙俏臉通紅:“我沒有啊,我一直跟在安妮可小姐的身邊!”

安妮可隨即點了點頭,對我們開口說道:“這一點我可以證明,剛才是你們突然收住腳不動的,然後你們就表現出一副很奇怪的樣子,如果不是我們一直喊你們的話……”

我把目光轉向了二叔,二叔也對我們點了點頭示意剛才是我們自己的樣子!

如果是幻覺的話,我自己中了幻覺,這個還好理解,可是一中幻覺兩個人還中了同樣的幻覺這事兒就有些古怪了。

可是在場的每一個人誰也解釋不清楚,剛才那到底是怎麽回事,隻是所有人都是一臉的困惑。

但是很難保證那些東西不會再追過來,二叔的雙刀已經損失掉了。

我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麽詭異的事情,所以我把目光轉向他們幾個人。

他們這些人都是高才學者,至少這兩個女孩是。

我想她們應該能夠回答我的問題,至少應該知道這究竟是個什麽東西。

安妮可沉吟了片刻之後,揉了揉眉心,然後開始跟我們說道:“這種東西我好像在什麽地方,聽到過!”

王大拿趕緊湊到旁邊朝著後麵看了一眼,確定那些東西沒有追過來,這才等著安妮可繼續跟我們往下說。

不過我們不敢打斷她的思緒,好不容易想起這些鼻涕蟲一樣的東西到底是什麽了,萬一我們一開口,打亂了思緒就什麽都記不起來了。

過了一會兒你可終於再次開口說話了:“知道了!”

對話的時候,安妮可顯得有些興奮。

看著他這個樣子,我們幾個人都是十分的詫異,就連她手下的諾爾德和馬維斯兩個人也都驚訝的問道:“安尼可小姐,到底怎麽回事?”

安妮可歎息了一聲,說到這種東西的學名叫做:“阿比莫提蟲。”

她也是從他父親的筆記中得知的,這種蟲子比較特別,具有強烈的腐蝕作用,這種蟲子說到底隻是一團粘液。

蟲子和蟲子有多少數量是分不清的,剛才那一團並不是一個,而是一大片有點像是細胞融合在一起。

聽到這個答案我們倍感震驚,難怪剛才那一刀根本無法將其殺死原來這些東西本來就是一個團體,而不是一個。

安妮可繼續說道,這些鼻涕蟲一樣的東西,繁衍的速度非常快,我們如果記不住他的名字,就可以叫這些東西為鼻涕蟲。

但這個鼻涕蟲可和我們遇到的那種鼻涕蟲不一樣,是一種極其恐怖的東西。

他們可以依附任何一種東西生存,甚至可以腐化石頭,作為營養的材料。

這完全顛覆了我們對生物的認知。

不過這些東西有一個弱點就是移動速度慢怕火,如果我們現在有足夠的固體燃料數量,就不用擔心這些東西有什麽危害性。

但後麵這句話說的就跟沒說一樣,我們要有火源,有足夠的固體燃料,我們就不至於麵臨這麽多狼狽的事。

王大拿擔心那些東西還會追上來,所以就自己主動跑到旁邊去站崗。

他說還是小心一點好,小心駛得萬年船,總比我們在這裏呆著有可能會出事的。

想了想也是這麽個理,我就沒有多說什麽。

其他人都稍微的做了一些修整。

諾爾德和馬維斯兩個人,眼睛滴溜溜的轉了一圈,緊接著諾爾德就開口了說道:“李先生,剛才是我們兄弟兩個對您不敬,這一次我們真誠的跟您道歉,還望您見諒!”

他們兩個一直板著臉跟我們作對,我還能理解,怎麽突然給我道歉?這一點就讓我覺得有些狐疑了?

但是伸手不打笑人臉,不管兩人出於什麽目的,他們現在笑臉相迎,甚至給我道歉,這已經是給了我們彼此一個台階下。

如果我一直板著臉,這就不合適了!

於是我衝著他笑了笑,繼續說道:“別多想!沒事!”

我這麽一說,諾爾德和瑪維斯兩個人也輕輕的點了點頭。

但我也不想一直跟他們糾結這個,於是把目光轉向了二叔,主張來這裏的人是二叔和安妮可。

我之前和王大拿的想法是讓白天過來的,因為那樣以來我們相對來說安全一些,也就不至於造成,那老爺子都死了。

如今我和王大拿兩個人都是稀裏糊塗的,不知道怎麽回事兒。

二叔一直主張來這裏,那麽多少應該給我們一點答案才對。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之後對二叔說道:“二叔為什麽?你現在該給我們答案了吧,咱們從下來已經遇到了兩個麻煩了,還不知道接下來還有什麽麻煩!”

我希望他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哪怕隻是一點點的提醒都行,別讓我們這麽稀裏糊塗的就可以。

但二叔依舊閉著眼睛,站起來的時候,神色十分緊張死了:“我就算告訴你了,你也不會相信的!”

他的表情十分誇張什麽叫告訴我,我也不會相信,他告訴我我就會相信,現在從他嘴裏說出來的,讓我們覺得不倫不類。

什麽個意思?我怎麽越聽越糊塗了?

二叔卻根本不想跟我們解釋太多,依舊將目光死死地盯著前麵看著,最終就好像很無力的坐了下來。

我把目光轉向安妮可,因為來這裏的時候她也是同樣的想法。

甚至我覺得二叔是和安妮可商量過一起過來的,但是倆人卻給我們演了一出戲,把我們蒙在了鼓裏。

我們可是一家人,二叔現在的樣子就好像在故意防備著我們一樣。

這種感覺可是讓人非常非常的不舒服。

馬維斯也說道:“你們明明知道些什麽,為什麽不肯告訴我們,咱們趟了一趟渾水,至少要知道,就算是死是為誰是為什麽而死!”

“可是現在咱們所有人都稀裏糊塗的,安妮可小姐,我馬維斯一直以來都是為您辦事的,從來沒有多問過一句話,但這次希望你能給我一個答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