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番話,我也覺得格外的震驚。

不過我還是跳過去看了一下,還全都是英文。

這些東西看得我有些頭昏腦脹,我根本不認識上麵的,所以也沒辦法判斷這上麵的英文記錄的內容到底是什麽,隻能將目光轉向了二叔。

我看著二叔說:“這怎麽看上去都像外國人搞的東西,這上麵記錄的又是什麽東西?”

二叔搖了搖頭:“你也別問我,問了我也看不到,不過咱們倒是可以讓安妮可看一看。”

安妮可在上麵已經聽到了二叔說的話,自然也就沒有囉嗦直接下來了。

跳到這棺材裏看了一眼,那女孩很快就瞪大了雙眼。

我和二叔看見這女孩露出這幅神色,都有一些交集。

早知道我就應該好好的學習,把英語融會貫通了。

可惜當年因為爺爺走的早,我除了會一些漢字和一些簡單的數學之外,其他學科之類的東西一概不知,也沒時間,沒有希望去讀書。

如今看著這些英文字母,我實在是頭昏腦脹,就讓安妮可自己翻譯。

但是我卻有些緊張,急聲問道:“安妮可,你倒是說說,這上麵記錄的到底是什麽?”

被我這麽一喊,這丫頭才從震驚中回過神兒來,一雙眼睛不停的在我身上打轉,轉了幾圈之後,才對我開口說道:“這個石碑上麵記錄的東西應該是一個叫做韓婕妤的人篆刻上去!”

韓婕妤?

聽到這三個字,我和二叔,王大拿三個人簡直如遭雷擊。

“你說什麽?你說誰篆刻的這個,韓婕妤?什麽時候篆刻出的?”

不會這麽巧吧,難道有同名同姓的人?

“70年前!”

一說到這個年齡時間,難道還真是巧合就真有同名同姓,而且還和我們這件事掛鉤的人?

也或許還真是這麽回事兒,一聽到說是70年前,我原本震驚的心情,又慢慢的放鬆了下來,自然也就沒有打擾安妮可,隻是讓這丫頭繼續跟我們往下講述。

安妮可點了點頭也不磨蹭,迅速的給我們講起了這石碑上記錄的東西。

原來這東西確實是關於一把鑰匙和一個特殊的人的,這個人被稱之為老板,但這個人的年紀大概已經有五十多歲,而且還是按她記錄這個文件的時候,雕刻這個石板的時候,計算的時間。

石頭上記錄的這個老板的年齡,在那個時間應該是那個歲數,但是那個時候的韓婕妤,卻隻二十來歲。

石板上記錄這個女孩來這裏的時候是跟著自己父親的足跡來的,她的父親不叫韓雲浩而是一個叫寒天客的男人,她其實並不姓韓,而是寒冷的寒字。

安妮可把資料讀到這裏的時候,我們再次被震驚了,這tnd到底怎麽回事兒。

若之前的名字隻是巧合的話,那我們的判斷也就無所謂了,這世間同名同姓的人太多了,根本不足為奇,但如今我們得到的這些信息和資料哪一個不讓我們震驚無比,這簡直就是真正的韓婕妤的信息。

因為所有的信息資料顯示的就是我們遇到的那個韓婕妤,我們身邊的韓婕妤留下的資料,這個石板就是由韓婕妤親手雕刻的,但是上麵顯示的年限又完全不對勁。

簡直就像我們遇到了曼德拉效應一樣這種感覺異常的奇怪,說不好,甚至是震驚。

但是我們沒敢打斷安妮,可讓這姑娘繼續給我們往下講述這些文字翻譯,石板上雕刻的文字很多很長,整個棺材下麵都雕刻著這些字,字體大小大概隻是一個5號字體,單詞已經上萬了。

記述的故事也很長,我們雖然心裏焦急,卻也隻能耐著性子慢慢聽。

韓婕妤在追著自己父親來到這裏的時候,突然發現了這個地堡,韓婕妤接著又發現了一個驚人的秘密,自己是在無限量的輪回,好像一直在經曆這個重複的過程,所以故意刻下這個文字提醒後來的自己。

幾十年來自己已經經曆了很多次這種浩劫了,甚至上麵還提到了王大拿,我和二叔說我們在一起的日子很快樂,但是這70年來我們從未見麵,也不知道這幾個人過得怎麽樣。

總而言之,上麵的文字記述的東西,讓我們簡直是難以接受,一個接著一個信息,如同炮彈一樣轟炸著我們的感官。

從二叔他們跟我們講述那些事情之後,這詭異的事情就接連不斷的發生,韓婕妤懂英文,這個我心裏很清楚。

這些富豪們哪一個不懂,學習英語是必然的一個條件,做生意有些是要跨國的,老板都不會英語,還不是得給人耍的團團轉國際性的標準性語言是必須會的!

但是我搞不明白為什麽要用英文來記錄這些文字!

但我仍舊沒有打斷,這女孩繼續給我們往下講述,安妮可詳細的說了一下上麵記錄的東西大部分都是,韓婕妤經曆的一些事情。

這些年來這丫頭積累了大量的財富,最後都變成了黃金埋葬在這裏,給後世的自己提供一些幫助,但是為了防止別人偷盜這裏的東西,所以特意弄了這樣一做,假的墓葬。

緊接著往下的信息,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過程,說實話,這信息上麵沒有什麽太大的涵養,隻是告訴我們他也在尋找他父親的路上,來到了這裏,也是同樣來取鑰匙的,隻不過這丫頭來的時候這地方沒有這麽多凶險。

唯一讓我震驚無比的就是,這石板上記錄的一切東西都是跟我們遇到的如出一轍,就好像我們已經在七十年前就經曆過同樣的事情。

如此震撼的東西,豈能不讓我們震驚無比,而且上麵還透露了一條至關重要的信息,我們和韓婕妤不可能再碰麵。

就這一瞬間的功夫,我感覺自己心如死灰,突然之間就有一種難以其表的沮喪心情,甚至讓我覺得,我的世界觀已經崩塌了。

然而就在這時,二叔卻伸手在我的肩頭拍了拍說道:“你怎麽就知道,這石碑上記錄的東西一定是真的,而不是在混淆視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