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的眼裏肯定還認為外麵是一個戰火紛飛的年代,就像陶淵明的桃花源記一樣,進入這個村莊之後,村莊裏的人會害怕,所以是禁止別人把這件事情傳出去的。
我們都擺了擺手告訴他,不用擔心,外麵的世界已經是不一樣的世界了。
所有的一切都不再像之前那樣,我大體跟這老爺子形容了一下外麵的世界的模樣。
他聽完之後,則開口說道:“大的格局已變,我天朝上國,經曆了那麽多的災難,總算是安定了,不錯,不錯!安定就代表著繁榮昌盛。”
他說完這句話之後,又重新將目光轉向了我們,雖說外麵的世界,他也很向往,甚至在這一瞬間對我的提防感也消失了不少,但是那也隻是因為外麵的世界,比他們認知中的那個世界要安全的多,但也僅此而已。
他將目光盯向我,說道:“還是之前那句話,三位來這裏,可能會對我們這裏造成極大的影響,如果你們隻是來旅遊的來玩的,那就去住幾天。”
正說著話,外麵便傳來一陣呢喃聲,這聲音類似於敲門的聲音,但是卻是由嘴裏發出來的。
這個腔調,反正我們發不出來。
阿奇諾的父親對我們做了一個稍候片刻的手勢,便起身朝著門口走去。
沒多大一會兒的功夫,他就已經走到門外,門外的人也正在等著他,兩人嘀嘀咕咕的說了一會。雖然聲音不大,但是我們的耳朵很好使,聽清楚了他們所說的每一句話。
剛剛聽完之後我就是心頭一顫,門外的那個人是在問阿奇諾的父親,我們三人是不是就是那個黑暗中的薩摩。
薩摩本來是犬的名字,但是在這裏可能是惡魔的意思。
王大拿把手伸向背包,包裏有武器,是為了以防不備。
在來之前,我擔心可能會因為我們攜帶的武器產生誤會,所以還特意的讓王大拿將手中的乎鐵放進了包裏,而我則將屠刀放進了刀鞘裏一來表示尊敬,也是為了讓人家放鬆警惕。
甚至在進入屋子之前,我已經將屠刀放在了門外。
而王大拿這般謹慎顯然是擔心,外麵那群人會對我們暴起發難。
我見王大拿要動手,趕緊對他遞了一個眼色,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
這寨子裏的人本身是沒有威脅的,真正威脅是我們的威脅,如果不是我們出現在這裏,他們不會感到如此驚慌。
我們才是外來的客人,正所謂客隨主便,我們一定要跟主人對著幹,那就是我們不對。
。
除非這主人想要殺了我,除此之外我們絕對不能先動手。
可王大拿去搖了搖頭,緊握著手中的屍體,給我眨巴了幾下眼睛,這種動作是我們兩個人的交流方式,他是在告訴我,有備無患,不一定要先動手,但是總比被人弄死強。
無奈,我也管不了他,隻得眼巴巴的看著。
門外的那個人一直在用眼睛瞟我們,除了他之外,我隱隱約約的看到族裏不少人都在朝著這邊靠近。
他們或多或少對我們都是十分提防的,那一雙雙眼睛,不停的在我們身上打轉。
我被盯得也有些毛骨悚然,身上有些不大舒服,此時同樣不敢輕心大意之類完完全全小心提防著。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王大拿又給我遞了幾個眼色,示意我朝著前麵看,那意思是在告訴我危險已經在朝著我們逼近了,難道我們要坐以待斃不成?
我往外麵一瞅,就看見四下裏圍上來不少的那些族人這一次他們手中都帶著比較原始的武器,就像圍獵一樣,正在不停的朝這邊靠近。
阿奇諾見狀,急忙對我們三人說道:“你們三人莫需緊張,放心吧,我父親在這裏的權威是很高的,是沒有人敢違背父親的意願,隻要父親的一句話就可以改變。”
“而我父親並非不通情達理之人,大家大可放心。”
二叔現在有氣無力,但是還是對我們兩個人說了一句:“阿奇諾這個姑娘不會騙你們的,否則的話咱們之前就已經……”
仔細一想,可不,但凡阿奇諾,在這片林子裏給我們動一點點的歪腦筋,我們現在可能就已經死在了林子裏。
因為就在這個地方,神不知鬼不覺,誰也不知道這裏究竟有多少髒東西,誰也不知道那裏有什麽猛獸。
但是對於生活在這裏,良久的阿奇諾而言,隻需要輕輕的動一動腦筋,隨便在把我們引入一個災難之地,我們可就死定了。
此時我自是想明白了這一點,也就沒有那種太大的感覺,略一點頭,便不再說什麽。
不過也正如阿奇諾所說,她父親對我們還是略有懷疑的,但是還是對著外麵的那些人嘰咕咕的說了幾句之後,讓那些人先行散去。
這一大群人,果真是對他十分的相信,甚至是到了迷信的程度。
按理說如果是普通人的話,一定還會有所提防的,至少是對我們的防備,但是阿奇諾的父親三言兩語之後,這一大群人,真的就放鬆下來,起身離開了。
看他們走了之後,我的心裏也是暗暗的鬆了一口氣,這對我們來說也是尤為重要。
二叔則繼續說道:“入鄉隨俗,王大拿你這個臭脾氣該改一改,不然的話人家說出去,倒顯得我們自己沒度量了。”
王大拿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之後開口說道:“這個我當然知道,但是剛才那種局麵我要不防著點,說不定有危險,咱們日積月累的老毛病,那是說改就能改的?”
阿奇諾的父親也朝著裏麵走了進來不過麵色卻十分凝重,和剛才那種樣子截然不同。
他一坐下來就看著我們幾人說道:“各位,我已經幫你們爭取了最大的寬限時間,明天一早,你們就必須離開這裏,不然的話,我將在無法控製局麵,還希望三位能夠見諒。”
我們一聽這話,便是一愣,他這是給我們下了逐客令,一定要我們離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