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樂的一番話讓我們感覺心驚肉跳,他已經說得非常清楚了,黑暗之眼已經打開那個村子已經開始遭受各種詛咒,誰知道呢?
我們心裏沒有多少數,也沒辦法判定這個村子是不是真的已經開始被惡靈詛咒。
所有的邪惡的東西已經開始複蘇了,如果那個村子出一點事情,我們就是罪大惡極啊,此時此刻我心裏莫名的有些突突,也有些不爽。
如果按照之前那個死掉的亡靈跟我們說的那番話,這就是二叔,這一切的開始就是一個詛咒,那我們已經激活了這個詛咒,那個村子馬上就要覆滅了。
突然間我心裏很是難受,但是王大拿這個時候卻伸手在我的肩頭上拍了一下說道:“誰說詛咒一定就開始了?也許咱們是激活的詛咒,還是有機會改變的。”
古樂則憋了憋嘴說道:“你們怎麽就知道當年的事情,不是因為你們想要改變,而導致那個村子覆滅的?”
古樂是一點都不照顧我們的感情,他說的這番話,一直都在深深的刺激著我們,把我們搞得頭昏腦脹的。
這會兒我真的是無語至極,王大拿也同樣看著這家夥開口說了一句:“我說你有毛病是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你怎麽就知道我們一定是解決不了這個問題了?”
他冷笑了一聲並不說什麽,這一番話確確實實是刺激到了我們的內心世界,他說的其實沒錯。
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如果他所說的沒有問題?
所有的事情聯合起來確實是會讓人感到心力憔悴,會讓人有一種莫名的失落感。
王大拿見我神情沮喪,趕緊開口說了一句:“李大師,你別聽他在這裏跟你胡謅要我看,他純粹就是危言聳聽,沒啥大事兒!”
古樂依舊是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也許在他眼裏我們兩個人此時此刻的做法確實是有些愚蠢的,但是誰說的好呢,沒辦法。
王大拿則繼續道:“你能不能別用你那副鼻孔看人,我告訴你不是你說了算的,我們說了算,反正現在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咱必須處理這件事兒,至於怎麽處理嗎?一會走進去再看一看,咱們已經在這裏耽誤太長時間,除了剛才看到這隻眼睛之外,還沒有看到太多的東西。”
他一說到這個,我忽然想起剛才發生的那些事情,我一直以為王大拿的身份其實普普通通的,隻是一個尋常人跟著我們一路闖**。
但直到剛才我忽然發現他的身份有所不同,尤其是遇到剛才這種事情的時候,從王大拿出現在這裏,就開始引起了這山中的共鳴。
當然並不是我不相信我這位兄弟,我們一起出生入死這麽久了,我們是鐵打的,彼此是不會相互背叛甚至形成的那種默契,有種殊途同歸的感覺。
這個時候,我又怎麽可能會覺得他會背叛我們,或者他從一開始就暗含別的心思,我隻是對他的身份感到好奇。
王大拿的身上一定藏著一些特殊的秘密,是他和我們也許都不知道的事情,也許深挖這線索就有可能把這線索全部深挖出來,對我們來說將是至關重要的作用。
天知道,如果我們能把這些信息全部深挖出來,對我們來說將會有多大的效果。
沒人能明白,也沒人能夠深切的體會到。
王大拿我也同樣嘟囔了一句說:“你要這麽說的話,我還真的對我身份有所不太了解。”
他跟我說,他現在確確實實不知道自己的身上到底藏了多少秘密,有時候他感覺自己會做一些淩亂的夢,夢到自己身處一個特殊的環境之中,這種環境他說不好是什麽樣子的,非常的淩亂,而且每一次從睡夢中蘇醒之時,他都會把之前做的那個夢忘得一幹二淨。
而且長時間以來他已經習慣了這種特殊的感覺,畢竟這已經不止是一次出現在他的世界裏。
所以此時此刻,王大拿還真的不知道究竟發生了怎麽一個情況,他使勁的撓了撓頭開口說道:“這些事情,我心裏還真的沒數,我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麽回事兒,但是我就有一種感覺,非常的奇怪。”
看來他的身份確實不大一樣,他也許和這裏本身就有某種特殊的牽連,隻是到現在為止我們還沒有挖掘出來。
我思考片刻之後,沉聲說道:“你閉上眼睛好好的想一想,這個世界和外麵的世界到底有什麽不同之處,一定要想清楚。”
王大拿一點頭便閉上眼睛,開始仔細思忖起來。
許久,許久他才緩緩的睜開眼睛。
他把目光轉向我們,眼神之中滿滿的都是驚愕,張開嘴,他欲言又止,想說的話又慢慢的吞回到了肚子裏。
我看到他這副模樣,忍不住嘴角跟著狠狠的跳了兩下之後又開口問了一句:“怎麽樣?是有什麽問題嗎?”
王大拿都拿了一句說:“我隻是覺得這些事情有些不大對勁。”
“我好像和這裏有一種天然的熟悉感,我對這個地方莫名的有一種感觸。”
他仔細的說道了一下,我聽完之後也是不由得嘴角跟著狠跳了兩下,可是他想著想著就開始捂著自己的腦殼說腦袋疼,因為他思索這些東西的時候會驚動,他腦細胞中的某種力量,促使他的腦袋開始像要撕裂一樣。
今天王大拿一直在遭受各種各樣的折磨,他簡直是快要崩潰了,昂起頭來不停的嘶吼著,再回過頭時眼睛已經變成血紅一片。
那是一種滔滔的怒意,古樂伸手一把將我拽開,劈手同時對著王大拿的肩頭砸了下去。
這一切發生的太突然,我都沒有反應過來,但是當他的手拍在王大拿的肩頭的那一瞬間的功夫,王大拿又是一聲嘶吼,非但沒有暈厥過去,反而變得愈加的狂暴。
隨即他抬拳就朝著古樂的身上打了下來,下手非常的狠,虎虎生風,這一拳砸在人骨之上,必然是骨斷筋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