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誰都沒有想到骨頭會突然冒出來,然後一刀釘死對方。
所以看到古樂的時候我們都有些傻眼,緊接著就是怒火。
二叔當即黑著臉開口說了一句:“古樂,你可知道你在幹什麽?”
他回過頭去朝著二叔瞅了一眼,開口回答道:“我當然知道,沒錯,我就是想要了他的命,你們都不知道那是什麽東西,就敢跟他麵對麵接觸,萬一他暴怒,到時候你們這條命可就丟在這裏了,是我救了你,你們還不知道感謝我。”
我們隻知道剛才那東西是一句詩,確實是不知道到底是什麽角色,如今聽到古樂這麽一說,我們覺得十分的奇怪,就這東西能有多厲害,無非隻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怪物而已。
但是我剛剛一動這個念頭古樂,馬上就衝著我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容,甚至在這笑容之中多了幾分戲謔。
他不屑的朝著我們看了一眼之後,淡淡的說了一句:“你們該不會真的以為,他就是一個普普通通之物,沒有什麽特別之處?”
我確實有這種感覺,但此時此刻聽古樂從嘴裏說出來,心裏還是有些不太舒服。
於是我開口說了一句,說道:“你到底有什麽發現就直接告訴我們,不要吞吞吐吐的,你這樣讓我們覺得很不舒服。”
他不屑一顧的朝我們看了一眼之後繼續道:“那不是一個活人,你們卻偏偏要把它當成活人,不是很好笑嗎?聽說過龍修?”
這兩個字,我們聽完之後,都是心中一淩。
關於龍修故事我們確實是知道不少,傳說在幾千年的事光臨這個世界上曾發生了不少的怪異事件,有人一直認為,那個時候的世界上的人不認為這個世界上是有鬼魂的。
甚至連這種東西的存在都無人知道,無論是東方還你是西方還是保持著比較原始的生活方式,他們的天敵隻有野獸。
但是這個時候,他們發現天空之中出現了一種極端的異象,一種天崩地裂的感覺。
天崩地裂,那是件非常恐怖的東西,一種令人心驚膽寒的東西。
人們稱之為龍修。
但是不知道龍修是怎麽進化的,或者是怎麽修煉的。
原本上這東西本是沒有實體的,在那之後這個東西竟然進化出了實體,可他出現的方式卻往往都是以獵物的方式出現在獵人身邊。
所有人都不知道這是一個終極獵人,一個非常恐怖而凶殘的家夥。
他所做的事情,完完全全的超乎了人類的認知。
他們以最膽小的方式出現,趁著人完全不注意的時候,突然會給人來上一口。
活人被這東西咬住,基本上是沒有活路的,就算是能活下來,下半生也絕對是個殘廢。
而我們麵前出現的這個應該就是龍修了。
而當我聽到這番話的時候,卻不免有些心驚肉跳。
這玩意兒居然是龍修,一種極端恐怖的東西,扮豬吃老虎的角色。
但此時此刻的出現在我麵前,確確實實讓我心驚肉跳。
龍修為龍,但又和人極為相似,不人不妖,不是鬼也不是魔,總而言之非常恐怖。
剛才那一刀,古樂是直接將其釘死的,沒有任何廢話的餘地。
可是我們剛才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他是龍修,隻看出他是一個死人,而他這個時候這麽一說倒是讓我們覺得十分稀奇,同樣的,也有不少的疑惑。
龍修來這裏找我們的目的是什麽。。
而且剛才被斬殺的那一瞬間,那東西竟然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
他露出來的不應該是恐懼嗎?
我不知道,這會兒我心裏亂糟糟的,感覺十分的不爽。
王大拿見我想事情走了神,跑過來,又盯著受傷的古樂看了一眼。
之前他確確實實是去了醫院,但是現在,晚上的時候他會跟我們一起住在賓館裏。
用他的話來說,他不需要住在醫院也可以好。
但是王大拿對他本來就不是很客氣,也許兩人從麵對麵的時候就產生了敵意。
他們兩個之間很不對付,所以這會更是毫不客氣。
沒等他繼續開口往下說,王大拿就惡吼了一聲,緊接著劈手一拳就朝他身上砸了過去並咬牙罵道:“你這混賬,誰讓你動的手,爺爺還沒動手呢,還輪不到你來這裏,傷他!”
不過他也確實是低估了古樂的實力,就算這個家夥受了傷,也著實不弱,看到王大拿出拳朝自己打過來,他的嘴角隻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容。
等到這一群掄圓了朝著他身上寄過來的那一瞬間的功夫,他隻輕輕的朝著側麵閃了一下,便迅速避開。
轟的一聲,王大拿一拳擊了個空頓時勃然大怒。
“你他媽找死,老子今天殺了你丫的!”
嘶吼著,他繼續出拳,依舊是那種發瘋的招式。
我一看他們還要打起來,頓時皺了皺眉,迅速向前跨了一步,攔住了他們兩個人,並同時喝了一聲說道:“都住手,這兩個有完沒完了,都什麽時候了,怎麽還打,也不想想,這樣下去,咱們自己都弄了,還有別人來殺咱們嗎?”
有一點我可以肯定,這龍修肯定不是下九流的人派來的。
這個時候我們四個人應該算是同一戰線上,雖然我們跟古樂確實,還是有一定差別的,換句話說我們不是一路的人。
當然這個時候,我們既然站在同一戰線上,那就沒有必要撕破臉皮,更何況此事重大,沒弄清楚之前,相互廝殺沒必要。
王大拿雖然不爽,可是聽完我這番話之後還是咬了咬牙,冷哼了一聲,這才把目光收了回來。
但他的語氣中還是有幾分不屑,聲音有些發冷的說道:“什麽玩意,我今天還真就不打算給那東西臉。”
他一邊衝著罵著,一邊拍了拍手,退到了一旁。
我知道他心裏很不爽,這個古樂三番五次找我們不痛快,如果不是敬重我,王大拿可能早已經出手將這個家夥直接滅掉了,毫無疑問。但他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