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麽一收住腳,走在前麵的王大拿也赫然停住了腳步。

他回頭朝著我看了一眼,見我不走了,便使勁的撓了撓頭,開口問了一句:“李大師,你怎麽不走?”

我眯著眼睛,衝著他看了一會,之後便皺了皺眉說道:“你不是王大拿,你是誰?”

此時此刻我已經沒有必要跟他在這裏囉裏八嗦的說那些沒有事情的事情。

我需要在嚴格意義上來弄清楚他的身份。

如果他是假的,好出手將他擊潰。

我和王大拿真的是太好,所以我們之間的關係,以及一個細微的動作,都能察覺到彼此是真是假。

而他現在的動作和真正的王大拿比起來實在是相差太多了,所以我就不得不懷疑他有問題。

我剛一動這個念頭,他馬上就開口說了一句:“我不是王大拿,又能是誰?李大師,你最近可是神神叨叨的,習慣了吧!”

“放屁!誰讓你偽裝成我的樣子的?”

這個時候旁邊的一間門迅速的推開,緊接著另外一個王大拿也迅速的朝這邊衝了出來,輪圓了手中的武器,到這邊就砸。

他是發了狠的,是要一招要了對方命。

看他這下手的速度和很辣的程度,我同樣微微皺了皺眉。

他也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第一時間會征詢我的意見,然後再動手,可這位同樣露出了極大的馬腳。

但就在這一時間,我也開始擔心二叔他們的情況。

如果我碰到了這樣的東西,會不會二叔他們也同樣碰到這樣的家夥,或者說他們會偽裝成古樂的模樣。

可他們身上並沒有陰靈的氣息,也就是說它們類似於活人,或者就是某種特殊的存在。

它們是有生命體的。

那個王大拿就已經抓住似鐵,一棍子掄下去直接砸碎了我麵前這家夥的腦袋。

一股血漿頓時迸濺的四處都是,這裏可是賓館,上麵就有監控錄像,盯著我們看。

一看到這一幕,我整個人心驚肉跳,忍不住咒罵了一句,這波又要禍害我了?

可是我抬起頭來朝著頭頂上那個監控,看了一眼之後卻有些傻眼,因為監控,不知道什麽時候被破壞掉了,並沒有亮。

我麵前這個假的王大拿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血水,先邁左腳邁右腳。

這倒是跟王大拿很相似,但是他也同樣露出了馬腳。

他抹了一把臉上的血水之後,衝著我走了過來,嘟囔了一句說:“看到了吧,這家夥完全就是個瘋子,我現在就跟他玩命,不要他的命,哪能成?”

王大拿繼續說:“現在這件事情吧,其實我還在考,也在思量著,今天怎麽回事?為什麽會有這麽多東西來搗亂?這太不太平了,要不我把其他人叫過來,咱們趕緊走吧。”

我本來是想出擊的,但是這個時候我突然改變主意了,我決定試一下這家夥到底安的是什麽心,想要做什麽事情。

我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示意他趕緊去叫人,然後迅速通從這裏離開,王大拿告訴我,其他人都去吃飯了,所以他就下去叫人,讓我在這裏等,如果不是大家一起來的話,我就自己待在這裏,千萬不要隨便走動。

我仍舊是答應了,仍舊是不動聲色,因為我想看看這一次來的人有多少是假的。

他們竟然可以偽裝成王大拿的模樣,就一定能夠偽裝出,二叔他們的模樣,或者說,偽裝成我的模樣去騙二叔他們。

但是我們幾人一起風風雨雨闖過來這麽久誰那麽容易會被騙呢?不是天方夜譚嗎?

我眯著眼睛繼續等著,他轉身就走,過了一會兒之後,他果然把二叔他們叫了過來而當我仔細看過我麵前的幾個人的時候,卻是一陣黯然,因為我麵前的幾人無一人是真的。

他們果然還是滲透進來了,那看來二叔他們也會遇到同樣的麻煩,所以這個時候我故意把主動權讓給他們問了一句:“各位,咱們現在去什麽地方?你們拿個主意,這些東西又滲透進來了,咱們恐怕是躲之不及呀!”

假二叔抹了一把臉,咒罵了一句說道:“這群孽畜,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咱們已經給過機會了,就希望他們不要來這裏鬧事,沒想到這群東西還是來了。”

“可不是嗎?咱們現在還是趕緊走吧,我感覺再這麽下去,不得把人給弄崩潰了。”

我們嘟嘟囔囔的說著,二叔突然開口說了一句:“要我說,咱們不行,再找一家賓館北方有一個比較安全的賓館,可以幫咱們躲避一段時間,不至於被發現,咱們隻要躲到那裏去,一定安全。”

古樂卻冷笑了一聲說道:“我怎麽知道你們說的話就一定是真的,萬一你們是假人,那我們豈不是要上當受騙了,還有我麵前的這位,你說你是李鐸,我憑什麽相信你?”

別人都好說,可我偏偏看不透麵前的古樂他是唯一一個跟我們沒有任何熟悉感的人,所以我並不知道它是真的還是假的,也許他是真的讓我們混合產生紊亂,之後再進一步,擾亂我們彼此之間的計劃,讓我們自相殘殺。

我突然有了這種很強烈的預感,心中也不免有些震驚。

我身邊的這家夥聽到我說這番話,便是一陣咯咯的冷笑:“是真是假?是真是錯,公道自在人心,用我在這裏跟你們解釋嗎?說句實話,我完全沒有必要跟你們解釋。”

他根本不屑,這倒是有點符合古樂的風格,但我也不敢保證這是他們唱的一出雙簧戲,故意在試探我,是與不是,稍後便可知道,於是我便開口對他們說了一句:“好了,大家都不要吵了,還是趕緊走吧,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沒時間在這裏浪費,竟然說那邊安全,就去那邊看一看。”

古樂哼了一聲,緊接著讓二叔帶著我們往前走,我一路在提防著他們所有人,因為我感覺現在我麵前的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