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見我走過來,微微一笑,接著對我說:“我原來以為你們是不敢過來,沒想到你小子膽子還是不小嘛。”
聽到這番話,我又朝著女人看了一眼,開口說:“閣下到底是什麽人?你的所作所為實在是讓我感覺奇怪,我並沒有做什麽錯事其次,我們是來這裏找東西的,聽閣下的意思我們好像300年前就已經來過這裏,但是300年前我們在什麽地方還未嚐可知,而您的這一番話,我實在不解。”
我需要這個女人來給我們一個介紹,需要這個女人把所有的事情全部都跟我們說一遍,然後讓我們具體的了解一下,既然是要互相談,那彼此之間都應該給一個誠意。
這女人聽到我這麽說之後微微一笑,緊接著便開口說道:“,你們想要知道一切就跟我來吧,我可以告訴你們很多東西,但是我也有一個條件,你們進去之後隻需要給我帶一樣東西出來,一顆人頭,你們為的是金丹我為的是那顆人頭,咱們之間的作為互不犯衝,若是你們幫了我,我也幫你們一把。”
我們相互看了看,王大拿這才說道:“你這人能不能不要這麽磨磨蹭蹭的,你到底想讓我們幹什麽就盡管直說好了,我們如果能做到的就定然幫你做,如果做不到的你強行威脅我們也沒什麽用,不過我們想了想,若您有所需,咱們還是可以合作的。”
這女人輕輕地歎息了一聲,對著我們招了招手,示意我們跟他走。
我們三個人麵麵相覷,曲桑似乎對這個人多少有一點點的恐懼,或者說對他不放心,不停的給我們遞眼色,示意不要跟過去,免得到時候給自己生的禍亂那就麻煩了。
不過我略微想了想,還是決定跟過去。
不大一會兒的功夫,我們便到了九層妖塔之下。
在這冰川雪穀之下的九層妖塔,上麵的屍骨,一層疊著一層,看上去異常的陰森詭異。
不過這個時候,王大拿卻先開口說:“足下這到底是幾個意思,有必要這麽玩嗎??你就直接跟我說,你到底想幹什麽就得了,不要在這裏磨磨蹭蹭的。”
她說我們300年前曾經來過這裏但卻一直不跟我們解釋,我們當年是怎麽到這裏來的?我們在這裏又遇到了什麽樣的事情,隻是這女人一直將目光轉向前麵的塔看著,眼神中閃過幾次憂慮,仿佛那些年裏發生過什麽。
但我還是示意王大拿,莫要慌張,先看看這個女人說些什麽再說。
“好,你們既然這麽想知道當年發生的事情,我就原原本本的跟你們敘述一遍,一切就從你們頭一次來這裏取經,剛開始說起。”
300年前曾有一夥棺山人帶著一名少女踏入了這個地方,他們的目的隻有一個,取走這裏的金丹。
這群人在這裏遇到了各式各樣的凶險,但是最終他們還是到達了金丹所存放的地方,本來幾人為了拿走金丹來的時候,大家的想法是一樣的,就是為了保持一個時間的太平。
但是當金丹真正的出現在他們眼前的時候,這群人卻各自起了私心,都想奪走,結果他們在山洞之內自相殘殺,導致這些人最終全部都暴斃在這裏,包括那少女,也被自己最心愛的男人給殺了。
可是這群人必須要進入羅子溝,他們是天選之子,所以某些大腦門就重新設計了一個輪回,讓這些人重新進入輪回之中,又重新經曆過一次這樣的事情,這300年的時間裏,無限的循環,一次接著一次,從未停止過。
直到這一次是最滿意的一次設計,但是這個女人卻改變主意了。
說完這番話之後,這女人慢悠悠的把頭轉向我們,這會兒就是用腳丫子,想想也知道這女人所指的人是誰,我們幾個人麵麵相覷,隨即震驚不已。
王大拿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就是那群人,而你就是當年的那個少女,我們這些人互相殘殺,你開什麽玩笑?你不要在這裏挑撥離間!”
他說著,看樣子要動手,其實我也氣的不行,這不是挑撥離間又是誰,就會讓我們離心離德的。
但是,王大拿剛剛要動手,瞬間手腳就變得僵硬了起來,緊接著便跪在了地上。
他完全是不受自己控製倒下去,不然憑借他的性格跪天跪地跪父母也絕對不會給一個女鬼跪下。
王大拿幾次掙紮著想要站起來,但是那種力量束縛著他根本讓他動彈不得。
他死咬著牙抬頭看著眼前這女人,怒聲嗬斥說道:“你什麽意思?你這是在耍我?”
“耍你,我有那個必要嗎?你看看你們在我麵前是什麽,你們什麽都不是,你們對我來說,不過是渣渣而已!”
“不過,我不想對你們動手,因為咱們曾經也是朋友,你們可能不知道我的名字,但我現在可以告訴你,我叫韓婕妤!”
這番話進入我們耳中,猶如悶雷一般轟然炸裂。
我仔細的盯著女人看,可她和韓婕妤長相天差地別,怎麽可能會是韓婕妤,這不扯淡嗎?
“你們不相信我沒關係,現實是殘酷的,之前發生的事情就是那樣,而我也是真正的韓婕妤,你們隻不過都是被設計出來的這些年來不停的做測試,一次接著一次,不得不說你們這個版本確實是所有大師都最為感興趣的。”
“你肯定很難相信我說的這番話,甚至覺得我在跟你們開玩笑但我隻想跟你們說一句,你現在的所作所為都已經沒有任何的價值和意義,你們隻不過是被我們設計出來的。”
聽著這女人說這番話,我的眼睛也紅了,可事實上她的力量確實比我們強的太多了,要真論起打鬥,我們未必是這個女人的對手,就算我們三個加起來也做不到。
這女人則順手要勾起我的下巴,開口說道:“不過你比他,比真正的你自己要重情重義的多,至少你現在可以為了自己的同伴去死,但他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