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區裏的哭聲實在是讓我頭疼,我知道這些冤魂被困在這裏心中有多麽委屈,其實並不是每一個陰魂都是邪惡的,有一部分是因為離不開這裏,所以長時間積累的怨氣導致他變成了節目,而有一部分,隻是想要對人哭訴一下他的痛苦。
大部分的陰魂其實並不邪惡,並不會害人,所以我朝著裏麵看了看之後對著那些陰魂喊了一嗓子:“都出來吧,你們有什麽冤屈都可以盡數告訴我,我會幫你們的!”
隨著我這一聲喊很多陰魂都從裏麵走了出來,看數量不下上百個,一看到這麽多冤枉,我心中頓時抽了一下,這小區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按照那保安所說這裏發生的事情恐怕非常的凶殘,保安之前說,除了他們這些保安之外,其他的人都走不出去,就乖乖的呆在這裏,等到這裏的人都死絕了,他們才有機會離開這裏,我看不盡然。
一旦小區裏的人全部都死絕了,下一個死的恐怕就是外麵那幾個保安了。
這一切恐怕都和保安公司有關係,再看看前麵那些屍體,有些都殘缺不全,很顯然有一部分是被吃掉。
當然過度饑餓之後,什麽樣的事情都可能做出來,所以當看到前麵這一幕的時候,我心裏莫名的就有些憂傷。
看來不光是他們的屍體,他們的人走不出去,就連陰魂都會被困在這裏倍受煎熬和折磨,很難想象這些銀行都遭遇了什麽事情。
撲通一聲,很多陰魂就地給我們跪了下來。
看著他們跪下,我微微皺了皺眉,其中一道陰魂即刻開口對我說:“求求你,幫幫我們,幫幫我們離開這裏!”
我點了點頭,之前我已經問過謝頂大叔的家的位置了,所以這個我不感興趣,我要知道那個黑衣人的位置,他才是關鍵,但還是開口問了一句:“你們有人是否知道,那黑衣人在什麽地方?”
我又問了一下謝頂大叔的家人在什麽地方,因為聽保安的意思,他們一家就沒有活人,可能也是因為謝頂大叔一家人是最先接觸這個黑衣人的。
但大家聽完我的話之後都是麵麵相覷,看他們的模樣,似乎也沒有想到這是怎麽回事兒,都紛紛的衝著我搖了搖頭,表示他們也不清楚,甚至我看他們對黑衣人的記憶好像都被衝淡了一樣,當他們變成陰魂之後,好多東西都被抹去了似的,不對,怎麽可能會變成這副模樣!
一個人的記憶是不可能隨便被篡改的,而且還是大規模的魂魄被擦幹,顯然不對。
我想了良久,深深的咽了一口唾沫,之後又一次問他們是否對那個黑衣人有記憶,得到的答案還是一樣的,所有人對這個黑衣人都沒有任何的記憶,好像這個人從來就沒有出現過,他們也根本記不得他。
其實最開始進來的時候,我對那個保安保持著一絲懷疑,所以這個時候聽著他們這麽一說,我眉頭開口問他們是否知道門外那個保安的事情。
關於門外那個保安他們有多少了解的事,很快我就得到了答案,門外那個保安沒有問題,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很正常,他所說的話,除了關於那個黑衣人之外,其他的和他自己口述的那些基本吻合,沒有什麽太大的偏差。
這樣一來就讓我覺得更加奇怪了,也就是說這有可能就是和安公司有極大的關係。
看來我得想辦法問清楚這個保安公司所在的位置,然後尋找一下,也許可以從這上麵找到一些線索,隻要找到資料就好辦了。
我要所有的陰魂,都不要擔心,該怎麽著就怎麽著,都先回去休息,然後我自己會去調查清楚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等我確定這裏發生的事情之後自然會幫他們,但是如果所有的陰魂把怨氣集中起來,可能會滋養著你的一切。
我再三跟他們說清楚之後,那些冤魂便點頭答應了,各自散去,我都起身去了謝頂大叔家裏。
謝頂大叔臨近魂飛魄散之時,曾留給我一把鑰匙,他告訴我這就是他家的鑰匙。
如今被我握在手裏,我也沒說什麽,起身就朝著前麵走了過去。
但當我推開門的時候,一股股惡臭撲麵而來。
這股味道顯然就是屍臭味,我抬頭朝著前麵看了一眼就見幾具屍體,橫七豎八的躺在屋子裏。
顯然這就是謝頂大叔一家人了,一個女孩一個男孩,伸手往門外抓,看模樣臨死之前,還是在極力的想要往外麵跑,隻可惜最終還是沒有逃出來。
另外還有一個女人跟謝頂大叔的年紀差不多,屍體已經高度腐爛了,不知道死了多少天了。
隻有謝頂大叔一個人的屍體不在這裏麵。
其次這間屋子裏布滿了各種各樣的咒語符文,所有的陰邪之物全部都集中到了一塊,看上去極其的古怪。
看著這些符文咒語,我不由暗暗一歎,心中也略作沉吟。
看來他們招致來的那個鞋子確實很強大,甚至已經強大到令人發指的地步,他想要讓這個整個小區的人都給他陪葬,把整個小區的人都變成一種邪之物。
不過他這麽大費周章 的做這些事情,我實在是沒有想明白他究竟想要幹什麽,難道隻是為了蠶食生命吞噬靈魂?
一定是那個黑衣人所幹的,我在這屋子裏仔細檢查了一遍,發現這裏的所有的一切都沒有什麽太大的特點,很平靜,甚至這種陣法除了有些邪魅之外,也沒有什麽太特別之處,就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困魂陣,隻不過以這裏為陣眼。
本來我是想要破解掉這個陣法的,但是仔細一想又覺得有些不大對勁,對方大費周章 的搞這麽多東西出來,恐怕不止僅僅是為了弄一個困魂陣,因為這樣的陣法對於一個玄門道者來說都可以輕輕鬆鬆的破解掉,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他所創的這一切被得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