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聽到我的話之後,也都紛紛點了點頭,確確實實是如此,現在我們麵臨的這種情況就比較尷尬,沒有人知道我們接下來會遇到什麽,還會碰到什麽樣的麻煩事,總而言之,先好好睡一覺。

經過昨天一夜的戰鬥,我實在是太過於疲憊了,基本上沒有什麽力氣再去消耗,所以這個時候我需要好好的補充一下睡眠。

躺在**,沒過多大一會兒我就睡著了。

但是剛剛一閉上眼睛,我耳中就隱隱的傳來一陣詭異的聲音。

這個時候我想要睜開眼睛,卻發現我的身體好像被什麽東西束縛住了,根本就動彈不得!

鬼壓床?

要知道我可是玄門大師,另外,在這個地方我們已經布置了很長的控製時間,在這裏的實力已經碾壓任何一種東西。

這些魑魅魍魎並不敢隨意的靠近我們,除非它們的主人過於強大,能夠帶給他們一定的壓力,緩解他們對我的恐懼。

雖然被壓在身上動彈不得,但這個時候我卻慢慢冷靜下來,並沒有慌。

我定了定神之後緩緩的說道:“你是誰?”

這個時候我的聲音細弱蚊蠅,就連我自己都聽不清楚,因為被壓製的時候,全身上下好像都麻痹了一樣,就連嘴都張不開的。

對方似乎也知道我在想些什麽,卻沒有說話,我隻是感覺他好像在指著地麵,然後畫了一個很獨特的陣法。

這個時候我還沒有弄清楚這家夥到底是什麽意思,就感覺自己腦子裏脹脹的。

可是等他畫完這個圖之後,豁然間從我麵前消失不見了。

消失了?

那一瞬間的功夫,我一個激靈從**坐了起來,這才發現自己頭上已經不知不覺的冒出了一層虛汗,我睡了已經不知道多久了,隻看天都已經黑了。

外麵熱熱鬧鬧的,我聽到二叔他們正在商量今天晚上吃些什麽,他們好像還沒有忙完,你好像不願意打擾我休息,一樣就在外麵嘀嘀咕咕的說著。

可是這個時候我的心情卻十分的糟糕,剛才的那件事情對我的衝擊力很強,讓我隱隱的感覺到這事情有些不大對勁。

我從**一下子跳了下來,起身朝著外麵走了出去,二叔他們大概沒有想到我這會出來,一見到我出來麵色凝重,他們都皺了皺眉頭。

二叔就開口衝著我問了一句說:“你怎麽了?不是說要好好的睡一覺嗎?怎麽又這會出來了,他本來是想等著你醒了之後去吃飯,但你現在這麵孔怎麽看上去……”

我咽了一大口唾沫,皺著眉,把我剛才遇到的事情都跟他們說了一遍。

其實我覺得挺奇怪的,二叔他們也都是玄門高手,如果他們站在這裏的話,那些魑魅魍魎根本不敢靠近這裏,為什麽那東西還能壓到我的身上,讓我絲毫沒有反抗的能力,這東西好像過於強大。

而且二叔他們都沒有察覺到這實屬奇怪!

這一瞬間的功夫,二叔他們也看到我的麵色上有些不大對勁,紛紛皺起眉頭來。

王大拿這才開口問我說:“李大師是不是出什麽事了?我怎麽看你的麵色如此難看?”

我咬著牙,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之後對他們說道:“確實出事了,而且這事情還不簡單?”

他們還是沒有弄明白怎麽回事,一個個瞪大眼睛看著我,嘴角微微的動了幾下之後,二叔又開口說了一句:“到底怎麽回事?”

我把剛才鬼壓床的事情都跟他們說了一遍,他們聽完之後一個個瞪大了眼珠子。

“不可能吧,怎麽可能會出現這種情況,我們都是玄門大師!”

我搖了搖頭,重點還是在那個東西給我繪製的地下的陣法上麵。

為什麽要那麽做,很明顯是在提醒我這地下有什麽東西,這地下到底有什麽東西?

我的眼珠子滴溜溜轉了一圈之後重新將目光定在他們的身上,咬牙說道:“你們不覺得奇怪嗎?這件事實在是太過於古怪了。”

他們聽完我這麽一說,突然開口說道:“你的意思是說那個東西給我們是一個指引,是想讓我們通過那個陣法進入底下?”

這一瞬間功夫,所有人的麵色上都露出了一絲驚訝,我從他們的眼神中看到了詫異,沒錯,我認為那個東西就是在給我們做這樣的指引,但是地下真的安全嗎?他畫的那個陣法會不會把我們引入更危險的境地,這個都不知道!

但暫時我們還沒有確定這陣法到底什麽意思,不過我已經牢記於心,就幹脆在一張紙上把這陣法先畫下來,到時候用到用不到再說。

二叔他們本來是要出去吃飯的,但是這個時候大家似乎都沒有了心思,一個個麵麵相覷,好像在盤算著接下來該怎麽做。

我咬了咬牙對他們說:“二叔,事情較古怪,情況有些不大對勁,我覺得我們現在還是嚴苛提防這一點,避免遇到更大的麻煩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二叔沉吟了片刻之後,莊重一點頭對我說道:“你說的沒錯,此時確實很嚴重,如果不弄清楚情況,對我們來說極端的不利!”

他說他倒是可以去請教一些玄門長輩看看,問問能不能問清楚這東西到底是什麽陣法。

反正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比我們厲害的大佬多的是,隻不過這些人一直藏在暗處,他們更喜歡平靜的生活,根本不願意參與這些打打殺殺的日子。

二叔這個人人脈非常的廣,他那張嘴不知道說了天下多少事,又籠絡了多少人心,如果他真要去問的話,肯定是能問出一些東西來的。

所幸我答應了,讓二叔打電話去請教一下那些長輩們,看看他們能不能給我們提供一些有用的線索,至少能幫我們一下就行。

二叔答應完之後轉身就走,回到臥室裏打了個電話,嘀嘀咕咕的,但是不到十幾分鍾的時間,他就從屋子裏走了出來,隻不過這一刻,二叔的麵色相當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