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9章 陰謀詭計

表妹感覺他不那麽專心了,睜開眼睛看了他一下。他回她一笑,笑得像是有點奸詐。她問,你想幹什麽?他說,沒有啊!她便也把手伸進裙子裏,哪想,卻觸電似地縮了回來。她說,你又不聽話了。他說,我沒有不聽話啊!她問,你放它出來幹什麽?他說,不是憋得難受嗎?她說,那就別玩了。我們喝喝茶說說話。她想離開他,他還是不讓。

李向東說:“這還哪有心情喝茶說話啊!”

她說:“喝喝茶說說話就不會總想著這事了。”

他說:“我沒想。”

她說:“還不想呢?都這樣了,還說不想。”

他糾正自己,說:“我沒太想,就這樣也成不了事吧?”

她想想也是,他把青龍放出來又能怎麽樣?難道還能戳穿她的**?她移了移屁股,讓自己坐得舒服了,說,你可別搞陰謀詭計。說著,他的手又讓她迷戀了,又顧不了那麽多了。

一開始,李向東就在誘敵深入,從一進門就想著該怎麽得逞。雖然,知道表妹不讓他消耗精力,也是為他好,但這種時候,哪還顧得那麽長遠。再者說,他李向東從來就不認為自己應付不了兩個女人。上個周末,他不就應付得綽綽有餘嗎?然而,想要剝得她一絲不掛是不可能了,隻能一步步實施計劃。

這會兒已經萬事俱備,就缺最後一擊了。

絕對不能像以前那樣,奮力出擊,表妹最後那層紗雖薄得透明,卻能阻止他的深入。也正是因為他不能逾越,表妹才那麽放心地讓他繼續撫摸。他的手變得更加技巧,他的中指探進那層紗,直接滑入濕潤的穀底。

那一刻,她意識到了,那感覺更迷戀萬分,扶著他雙肩的手,緊緊地抓了他一下,歡快地哼唱起來。漸漸地,感覺那手指似乎粗壯了,越燙得舒服,而且很棱角分明地在門口徘徊,心便酥麻酥麻得恨不得它走進去。它真想要走進去的,好像那門狹窄,試了幾次都沒擠進去。

表妹腦袋“轟”地一聲炸起來,立時明白那不是他的手指。她想站起來,想離開他的腿,然而,卻不知道是他的勁太大,還是她一點力氣也沒有,根本就沒能擺脫門口那家夥。

她急急地說:“你還說沒有,還說沒有。”

她顯得有氣無力。她說,怎麽就進來了?怎麽就進來了?她真鬧不清楚生了什麽事,明明是他的手指滑進來了,怎麽就變成那條青龍了。說什麽,那家夥也不可能混進來的啊!她已經迷茫得一根筋了,想著他隻能正麵出擊,卻不知道,還可以側麵迂回。

她說,你說那樣就好,怎麽就走進來呢?

她說,你說不搞陰謀詭計,怎麽又搞陰謀詭計呢?

她說,你說過的話不算話啊?

李向東苦著臉說:“都這狀況了,你還讓在呆在外麵啊?”

她說:“我不管,說過不行的,說過不讓的。”

她在掙紮,不是跟李向東拚力氣掙紮,而是在跟自己的意念掙紮。掙紮得難解難分的時候,李向東見陰謀已經暴露,幹脆用勁撥開那層紗,側身走了進去。哪想,她繃緊雙腿,兩人之間便隔開了一點距離,於是,他隻能走到一半。

表妹說,你不知道我的用心良苦嗎?你不知道我是為你好嗎?

表妹說,其實,我會不想嗎?你一進來,一看到你,我就想了,你沒感覺到嗎?你不會感覺不到吧?

表妹說,我為什麽苦苦壓抑自己?我傻啊?我才不是傻,是希望我們能永久!”

李向東說:“知道,知道,我怎麽會不知道?我不是也在克製自己嗎?”

表妹說:“你克製了嗎?你一點也沒克製。”

李向東說:“我克製了,一直都在克製,克製得自己都難受得不行了。”

表妹說:“鬼話,你說的都是鬼話。你有克製嗎?你要克製,就我們就隻是喝喝茶說說話了,你要克製,就不會不是現在這樣了。”

李向東說:“現在這樣怎麽了?也沒什麽吧?現在這樣我也可以保持精力吧?再多一點,我也可以保持精力。”

表妹看著他,傻乎乎地認為他說得很對。你不就是要他保持精力嗎?隻要他不跟你玩徹底,隻要不消耗那精力,為什麽不能再多玩一點?反正都玩到這個程度了,再多玩一點也沒什麽。想著想著,她鬆勁了,雙腿不再繃緊了,屁股沉了下去,就感覺那燙燙的家夥長驅進入,自己便不再空虛得心慌了。

她說:“你說過的話要算話。你再不能說話不算話了。”

李向東說:“算話,當然算話!”

他什麽不能答應她?他一直都答應她,他要不答應她,能誘敵深入到這狀況嗎?他心裏想,答應歸答應,實際行動歸實際行動,都這狀況了,就不信你還能拒絕!

兩人都動了起來,表妹是身子在動,李向東是手在動,她要動得讓自己更舒服,他要動得自己更深入。

表妹說:“你要控製自己啊!你不要玩得太盡啊!”

李向東說:“會的,我會的。”

表妹便好一陣樹搖花顫,李向東也好一陣推波助瀾。

她累了,不想再用勁,他便把她抱起來,她立時緊張進來,忙說,不要,不要到**。到了**他還能管得住自己嗎?

他說:“這樣不舒服,這樣不徹底。”

她說:“就是不要你舒服,就是不要你徹底。”

此刻,打死他也不會停止了。她便無力地掙紮,或者根本就沒有掙紮,隻是覺得在掙紮。到了**,李向東如魚得水,從守勢轉為攻勢,從被動轉變為主動,表妹也漸漸失去了抵抗。

她說,你不要瘋好不好?

她說,你不要狂行不行?

她說,你再這樣,我不玩了,不跟你玩了。

然而,她又聽話地配合李向東,聽話地更轉換著姿勢任他擺布。李向東要她跪在**時,她不停地甩著頭,甩得那長話旗幟樣飄揚,嘴裏連連說,不要吧?不要好不好?心裏已經不是想著玩不玩徹底了,更多的是心怯他的勇猛,心怯那青龍的張狂。

終於被李向東擊潰了,無力地趴在**,便渴望李向東重重地壓下來,再給她最後一擊,讓她無知覺地死過去。

李向東一點也不惜勁,把自己所有的重量都集中在她那不算大的臀上,把所有的力氣都集中在某一個點上,就感覺那條青龍暢快地翻江倒海,就感覺表妹變軟了變冷了。

這會兒,李向東突然有一種很古怪的想法,你不是要我保持精力嗎?如果,這時候,我終止我的行為,收回我的精氣,你還能不能醒過來呢?他當然不會終止,當然不會收回精氣,他任由那條青龍可勁騰圖,任由自己隨那青龍一起飛到遙遠的天邊。

表妹說:“你還是說話不算話。”

李向東說:“我可以嗎?可以說話算話嗎?”

表妹說:“你這人其實很壞,一早就算計我了。”

李向東說:“你不想我算計你嗎?”

表妹說:“不想。”

李向東說:“我怎麽感覺你很想呢!”

表妹說:“還不是被你勾引的!”

她說,你太讓我失望了。以後,你再這麽不聽話,我不跟你在一起了。李向東說,你也不用太緊張,他說,我在你這裏不單不能耗盡精力,相反,還像是進了加油站,加足油,更有勁地向前衝。

表妹說:“你是鐵打的啊!”

李向東說:“我就是鐵打的。”

這麽說,他心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