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零四章 把這事交給紀委
(今天,一早就爬起來碼字了。哈哈,不敢給大家什麽承諾,但在三天的假期裏會努力多碼字。)
本來,楊曉麗的心情是很好的,與枝子談到李向東的時候,她心裏充滿了幸福和甜蜜,想自己的愛情雖然來得晚,畢竟還是來了,而枝子卻還在苦苦尋覓,苦苦等待。於是,對枝子便多了幾分同情,更感覺自己擁有的幸福和甜蜜的珍貴。
這會兒,李向東似乎一點沒有理由地衝她發火,她便很是委屈,想你李向東怎麽了?怎麽就容不得人家對你好?稍覺得你好你珍貴,你就犯賤了是不是?非要給你臉色看看才舒服是不是?一天不罵你心裏就不自在是不是?
她還感覺到他說話的語氣裏透著一股酒氣,想李向東喝的什麽酒?也沒聽說上麵有什麽人下來要應酬,即使有應酬,也就是市縣裏的應酬,這種市縣的應酬,誰敢要你喝那麽多酒?顯然是自己想要自己喝那麽多酒!你喝就喝吧,拿我發什麽酒瘋?
這麽想著,楊曉麗便肯定他是在那酒席間,聽了什麽人說她的壞話,才借那酒勁發火的。她有什麽壞話讓人說呢?工作方麵的?楊曉麗認為自己根本沒什麽差錯!生活方麵的?楊曉麗更想不出自己有什麽對不起李向東的地方,別說現在沒有,就是以前也沒有。
於是,心裏更來氣了,想你李向東聽了別人的挑撥離間,就那麽輕信?就不能冷靜冷靜,就不能分析分析?你可以先問一問再說呀!無端端地拿我發什麽酒瘋?
因此,楊曉麗看見李向東就不理他。
李向東是走著去楊曉麗那的。他讓司機把自己送到離楊曉麗家不遠的岔路口,就下車讓司機回去了。從岔路口去楊曉麗那,是一段上坡的路,李向東走得有點兒搖晃,感覺後麵有車駛過來,就往路邊靠,那車駛過去時,卻是楊曉麗的車,他就一邊走,一邊看著楊曉麗把車停好,關好車門,想肯定看見他的,就會站在樓梯口等他一起上去,那曾想,楊曉麗竟自顧自地進了樓梯口,回家了。
他心裏便想,你楊曉麗發什麽脾氣?我在電話裏才說你一句,你竟發脾氣了,我不該說你嗎?你是老虎屁股摸不得了?我撤了你都可以!
楊曉麗進了家門,並沒把門關嚴實,虛掩著,李向東一推,那門就開了,楊曉麗站在那裏看著他,臉是冷的,嘴角是向下撇的。
她說:“把門關上。”
李向東便聽話地回身關了門。
她見門關上了,又說:“你喝什麽酒?喝了點酒,就想跑到我這來發酒瘋是不是?”
李向東“嘿嘿”地笑,說:“我沒喝多少。你知道我的酒量,隻是喝了一點,還不至於發酒瘋。.”
他“嘿嘿”地笑。他已經習慣了不與楊曉麗硬碰硬,她發火的時候,自己就得服軟,就得陪笑臉。
楊曉麗問:“那你在電話裏凶什麽?”
李向東這才醒過神來,就覺得自己怎麽是這個態度,反倒像是自己理虧了?她一不高興,自己就要服軟嗎?這是慣她害她,是對黨對老百姓不負責任,更是對她楊曉麗不負責任。
他收斂了笑,說:“你說說,你瞞著我幹了什麽?”
楊曉麗見自己一進門就占了上峰,心裏的氣本已消了一半,想李向東喝了點酒,說話衝一點,也是可以原諒的,想他見了自己不就焉了嗎?想男人不發火也不是男人,在人家麵前凶狠狠的也是為了自己那點麵子,回到家,關上門,不凶了,也就別太跟他在意了。哪想到臉才放得溫柔點,李向東就串了起來,很有點變本加厲了。
她就也大聲地問:“我瞞你什麽了?”
李向東說:“你心裏清楚?”
楊曉麗說:“我不清楚!你不明不白地對我發火,我還想問問你到底想幹什麽呢!”
李向東的臉漲得通紅。他喝酒臉是不紅的,且喝得越多,臉就越青,此刻,卻憋得通紅通紅。他說:“楊曉麗呀楊曉麗,我真沒想到你是這種人,想不到你什麽事都敢去做!”
他說,你知道,當時,我反應是什麽嗎?我的反應就是我為什麽和你會是這種關係?如果不是這種關係,我倒要給你點顏色看看!
楊曉麗多少有些明白他說的是工作上的事了,想他也就在工作上抓住點她的把柄,然而,她想那也不會是什麽大事,你李向東太虛張聲勢了,明顯就是喝了點酒,跑到這來耍市委書記的威風了。
她嚷嚷道:“我們有這種關係不是更好嗎?不就可以大義滅親嗎?不更顯示你市委書記大公無私嗎?”
李向東說:“你以為我不敢呀?以為我不會那麽做呀!你是不是要挑戰我的威信,挑戰我市委書記的權力?我告訴你,我隨時會把這事交給紀委!”
楊曉麗心裏“咚”地一跳,想你李向東至於嗎?想你李向東沒喝多會說這種話嗎?這是什麽話?這是對**分子說的話!你竟對我說這種話?竟把我當**分子了?別人怎麽說我,我不管,但你李向東就那麽不相信我?
她一下子感到莫大的委屈,想我楊曉麗白跟你好,好得你隻相信別人,不相信我了!她說,去跟紀委說呀!去向紀委下命令呀!她說,你是不是看著我不順眼了?玩膩了嫌棄我了?她說,李向東,你又看中哪個女人了?是不是嫌我礙你事,想要搬掉我了?
李向東愣了一下,想這楊曉麗,怎麽扯到那邊去了?一點理由也沒有就往那邊扯了?馬上他又明白是怎麽回事了,嘴角就掛起一絲兒笑,說:“你別轉移目標,別避重就輕?別把話題往那邊扯!”
楊曉麗說:“我往哪扯了?說錯了嗎?你李向東不是花心的男人嗎?”
她說,跟了一女人,又跟另一個女人,最後還把兩個女人都搞到一起了。我有說錯嗎?
她說,別人把你當市委書記,怕著你讓著你,但我不會,我不會不怕你,你把我交給紀委吧!讓紀委調查我吧?這樣,你就可以有很充足的理由把我搬開了!
她說,你真是無賴,你玩女人真玩出水平了。
本來,楊曉麗對李向東和綺紅和小姨子就耿耿於懷,不提這方麵的事還好,一提這方麵的事,她那氣就不打一處來,話就越說越激動,越說醋意越大,也就越不靠譜。
李向東說:“你住嘴?你看你像什麽?就像街邊的潑婦!”
楊曉麗說:“你別拿這話來壓我。我知道,現在我在你眼裏是不如潑婦了,是比潑婦還潑婦了。你怎麽看我都不會順眼了。早怎麽不怎麽看?早怎麽就跟狗一樣,轉圍著我搖頭擺尾的呀?”
李向東大聲吼:“你過份了!你太過份了!”
楊曉麗說:“我過份還是你過份?”
她說,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為人?對你有用的人,你會護著他們,會給他們各種各樣的好處,但是,對那些反對你的人,妨礙你的人,你就會想盡各種辦法,很名正言順地把人家做掉。
她說,其實,你是一個很奸詐的人,是一個表麵看著正直,內心裏比任何人都狠毒的人。
李向東冷靜下來了,問:“我在你心裏就是這麽個人嗎?”
楊曉麗頓了頓。畢竟,她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能讓自己在最惱怒的時候冷靜下來。她笑了笑,說:“其實,你沒必要這麽做,你可以對我說實話,想說什麽就說什麽,我不會纏著你?絕對不會!”
李向東走過來,拍拍楊曉麗,說,坐吧,坐下來慢慢說。楊曉麗問,還有必要談嗎?交給紀委不就行了嗎?還用勞你市委書記大駕?
(2號與編輯等幾個作者在酒吧裏聊到天亮,聊的當然是怎麽寫網絡,讓自己更清楚應該怎麽寫下去。以後,還將保持自己的風格,以李向東為唯一的主線,繼續寫下去,當然,還會吸收一些新的東西,加強情節的穿透力。可以說,那個不眠之夜是參加年會最大的收獲,比東東拿那個最佳創意獎還重要。雖然說多了,但放心,還是8個逐浪幣的訂閱。鮮花鮮花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