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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楓搖搖頭:“《構想》是我在鬆港市的時候開始有了一個初步的想法,等到來了興遠縣,我忽然發現,自己似乎站在了龍頭上。我的上遊,有那麽多的沿江工業城市,這些工業城市的潛力,並不比小江經濟圈和黃海經濟圈小。
最主要的是,關東三省原本就是國家的重工業基地,這個當年國家重點打造的重工業基地,幾乎變成了廢銅爛鐵。看著這些我的心好痛,也許以我個人的實力改變不了什麽,可是不去做總是會有遺憾的!”
蘭苑雨眼中的情意濃的幾乎可以滴下水來,小女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好人兒,你總是這樣-”
不等蘭美人的話說完,被那隻嫩滑的美腿刺激到的某物,頓時張牙舞爪起來,就聽小女人一聲驚呼,房間裏再一次春意盎然。
良久,癱軟在劉楓身上的小公主喃喃的問道:“好人兒,我想知道,你現在有幾個愛人了,上一次是一個個結婚的還是,呃,不要,好好呀,說話-”
七月五日,在市委組織部長肖曉坤的陪同下,王玉燕、秦雪嬌重新出現在興遠縣幹部大會上:“-王玉燕同誌、張宏清同誌、戴振達同誌、秦雪嬌同誌和徐雲勇同誌的任命,是省委省政府和市委市政府深思熟慮的結果。
以上四位同誌工作中認真負責,任勞任怨,同時富有開拓進取精神,實乃興遠縣幹部的楷模。同興市市委市政府希望,新的興遠縣班子成員,以劉楓書記為核心,大力發展縣域經濟,為《關東三江經濟帶暨東北亞經濟圈的構想》再立新功!”
王玉燕笑著看向劉楓:“劉書記,我可是聽說,你為了爭取這一次幹部的任命,可是和省委叫板了。小女子本以為可下脫離興遠縣這個苦海,沒想到又被你逮回來,這下子我老公可是發牢騷了,回頭要來吃你一個月的大餐呢!”
劉楓趕緊舉杯:“王縣長能夠回來幫我,是劉楓的幸運,說實話,王縣長回興遠縣的確是委屈了,這樣,我喝三杯酒算是懲罰,王縣長你隨意!”
王玉燕抿嘴笑道:“誰不知道劉書記是海量,你還是別難為我,等著我老公來找你算賬的時候,你再陪他好好喝幾杯。”
肖曉坤也笑:“幸虧劉楓同誌有這樣的魄力,要不然,興遠縣的班子說不上又會塞進來什麽樣的人。”
劉楓感歎道:“要不是有市裏大力支持,我一個小小的縣委書記是沒有什麽話語權的。肖部長您是過獎了,劉楓實在是汗顏。”
張宏清端起酒杯,筆直的站著:“劉書記,張宏清今生最幸運的是遇上了我師傅,老局長葛英雄。第二幸運就是遇到了您這樣的領導,我敬您三杯,您隨意!”
劉楓哈哈一笑:“有酒大家一起喝,怎麽可以讓你自己獨享?來,我陪你三杯!”
這邊兩個人剛剛放下酒杯,那邊戴振達站起身,劉楓趕緊擺手:“得得得,你們這是群起而攻之呀,來來來,徐雲勇,秦雪嬌,你們三個一起來,我們四個共同喝三杯酒!”
大家都笑起來,劉楓這樣一說,徐雲勇和秦雪嬌還真的不好意思單挑劉書記,就連秦雪嬌也沒有矯情,四個人酒到杯幹,一起喝進三杯酒。
看著眼前這些實踐檢驗過的幹部,劉楓深感欣慰,這些可都是可以獨當一麵的幹將了。有了這些人,興遠縣的經濟建設才算是走上正規,想必以後的建設速度會更快!
劉楓長出一口氣:“這段時間可是把我累著了,有了幾位我也可以放心休假了。”
肖曉坤看著劉楓:“我聽說劉書記這一次請假是要回燕京城結婚?”
大家都看向劉楓,劉楓嘿嘿一笑道:“是,未婚妻剛好今年畢業,就勉為其難的結婚嘍。”
陳潔感歎道:“我看過新娘子的婚紗照,有那樣貌若天仙新娘,也隻有劉書記才會得了便宜又賣乖!”
在座的幾個人都興致勃勃的看向劉楓,肖曉坤問:“劉書記這樣就不對了,怎麽樣也該讓新娘子亮亮相,讓同誌們把把關,怎麽可以私定終身呢?”
王玉燕也嗔怪到:“就是就是,說什麽也要在興遠縣擺一桌,我可是聽說了,劉書記在靖江區就有一個嗜好,他家請客不收禮,還有紅包拿。”
這個倒是奇聞,高哲矜持的笑著,看向劉楓,這個劉書記可是惹不得。閆省長來之前交代過,前任紀委書記就是想搞劉書記的黑材料,才被拿下的。那個蠢貨,也不想想,一個華夏首富,那是貪汙受賄可以做到的嗎?
陳明英和龔喜軍如今低調很多,兩個人終於相信了燕京城的傳言,這位劉書記真的就是喪門星!半年的時間罷了,縣長馮玉進去,還是那種導致家族一起完蛋的,最徹底的覆滅,連一絲複蘇可能都沒有。
孟霍偉和潘米帆都不得不黯然離開,繼續呆下去唯一的結果,就是降職降級。這一點兩個人絲毫不懷疑,就憑一個小小的縣委書記敢和省委班子叫板,這個絕對不是正常人可以幹出來的事。
遇上這樣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家夥,兩個人也隻能是自認倒黴,甚至二人都有一點後悔,後悔來趟興遠縣的渾水。原以為來興遠縣最大的阻力在省裏,連同興市都沒被看在眼裏,眼下看來,麵前這位才是最大的禍害。
如今在燕京城那些二世祖的眼裏,興遠縣或者說劉楓的身邊,已經成為了一個雷區。從黃誌遠、聶四虎到陳少華,乃至剛剛出事的馮玉,都被這個喪門星搞到完蛋,足以嚇破大多數人的膽子。
聶四虎那是真正的太 子黨,和這位鬥了不到一年的時間,就敗走加拿大,這還不算,牽連到他九常之一的父親,甚至是家族一起滅亡,這不能不讓人心驚。
劉楓端起酒杯,像蔣勇方、陳明英、龔喜軍、關怪戎和呂友示意:“來,今天人員很齊整,我們大家一起走一個!”
陳明英麵色一變,手上一哆嗦,差點沒把酒杯扔掉,龔喜軍麵色也是幾位難看。肖曉坤詫異的問:“身體不舒服麽?身體可是工作的本錢,有病要及早去治療,可不要帶病工作,那可是對自己,對國家,對事業不負責任的做法。”
兩個人的臉色更差勁了,帶病工作這個詞本就是一語雙關,眼下二人心中有事,對這個詞敏感的很。劉楓不知道自己在這二位的心目中,已經變成了魑魅魍魎,還關切的問候,讓兩個人更是幾乎跑回家。
劉楓請假離開不到一周,央視熱點欄目報道了記者暗訪的錄像,題目叫做《如此黃金水道》。在這部片子裏麵,興遠縣水上運輸船隊,無論客運或者貨運,每一艘船隻,或者每一條船隊,都被興安省的航道管理局重罰。
幾乎是從一出同興市,一直到送出興安省,要被水上稽查上船檢查五次以上,罰款的名目千奇百怪:“各位觀眾,這是我們搭乘的這艘船第五次被罰款了,據船長說,馬上進入白山省境內,那裏不會有罰款。
我們看看這張罰單,罰款理由是超載,這個,我們不是專業的,但是我想超載與否似乎是船說的算,不是航道管理局說的算吧?船長,船也有超載一說嗎?咱們這艘船超載嗎?”
“有,因為繳納費用是按照貨運噸位計算的,因此有些船不按照貨單上標注的規格裝運貨物,就算是超載。嘿,你說我這艘船有必要超載嗎?每一艘興遠縣的貨運船隻都是按照最大貨運量計算稅費的,要真的像罰單上說的超載,這條船隊就要沉沒了。
實際上船隊眼下吃水有限,明顯遠遠沒有達到最大貨運量,這個水上稽查是行家,不可能不懂。可是咱們要是和他較真,就要被勒令回到江濱市複秤,這個時間我們耽擱不起!”
“這一路上罰款多少?”
“這張八百,這張一千五,這張六百五十,這張四百,這張七百,一共是四千零五十。嘿嘿這還不是最狠的一次,上一次走的是北線,那條支流是興安省和白山省的界江。
過了前麵的三岔口,就進入了兩省交界的地方了,那裏才是罰款最狠的。每一張罰單都過千,還不允許申辯,否則就隻有被拖走。那次一路上水上稽查等船檢查十三次,罰款總額是八千九百六十元。都說城 管霸道,其實在水上,這些水上稽查可比城管黑多了。”
“那你們貨運賺錢嗎?”
“不賺錢。”
“這個不可能吧?不賺錢你們還跑?”
“興遠航運公司承擔運輸任務,是把來自境外的每一噸貨物都送到指定地點。這條黃金水道運輸賺錢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支援三江經濟帶的建設。
我們劉書記說了,也許水上運輸不賺錢甚至是賠錢,但是我們運送的每一噸貨物,為三江經濟帶建設帶來的貢獻都是巨大的。劉書記曾經開玩笑說,就當是戰爭年代,穿越封鎖線的戰損好了!”
“是黃金水道上每一艘船都被罰嗎?”
“也不是,如今黃金水道上最多的船隻就是興遠航運公司的,我們聽說,航道管理局上半年罰金收入的98%是我們貢獻的。劉書記說了,這是興遠人的驕傲!以往的興遠縣是被人以往的角落,但是現在就憑這些罰金,就足以說明興遠縣經濟實力的進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