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之圖

沈衛華見朱一銘爽快地答應了,也很開心,本來兩人約好準備一起吃頓飯的,可他突然接了個電話,公司那邊有點急事,必須趕過去。他臨走之前,告訴朱一銘這房間他已經定下來了,讓他就別回宿舍了,就在這住一晚,反正沒人住,也浪費了,明天走的時候,隻要把房卡給服務台就行了,他們知道記綠盛公司的賬。

朱一銘倒也沒有矯情,當即收下了房卡,和沈衛華之間,為這點小事,還真沒有必要客氣,另外他也有自己的打算。

朱一銘本來晚上約歐陽曉蕾去紅光小區的,這段時間以來,事情特別的多,兩人已經有好長時間沒在一起了。現在比較重要的幾件事情,都忙得差不多了,今天和崔昱、沈衛華的交流以後的收獲,甚至比他的預期好了許多,理應慶祝一下。現在看來不要那麽費勁了,有現成的地方,讓歐陽曉蕾直接過來就可以了。兩人還沒在這麽高檔的酒店裏麵約會過,倒不是錢的原因,而是去酒店開房間很麻煩,還要身份證什麽的,容易給人留下把柄,所以兩人一般都去紅光小區。今天情況特殊,這房間不是朱一銘開的,自然也就沒有了那些顧慮。

歐陽曉蕾接到朱一銘的電話很開心,聽對方讓她遲一點到聚龍都的588號房間來,心裏更是樂翻了天。朱一銘想了一下,叮囑她遲點過來,另外來的時候,最好給他帶點吃的,歐陽曉蕾立即說知道了。掛了電話以後,朱一銘就躺在**打開了電視,過了一會,竟迷迷糊糊地睡著了。這段時間,他確實很累,不光盤算著兩件大事,而且還要時刻防備著袁長泰、邵大慶他們背後的小動作,你說,能不累嗎?

也不知過了多久,朱一銘被手機鈴聲驚醒了,他迅速地坐起身,拿起來一看,是歐陽曉蕾的號碼,連忙摁下了接聽鍵。歐陽曉蕾告訴他,她已經快到聚龍都了,讓他把門打開,到時候,她直接進去就可以了。朱一銘邊答應,邊往窗外望去,外麵已經是一片漆黑了,看來這一覺睡得還真沉。

掛了電話以後,朱一銘立即來到了門口,打開鎖,把門虛掩著,這樣便於歐陽曉蕾能進入。等了大約五分鍾以後,門被迅速地推開了,隻見一個俏麗的身影

閃身進來了。朱一銘仔細一看歐陽曉蕾的裝扮,立即捧腹大笑,原來她不光戴著一頂火紅的帽子,鼻梁上還架著一副沒有鏡片的黑邊眼鏡,身上也裹著一件淡綠的長風衣。

歐陽曉蕾白了他一眼,摘下帽子、眼鏡扔在一邊,邊脫風衣邊說:“唉喲,真是熱死我了,搞得像做賊一樣,緊張得不得了,渾身直冒汗。蛋炒飯在桌上,你自己吃,我得先涼快一下。”說完,她徑直往窗邊走去。天其實一點也不熱,晚上出來,穿件外衣是很正常的情況,她主要因為心裏緊張,所以才特別熱。

推開窗子,迎著冷風,歐陽曉蕾隻覺得舒服不已。過了好一會,她才關上窗戶,轉過身來,猛地發現朱一銘的身子動都沒動,正傻傻地盯著她看。歐陽曉蕾見後,開心不已,她接到朱一銘的電話以後,和同事打了聲招呼就直接回家了。回家以後,足足用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才打扮好,在穿衣上刻意下了一番功夫。她上身穿著一件V領地橘黃色線衫,樣式雖然普通,但確實緊身的,並且領開得很低,稍稍一彎腰,裏麵的風景畢現。下身則更具有殺傷力,黑色的小皮裙配上黑色的絲襪簡直無敵了,那小皮裙很短,將將隻能包住一個臀部。

試想一下,一覺剛剛睡醒的人,猛見一個打扮性感異常的少婦站在窗前,你還能移得動步嗎?反正久已不知肉味的朱一銘,看到這令人血脈憤張的一幕呆住了,兩眼死盯著不放,猛吞了兩、三下口水。朱一銘愣了足有兩三分鍾以後,再也忍不住了,對著歐陽曉蕾猛撲過去。見他如狼似虎地猛撲了過來,歐陽曉蕾立即裝作楚楚可憐的樣子,嘴裏連聲說不要,不要。

朱一銘聽了這類似於呻吟一般的聲音,更是深受鼓舞,撲上去以後,立即一把抱住了歐陽曉蕾,手口並用,迅速攻占了主要目標。還沒等歐陽曉蕾完全反應過來,兩隻魔爪已經衝突重重障礙,直襲……朱一銘並不滿足,因為此時他頭腦裏隻有一個念頭,就是迅速地占領這具令人垂涎欲滴的身體。他把歐陽曉蕾的雙手放在窗台上……

歐陽曉蕾此時充分感受到了什麽叫欲仙欲死,不光要承受身後猛烈的攻擊,還要擔心會不會被人看見。雖說是晚上,但也保不齊哪個變態拿個望遠鏡四處偷窺,要是那樣的話,今天可讓他大飽眼福,因為此時倆人正在窗前激戰,可謂無遮無擋。……朱一銘等他休息一會以後,抱著她來到了**。歐陽曉蕾這時一顆懸著的心,才總算放了下來,開始全身心地享受起幸福來。兩人不知過了多久,才宣告結束。

休息了好一會以後,朱一銘才感覺到肚子餓,再看那蛋炒飯的時候,已經冷了,但也沒地方熱去,隻好就著開水三口兩口給吃了下去。

吃完飯以後,朱一銘覺得體力恢複了一些,見歐陽曉蕾正在打掃戰場,窗簾已被放下,由於不用擔心會被人看到,所以她什麽也沒穿。見了這誘人的畫麵以後,朱一銘又按捺不住,於是又慢慢地挨了過去。這一次他的動作很溫柔,但和第一次相比就遜色了許多,不到一刻鍾就完事了。都說第二次要比第一次持久,看來這觀點也不一定對,得視具體的情況而定。

梅開二度以後,朱一銘徹底地老實了,歐陽曉蕾更是別提了,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休息了好一陣以後,兩人才恢複了體力,有一句每一句的聊起天來,主要是朱一銘在說,歐陽曉蕾在聽,時不時的還會詢問上一、兩句。

作為女人,歐陽曉蕾非常清楚,躺在身邊的這個男人此時最需要的是傾訴,她隻要認真聽就可以了。當朱一銘說,兩個大活動都已經籌備得差不多了,並且資金方麵已經沒有任何問題,她也由衷地為他高興。當第一眼見到他時,歐陽曉蕾就有個感覺這個男人一定會有所作為的。現在看來自己的眼光還是很準的,二十多歲的年齡,成為一個鄉鎮的領頭人,在恒陽是獨一無二,恐怕放眼整個泯州市,乃至整個淮江省,能和他披肩的人恐怕也不多。

這一晚,朱一銘睡得非常實在,感覺閉上眼睛之後沒一會,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這一方麵是因為兩次衝鋒過後,身體確實勞累,另一方麵則是因為該準備的事情都已差不多了,萬事俱備,隻欠東風,身心自然就比較放鬆,容易睡得實在。

朱一銘醒來的時候,歐陽曉蕾已經全副武裝完畢,準備離開了。朱一銘見她的這幅裝扮心裏一酸,再也沒有昨晚的好笑之感,她這樣做都是為了自己,真是不容易啊。想到這,朱一銘再也抑製不住自己的情感,他大步走向歐陽曉蕾緊緊的把她摟在了懷裏。歐陽曉蕾感覺到了他的情緒有點不對,於是抬起頭,對著他的嘴唇深情地吻了下去。兩人這一吻可謂熱烈而執著,這與其說是一個吻,不如說是一個承諾,一個生死不離、永相廝守的承諾。

歐陽曉蕾走後,朱一銘仰躺在**,情緒低落到了極點,他現在發現自己每次和歐陽曉蕾見麵以後,總會發自內心地產生自責之感。有時候他也寬慰自己說,人家女人都不在意,你何必耿耿於懷呢,然而根本不管用,短暫的安慰帶來卻是更為深入骨髓的痛楚。

朱一銘坐正身子,點了一支煙,他決定把兒女情長暫時放在一邊,還有很多事情等著自己去做,在這剪不斷理還亂的事情上麵多費時間,除了徒增煩惱以外,沒有任何其他的益處。朱一銘邊抽煙,邊思考近段時間的工作,他覺得下麵還有一項特別重要的工作要做,就是已經安排柴雪華的宣傳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