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靖禾的話讓賀景州和藺南城的腳步都停了下來,兩個人有些遲疑的看著裘靖禾,他們都覺得裘靖禾說的很有道理,可是他們都已經到大門口了,裏麵也不知道有什麽東西,非常想要進去看一看,無論能不能躲得掉,他們都可以去嚐試一下。
“我們還不如按照原路返回,我覺得他們是沒有辦法進入那個雨林的,你看我們現在所處的天空是黑暗的,可是那邊是很明亮的。”
裘靖禾的提議讓賀景州和藺南城思索了半天,雖然也隻是幾秒鍾的時間,但是足夠讓他們轉變想法,帶著自己身邊的人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跑去。
“所有人都往雨林方向跑,找個陽光充足的地方躲起來。”
藺南城說完這句話,都覺得自己的話很矛盾,陽光充足還能躲起來嗎?站在陽光下麵,難道不是被人一眼看到了嗎?
偏偏所有人還都聽明白了他的意思,也意識到這些喪屍可能怕陽光。
本來朝著建築物裏麵跑的那些人,聽到藺南城的話之後全部都朝著反方向跑去,他們期間還要躲避這些喪屍的攻擊,很是辛苦。
“不用聽他們的,我們就往這裏麵躲!”
偏偏有人是不聽話的,本來就不服從藺南城管教的,也覺得自己並不是那個隊伍的人,為什麽要聽他們的,毅然決然的帶著自己的人進入了建築物當中。
藺南城覺得這樣也好,不過有一點他還需要考慮的,就是如果這些人進入建築物當中,全部都變成了喪屍出來跟他們搗亂的話,這可怎麽辦啊?
不過此時的情況比較緊急,並不適合讓他想太多。
一大群人躲過喪屍跑到了雨林當中,此時陽光剛好透過樹木照射進來,那些喪屍像是碰到了什麽可怕的東西,立馬轉身朝著陰暗的地方走。
眼睜睜的看著一大批喪屍轉回去之後,藺南城他們都忍不住鬆了口氣。
再一看到他們的方向居然是朝著剛剛的建築物走去,他們的心髒再次提了起來,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那些人肯定會遭殃。
這樣的話他們要麵對的喪屍大隊裏麵又多了那麽多人!到時候豈不是更難應付?誰也不知道天空中的黑暗到底什麽時候才能消失!
難不成他們要一直在這裏等著上麵的燈光變成白色嗎?難道要一直等到遊戲結束嗎?那也太沒意思了點!
“我們再去找找其他東西吧,剛剛看到這個金塊的時候,它是反著光的,旁邊應該是有什麽東西,我們再去找找,說不定能夠碰到解決這些喪屍的辦法。”
裘靖禾看到藺南城手中還拿著那個金塊,麵上多了幾分沉思,突然想到了什麽,趕緊拉了拉身邊的賀景州。
“好。”賀景州跟著她站起來,點點頭,兩個人打算再次返回沙漠當中。
“還是先休息一會兒吧,幾分鍾的時間而已,不會讓你們找不到這些東西的,難道你們一點都不累嗎?都跑了那麽久了!”
藺南城有些哭笑不得,這兩個人為了遊戲還真的是很拚呢!
“我們慢慢的走過去,等下也就休息好了,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那邊應該還有水和幹糧,你們需要一點嗎?”
賀景州稍微想了一下,覺得最好不要耽誤太長時間,而且他們既然都來玩遊戲了,肯定是想玩的盡興,如果不能體會到遊戲的緊張感,請問還玩什麽呢?
這些人到底有沒有自己是在玩遊戲的自覺?就不能稍微配合一下自己的角色嗎?
“不用了,我們等下自己過去。”LUNA直接拒絕了賀景州的提議,他們打算在這裏好好的休息一下,剛剛雖然解決了幾個喪屍,但是為了躲避其他人的攻擊,也是費了不少力氣,根本就沒有多少力氣再繼續往前走了。
藺南城和段之安對視了一眼,他們兩個決定跟著賀景州和裘靖禾一起。
其餘的人都在這邊準備休息一下然後再往那邊走,看到他們四個離開之後,所有人都有些緊張。
“我們要不要跟上去?他們應該是找什麽東西去了,肯定不是什麽壞東西,我們跟著去看看吧?”
有一個隊伍的人跟自己的小夥伴提議,想要跟上去看看,但是他們也累得夠嗆。
“等一下吧,等我們休息好了再過去,那些喪屍現在還沒有過來呢,估計他們也過不來,我們還有足夠的時間去找東西。”
這些人都在好奇他們幾個怎麽還有力氣往前麵走。
事實上賀景州和裘靖禾雖然沒有感覺到很累,但是他們感覺到了渴。
所以是一定要去拿水和幹糧的,這樣才能保證接下來有足夠的力氣,而且這邊提供的水和幹糧並不多。
“看這裏還有一個金塊!”
藺南城在找到能夠鋸開金塊的工具之後,就把那個工具一直帶著了,在裘靖禾發現了又一個金塊之後,他立馬把小鋸子給拿了出來。
“這個居然也是空心的,再往旁邊扒拉看一下是不是有其他什麽東西,不然的話怎麽會反光呢。”
段之安空出來手,把旁邊的沙子都給推開,果然看到一麵鏡子,雖然隻有巴掌大小,但是反射的光是很足夠的。
“如果照這樣算的話,我們需要一麵很大的鏡子,能夠把所有的光反射到那些喪屍身上,可是一個金塊就隻有這麽大一個小鏡子……這個地方得讓他們埋了多少金塊啊?”
裘靖禾倒抽一口氣,覺得他們還真的是財大氣粗,因為這些金塊都是金的,除了中間是空心的以外,分量也很足了。
“這裏麵也有一張紙條,不過上麵沒有什麽字,隻有一幅畫。”
“這個該不會是關於最後放在那個模具上麵的東西的線索吧?”
裘靖禾的眼睛一亮,趕緊把那幅畫拿了過來,仔細盯了幾眼,發現自己並不能看出來這是什麽畫……
“應該是和那個東西有關的,但是……這到底是副什麽畫?我怎麽沒有見過?”段之安也湊過去看了幾眼,發現並不能看懂上麵畫的是什麽東西。
“這是一個電影家族的家徽。”
賀景州把那張畫拿了過來,眼神變得有些陰沉。